答案/哭了?
思維好像已經不屬于自己了一樣,顧懷川聲音抖得厲害:“求你……” 虞攬月故意繼續為難他:“聲音太輕了,聽不見。” 這個時候的顧懷川基本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求饒的話又一次脫口而出:“求你,求求你了……” “你這個樣子真可愛。”得到了他字字清晰的回答,虞攬月卻仍然沒有松開腳讓他發泄出來,“但我怎么記得昨天還有人說過這輩子都不可能求我?那段錄音還在我手機里呢。” “你可以現在放給我聽。”顧懷川當時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會主動地向她臣服,他一字一頓,難受得已經快要說不出一句連續的話,“只要這樣能讓你滿意。” “唔,這就不用了——我倒是更想聽你說說別的。” “你想聽什么?”顧懷川滿目茫然,求她的話他都已經說了好多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些什么。 見顧懷川面上滿是飽受情欲折磨的煎熬,虞攬月知道他的心理防線這一刻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她輕聲開口道:“我想要你告訴我,你之前自慰的時候,到底是不是在意yin著和我做那種親密的事情?” 顧懷川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她問出這個問題過后被猛地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他死死地抿緊了唇,沒有給出任何的應答。 “不想說?那我換個問題——你今天給我甩了一上午的臉色,中午又莫名其妙地扯開話題,是不是因為你早上來班里的時候恰好看見我在和傅宴庭說話,心里有情緒?” 她邊說邊用腳趾夾弄他的yinjing,又去蹭踩柱身旁那兩個飽滿的精巢,強烈的性刺激下他的身體顫了顫,被硬生生阻斷得不到抒發的痛苦讓他難受得脖子里青筋根根凸起,強烈的射精欲望占據了他的全部神經,他苦苦筑起的防線在這一刻終究還是被徹底攻破。 “是……” 虞攬月輕笑了一聲:“這是哪個問題的答案?” 顧懷川又一次沒有回答,實際上虞攬月也并沒有非要逼他再給出更確切的答復,問完后她就大發慈悲地松開了他的yinjing,頂端的小口沒再被她故意地堵塞,他的yinjing猛烈地跳動著終于迎來了噴發的時刻,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從那小口里激烈地往外迸射,她的腳上不一會就糊滿了白膩的jingye,順著她嫩滑的肌膚,最終滑落到了地板上。 整個射精的過程,他都好像是虛虛地浮在云端般,大腦放空著眼前的世界都是迷亂不堪的,這輩子好像從未有過如此愉悅的時刻,壓抑過后的爆發帶來的極致快感比過去任何一次的自慰都更加綿長。 目光重新聚焦后他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尚且沸騰著的情欲霎時間褪去了不少,只見女孩正用紙巾擦拭著她腳上的jingye,她應該是擦了有一段時間,他看向她時她正好在擦去她身上的最后一抹白精。 她的裙子已經被她放了下去,擦干凈腳以后她又重新穿上了她的涼鞋,此刻她衣衫齊整,看起來優雅又從容,身上沒有任何污濁的痕跡,干凈得纖塵不染。 而他的性器官仍舊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發著顫,甚至那頂端的小孔里還在往外冒出最后的一點jingye,相比于她的好整以暇,他狼狽不堪到了極點。 他和她身處的地方很特殊,在這個位置,他和她就好像身處于兩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她沐浴在陽光之中,而他整個人都被陰影籠罩。 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后,顧懷川睫毛垂下避開了她的目光。 “又不說話,害羞啊?”虞攬月回到他的身后幫他解開了他手腕上的束縛,“剛剛舒服嗎?” “回去以后把錄音全部刪掉。” “……嗯?!”虞攬月想象了很多種他的回答,唯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的要求我已經滿足了,你也應該履行你的承諾,不是嗎。”顧懷川的語氣冰冷而又生硬,“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為止。” 顧懷川的反應讓虞攬月久久地沒能接上話,幾分鐘前他還那樣低三下四地求她,明明爽到了,現在褲子還沒穿上呢,這家伙就開始玩起翻臉不認人這一套了? “到此為止的意思是?” “你可能覺得這種事情很好玩,但是這對于我來說不一樣。”顧懷川閉了閉眸,“以后,不要再找我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答應你任何這方面的要求。” “哦——這樣啊?” “對……唔!” 顧懷川正閉著眼整理著自己下半身的著裝,對虞攬月無聲無息的靠近渾然不察,突然間他的衣領被人揪著往下拉扯,緊接著他的唇上覆上了一抹柔軟的溫熱。 他的動作驟然停頓,錯愕地睜開眼后,女孩那無限放大的小臉占據了他眼前的全部視線,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縮了一下,震驚得大腦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虞攬月并沒有更多的深入,只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唇就松開了他。 “我先回教室了。” 從吻上他再到離開他的懷里,顧懷川從始至終都跟個木頭人似的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虞攬月最后看了他一眼,他仍然不知道為什么在發愣出神,褲子還卡在腿間,看起來頗有些滑稽。 她沒再多說什么,拿起自己的手機往教室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手還沒放到門把手上,她敏銳地聽到身后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抽氣聲,那聲音輕柔又細碎,夾雜在呼吸間卻顯得無比突兀。 她又折反了回去回到了顧懷川身前,一眼就看出來他的肩膀在輕微地發著顫,她心里一陣訝然:“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