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死對頭壓在身下
停好車后,顧懷川本打算直接回自己家里,余光瞥見虞攬月走路時身體有些不穩當,臉也依舊紅得驚人,他的腳步停頓了下來:“你還是很難受嗎?” “是啊,身上又熱又不舒服,還頭疼。”因著醉酒的緣故,虞攬月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的,難得的示弱般的話語更是讓他產生了一種她在對他撒嬌的錯覺,顧懷川從來沒有見過虞攬月這樣的一面,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驕傲又盛氣凌人的,不管碰到什么情況,都從不會讓自己處于劣勢。 在這樣的時候,顧懷川當然不會再借此機會故意取笑她,他默然片刻,道:“你回家以后記得給自己煮個解酒茶之類的。” 虞攬月:“唔……可是我真的很不舒服哎,家里沒人,我爸我媽在出差,阿姨這兩天也生病請假了沒來,等會回家只能自己弄這弄那的,想想就覺得我好慘。” “……”剛剛一時間沒想到這一點,這個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小公主連廚房都沒進過,哪能指望她自己弄什么解酒茶。 顧懷川無奈地道:“行吧,我給你煮,你等會就在一旁先休息一會好了。” 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虞攬月的臉上終于泛起了笑意:“哎喲,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啊。” 顧懷川似笑非笑地道:“你想多了,我是看你醉酒了身體不舒服,怕你笨手笨腳地等會把廚房燒了,到時候又要來麻煩我——好心幫你,就這一次。” 虞攬月依舊笑意盈盈的:“哦,那先謝謝了。” 顧懷川將目光從她那掛著明媚的笑意的小臉上移開:“行了,走吧。” “嗯。”顧懷川轉過頭后,虞攬月卻是待在原地默不作聲地望著他的背影,心中的想法涌動得越發肆意起來。 在來的路上,她本以為自己身體的欲望會慢慢地平息下去,可實際上隨著與他相處時間的增長她的欲念卻是越演越烈,現在她的內褲都已經濕透了,說不定他的汽車坐墊上都留下了水跡。 剛才,她差一點就要在他的身旁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下面自慰了。 此時此刻,虞攬月的目光清明著分明沒有半點醉酒之人的迷離,只有眼底醞釀著的欲念昭示著她的內心并不平靜。 注意到她沒有跟上來,顧懷川回頭來望向她:“怎么了?” 虞攬月微微垂下眸,往他的方向走去:“沒,走吧。” 虞攬月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換下高跟鞋,換上拖鞋后她的身體瞬間就輕松了不少,聲音也越發輕快起來:“麻煩你了哦,我先去洗個澡。” 顧懷川嗯了一聲:“你去吧。” 虞攬月的嘴角輕輕揚了揚,沒有接他的話,把自己的手提包放在了花架上后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腳步聲從他身后傳來時,顧懷川剛把煮好的解酒茶端出來放到茶幾上,他沒有回頭望向虞攬月,只是道:“你等涼一會就能喝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還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一下。” 顧懷川這才回過頭望向虞攬月:“還有什么……”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硬生生地止住。 此時此刻,虞攬月換下了她參加訂婚晚宴時穿的那條精美保守的小禮裙,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酒紅色的吊帶睡裙,原本高高盤起的發也被她放了下來隨意地散落在她的肩頭,大概是因為吹頭發的時間不長,她的發梢還有些濕濕的,在這么近的距離下,他清晰地看到她臉頰旁的碎發上掛著的水珠正在往下墜落。 她的睡裙領口很低,裸露出了大片白嫩的皮膚,鎖骨精美又漂亮,因著他們的身高差異,他還能看見她胸前深邃的溝壑,剛才那幾滴水珠好像就是墜落進了其中。 睡裙艷麗的紅色與她白皙的膚色對比鮮明,強烈地沖刷著他的眼球,顧懷川立刻別開眼去,隱約間他好像看見了她的胸前有兩點明顯的凸起—— 她竟然沒穿內衣。 “你……”顧懷川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看到一副這樣的場景,“你怎么穿成這樣?” “我洗完澡當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啊,倒是你,干嘛不敢看我,難道心里有鬼?” 顧懷川身體僵硬,虞攬月卻是大大咧咧地朝他的方向又走進了些許,她的身上縈繞著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淡淡的,在這樣的時刻為他和她之間的氣氛又增添了幾分迷離。 “是你沒有注重男女之別,你……算了,你還想讓我幫你什么?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要回去了。”顧懷川下意識地往后退去,直到腿抵到了她家客廳的沙發上。 “有事呀,你這么急做什么。”虞攬月的嬌軀再次靠了上來,和之前在晚宴上一樣的姿勢,現在他的身體卻繃緊地比剛才更加厲害,她剛剛沐浴過,他可以近距離地感受到女孩身體散發著的熱意,身上的花香味鋪天蓋地地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全部籠罩,“而且這件事是因你而起哦,所以必須得由你來解決。” 不等顧懷川說什么,虞攬月踮起腳尖扯住他的領帶,雙手攀附上他的肩膀,這猝不及防的動作讓他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就這么被她一把推到了沙發上。 “你到底……” 顧懷川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立刻便想起身離開這里,虞攬月就在這時俯下身來又一次按住了他的肩膀,力度不大,他想掙脫自然不在話下,可再怎么樣,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細胳膊嫩腿的女孩子,他怎么能對她動手? 虞攬月又輕笑了一聲,一只手仍摁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慢條斯理地把她的秀發撥到一邊別到了耳后,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睡裙的一邊吊帶恰好在她這樣的動作下從她的肩頭滑落了下去,她的小半個乳球就這么明晃晃地撞入了他的眼中,白嫩光滑,膚質細膩,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幾乎都快要貼到他的臉上。 女孩的身體占據了他眼前的全部視線,顧懷川的目光已經完全沒有地方放了,只能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