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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男人,膚色是不健康的蒼白,五官生的自帶一股子邪勁兒,眼尾又細又長,像是染了墨色的胭脂一般,斜斜飛入鬢角,高鼻梁薄嘴唇,不過就是那唇色也是不正常的淺紫色,活像一個復(fù)活的僵尸。 “這長得一看就不是好人……” 白錦墨戳了戳男人的臉頰,這才開始細細看對方身上的傷口。 男人的傷勢很重,不容樂觀。 一共是二十二處刀傷,最嚴重的是男人小腹那里,深入臟器,若非對方一直用內(nèi)里護著心脈,恐怕早就死在那歪脖子樹上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還有中毒痕跡,雖然不是什么特別難解的毒,但也是好幾種毒摻雜在一起的結(jié)果,時時刻刻侵蝕著對方的身體,幾乎是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感。 白錦墨抿唇,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不論是第四個世界的梟,還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男人,似乎他們的經(jīng)歷都不容樂觀。 這般想著,他還是先點住了男人的幾處大xue位,并度過去一口精氣,以韻養(yǎng)對方那幾乎破碎的內(nèi)臟。 “看樣子,得多準備點藥材了……” 白錦墨皺著眉,向廚房走去,卻不知在他離開的瞬間,床上的男人睜開了黑到發(fā)紅的眸子,幽幽望不見底,蒼白修長的手指,卻是緩緩摸在了自己的唇邊,露出一抹令人心驚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短小如我! 第129章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三) 在廚房中搗鼓了小半個時辰,白錦墨端著一碗黑黢黢的湯藥緩緩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那人還閉眼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被淺色的被子包裹著,隱隱胸前輕微的起伏。 “真是的,這么嚴重的傷……” 白錦墨小聲嘀咕著,將藥碗放在了一邊,動作小心的將人扶在的靠在自己懷里。 這一世,他的體型便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而身旁的男人雖然看著有些單薄,可身子上覆著的那一層肌rou卻是不騙人的,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因此,扶著男人的這個動作,由白錦墨做來還是一點兒費勁的。 好半晌,他才將人的頭固定在自己的懷中,空出手去那碗,可是低頭對上男人禁閉的眸子,白錦墨才犯了難,這家伙還沒醒啊……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反正不管在小世界中遇見了什么,最后都會走在一起,而且自己對于這男人來說還是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既然這般,對嘴喂藥也不算什么了。 想通了的白錦墨倒是坦然的含了一口藥,在感受到舌尖苦澀的瞬間,他眉頭一皺,立馬抱著懷中男人的頭吻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那辛苦的藥汁推離開自己的口舌。 但下一刻,視線倒轉(zhuǎn),白錦墨眼前虛晃了一下,便成了他仰躺在榻上,男人嵌著他的手臂緊緊固定在枕頭的位置,兩人四目相對,唇舌交纏,但藥碗?yún)s是摔落在地,碎成了一片,黑褐色的藥汁在地上蕩漾著水光。 “唔唔唔!” 白錦墨掙扎,但是無疑,每當他被這家伙壓制后,便神奇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就像是天生來克他的一般。 男人即使受傷了,手勁兒依然大的厲害,叫白錦墨難以撼動,而對方火熱的唇舌也堵住了他全部的喘息。 這是一個綿長而深入的吻,夾雜著中藥的苦澀,以及一股淺淡的血腥。 這個男人就像是潛藏在暗中伺機出動的毒蛇一般,狠狠纏著被壓制的少年,非要把人逼著淚眼朦朧才肯罷休。 “小家伙,味道不錯嘛。” 男人終于離開了白錦墨的唇,輕笑道:“真甜。” 白錦墨一點兒也不高興,他快欺詐了,他辛辛苦苦熬了近半個時辰的藥,那些藥材都是他親自挑揀出來、親手處理的,整個過程中因為惦念著男人的傷勢,簡直是認真小心到了一種地步,沒想到竟然就這么毀了,就連最開始的那一口也盡被這男人反哺到了自己嘴里。 反正這個世界中易歌的性子就是個嘴毒多變的小傲嬌,白錦墨便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就連白嫩的臉頰也浮起了紅暈:“禽獸!我辛辛苦苦熬的藥,全被你弄翻了!” 見著這小家伙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男人笑著,用指尖劃去對方唇珠上的水跡:“禽獸?難道不是你吻我嗎?是你在勾.引我。” 易歌的人設(shè),單純而較真,這些年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醫(yī)術(shù),因此便順其自然的在這深谷中被養(yǎng)成了一份獨特的性子,他并不明白一個吻的含義,這也正好如了白錦墨的意,他冷哼:“那是為了給你喂藥,早知道你醒著,我會這么費事?” 男人可不管,盡是無賴道:“你吻了,便得負責,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嘶!” 白錦墨懶得理會這家伙,趁著對方松懈,一抬膝蓋頂在了對方的小腹,“松開!” 男人吃痛,松開了手,畢竟他還是有傷在身,堅持著逗弄眼前的少年也是費了不少力氣的,這般被人頂開,便赤條條的躺在了床榻上,被子只淺淺的蓋在了大腿,其余的部位均是露了出來。 “你是暴露狂嗎?”白錦墨倒是絲毫不羞怯,用看著物件的眼神一寸寸掃過男人的身子,用著學醫(yī)的專業(yè)口吻評價道:“你發(fā)育的很好,甚至好過了很多普通人,就連大腿的肌rou也格外有力,這樣的體格是不是和你的內(nèi)力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