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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白錦墨只等著秦樹一一聲令下說節(jié)目開始了,他好去島上的河里稍微清洗一下,畢竟此前在直升機(jī)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整個島嶼的鳥瞰入眼,基本就是個活的人力地圖。 “好好好!”秦樹一點(diǎn)頭,他轉(zhuǎn)向幾個嘉賓,臉上的神色也嚴(yán)肅了幾分,“咳咳,那么現(xiàn)在,我們的《野性世界》真人秀正式開始!直播球會跟著你們,所以未來的七天七夜,好好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吧!” 話落,他便呲溜竄到了船上,還沖著白錦墨狠狠揮了幾下手! 不一會兒,船只們便消失在了忙忙大海上。 白錦墨身為被秦樹一請來的節(jié)目引導(dǎo)人,自然要擔(dān)任第一要職——引導(dǎo)。 于是在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他率先開口了,“大家好,我再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蘭斯,你們這一次真人秀的引導(dǎo)人。”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微啞,像是小貓的爪子輕輕滑過人心,半分慵懶半分自在。 季闌正想說話,卻不想楚鴻之搶在了他前面,“你好,我是楚鴻之,或許你在電視上看到過我!” 說著,楚鴻之還上前兩步,動作中說不出的優(yōu)雅與自然,將手伸在了白錦墨的面前。 白錦墨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看著這個再一次追隨而來的淺色靈魂,抬手輕輕握上。 兩人雙手相握,站在充滿大自然氣息的海島上,就好像是野性的自由者與天生雅致的貴族打破了身份上的隔閡,在這個小天地中相輔相成、融為一體。 白錦墨感受到對方握著自己手的力道,以及那掌心傳來的微癢。 他輕笑,手上一個巧勁兒掙開了楚鴻之,“楚大影帝可是電視上的常客,我自然見的不少。” 話落,他轉(zhuǎn)向后邊的幾人,眼神示意他們自我介紹。 楚鴻之很不想承認(rèn),他在握上對方的手的那一刻,便感覺口干舌燥,更是看到對方那充滿不羈的眸子后,心中的欲.念像是野火燒不盡的雜草,只待春風(fēng)吹后再次生長。 野望難抑,心田生欲。 這一次,季闌搶先開口。 他笑得很是清亮,音色也帶著少年感的舒適,“你們好呀,我叫季闌,第一次參加真人秀,以后要多度關(guān)照啦!” 不得不說,季闌的容貌本就是叫人越看越舒服的款型,再加上他如同小狗一般濕潤無辜的眼眸,配上自然大方的笑容,幾乎是很多人都無法抵擋的、男子的可愛。 不過,白錦墨卻從季闌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那種淡然的滄桑感,更是老少通吃的氣質(zhì),無怪他會有那樣龐大的粉絲團(tuán)……不過,不知道白錦墨想到了什么,他面上的笑容更加的熾熱了,叫看著他的男男女女不禁面紅耳赤——這個男人太犯規(guī)了! 接下來是荊瑤,“哈哈你們好!我叫荊瑤,雖然不是第一次參加真人秀,但卻是第一次參加野外生存的活動,不過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拖后腿!我力氣大著呢!” 原世界的《野性世界》中,因?yàn)榧娟@表現(xiàn)出的堅韌、勇敢以及臨危不懼的聰慧,導(dǎo)致性格鮮活、明麗的荊瑤被遮擋了光暈,少了幾分關(guān)注。 “你們好,我叫路伽。” 比起荊瑤跳脫的少女感,已經(jīng)快三十的路伽多了幾分穩(wěn)重與女人的性感,即使是一身簡單的運(yùn)動衣,也難以遮擋她曲線誘人的身軀,尤其再配上那低沉中性的煙嗓,被稱呼一句“女王大人”絕不過分。 可惜的是,在原世界中,她卻因?yàn)椤兑靶允澜纭愤@一節(jié)目一蹶不振,被黑粉罵上熱搜,最后在三十歲生日的那個晚上割腕自盡了。 而這一切的因果源頭,正是聯(lián)系在了季闌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喜歡記得收藏! 我已經(jīng)埋下伏筆了,小可愛們猜猜看,看能不能猜出來世界走向~ 對了,再說一句,這個世界里的內(nèi)容都是我胡扯的,別信別信啊!! (大家千萬不要學(xué)~) 第109章 那個霸占熱搜的男人(六) 現(xiàn)在才是早晨八點(diǎn)過一點(diǎn),接下來的七天七夜,他們一群人將會在這個海島上進(jìn)行生活,一切水食需自給自足,島上雖然不會有太過危險的猛獸,卻也不會簡單的如同郊游,因此這也是《野性世界》最大的看點(diǎn)之一——真實(shí)、危機(jī)、刺激。 見眾人自我介紹后,白錦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自己落在一旁的黑色背包拎在手中,一邊走一邊道:“未來的幾天由我引導(dǎo)你們,不過提前說好啊,我脾氣不是很好,所以你們做什么之前最好給我說一聲,凡是不能做的,你們也最好別嘗試。” 白錦墨走的快速悠然,絲毫不管身后的眾人,仿佛是一只獨(dú)來獨(dú)往的海東青,自由而永遠(yuǎn)不收約束。 這是他的人設(shè),也是蘭斯靈魂深處最卑微的夢想——做一個敢愛敢恨、果決勇敢、自由肆意、無畏前行的人。 直到現(xiàn)在,白錦墨也依然記得初見蘭斯靈魂時的感受,那樣的孤單、悲哀與無奈,被重重的枷鎖束縛著,導(dǎo)致蘭斯直到死亡也不曾掙脫。 他曾問過蘭斯,想不想報仇。 蘭斯說,如果可以的話。 “如果可以的話……” “當(dāng)然可以。” 白錦墨的軍靴在沙地上留下了足跡,他銀灰的眸子中閃過了暗沉。 有些人即使獲得了機(jī)遇,依然會貪婪成性,一切的因果都是他咎由自取,就算是獲得了重生的機(jī)會,但依舊掩蓋不了他靈魂的惡臭,而季闌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