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預收新文二: 《裝B失敗后我被迫嫁人了》 安瑟是個父母不詳的孤兒,戰戰兢兢長到二十八,小半輩子泡在娛樂圈中,終于獲得了一次最佳男配的獎項,卻不想還沒好好慶祝一番,就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他年齡小了、性別變了、身材縮水了,還有比這更慘的嗎? 哦,還有更慘的,他還有個長著大嘰嘰的未婚妻。 預收新文三: 《野獸飼養法則》 文案太長不放啦,總之是ABO/BL/主受/強強文~ 錦鯉結束更斗羅,斗羅結束以后待定~或許是更嫁人這篇,也或許是更野獸那篇,到時再說,這就是2020年的更文計劃,愛你們哦~ 第93章 你是我的眼(二十九) 從那天被展何初帶到這所別墅中,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展何初是怎么cao作的,這期間祁宿一點兒都沒有發現自家的寶貝弟弟失蹤了。 而白錦墨則是被牢牢的關在了這別墅中,一步也踏不出去。 在這幾日里,不光是房門了,就是床,白錦墨都沒有親自下過,全程都是被展何初或者梟抱著的——不論是抱著喂飯,還是抱著上廁所……所有羞恥的事情,幾乎都上演了一遍,而白錦墨也感覺自己臉皮的厚度與日俱增。 這都源自于展何初的好精力和好腰力,那樣如同是永動機的男人,這一回是把白錦墨吃的死死的,在床上的那段日子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總是過度歡愉帶來的結果就是腰酸腿軟、渾身發顫,最嚴重的的一次,錦鯉上神發現自己尿床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尊嚴全無! 這種羞恥與歡愉共生的感覺,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引發了上神大人心中積壓的各種情緒,于是在下面漏水的同時,白錦墨忍不住放聲大哭,于是rou眼可見的、豆大的淚珠滾滾滑落,一顆一顆的洇濕了枕頭。 此等程度的哭泣,差不多都算得上是嚎啕大哭了,不過能把千年以來淡定如斯的錦鯉上神欺負成這樣,恐怕還是頭一份。 把白錦墨惹哭的梟慌了,一邊不停的說“對不起”,一邊低頭吻著白錦墨的小東西,輕聲安慰:“老板別哭了,都是我不好,你哭得我心疼……” 見梟收拾不住,忍耐不了的展何初也直接將人踢走,換做自己上了,“乖啊,老板別哭,眼睛都腫了。” “嗚嗚……本、本來就腫了,嗝……”白錦墨打著哭嗝,霧蒙蒙的眼睛滿是水光,眼角通紅一片,白嫩的臉頰也滿是緋色,“你不要臉、嗝……太丟人了,嗚都怪你!嗝……” 展何初一點兒不嫌棄,輕吻著那顫抖的小東西,隨后抬手將老板樓在懷中,拍著對方的后背,“沒事老板,不丟人,在我眼里老板最可愛了,乖啊,不哭了。” “嗝,都、都是你的錯……” “對對,都是那個家伙的錯,”展何初毫不猶豫的將一切黑鍋推給梟,雖然其實在那一刻,看著老板奔潰的時候,他也莫名的興奮,不過只要能在老板面前給梟上點兒眼藥,這點兒興奮他還是能忍忍的。 于是,他繼續道:“既然老板生氣了,那這幾天就不然他出來了,好嗎?老板別哭了……” “靠!無恥小人!禽獸不如!”藏在身體里的梟無比暴躁,卻也不敢輕易出去,生怕老板再被自己惹哭,只能默默吞下這一苦果。 于是,這幾天來,梟都默默的躲在身體中,直到昨晚才堪堪解禁——解禁原因還是因為老板想嘗試著將鎖鏈打開,以此為由,梟出來拿著小玩具懲罰了一番老板后,又躲起來了。 不過同時,梟也在心中狠罵,展何初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陰險、虛偽的魔鬼! 咔嚓。 浴室的門開了,展何初只圍著一白色浴巾就出來了,一眼便看見懶洋洋靠在一旁的老板。 他湊著挨過去,擠在老板身邊,將人攬到自己懷里,“老板想吃什么啊?” 白錦墨自那天哭了一場后,心情倒是放開了,雖然往事一提還是羞恥的厲害,但不論是面對展何初還是梟,他都有了點兒好臉色。 “隨便,你做的看吧。” 看著老板唇上的緋紅,似乎還有著作業褪不去的欲.色,展何初沒忍住抱著人又吻了吻,才準備去做飯。 而在做飯前,他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盆花,載著的是春石斛。 那盆底是潔白的瓷,印著幾朵娟麗的小碎花,而盆中的春石斛開得正盛,鮮綠的枝干葉脈亭亭的立著,從上到下是一簇簇潔白花朵,花心處是深沉華麗的絳紫色,瓣尖則是淡紫暈染。 白錦墨知道,春石斛是洋蘭家族中的“大家閨秀”,不僅花色艷麗多彩,而且莖葉美麗,具有極高的觀賞價值,其體態雍容華貴,具有高雅尊貴的氣質。 它的花語,是任性美人。 果然,下一刻,展何初笑瞇瞇的開口,“老板,這花兒就像是你一般,好一個任性美人啊!” “我任性?”白錦墨從不覺得自己任性。 展何初將鎖鏈打開,抱著老板到了廚房,將人放在了自己抬眼可見的桌面上,還因為怕老板著涼而點了一層軟墊。 這回,他才開口:“對啊,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任性美人,我可是放棄了本來的夢想呢!” 清洗世界,姑且算是他的夢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