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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年歲之后,花長老為了自身的布局殺了虞幼堂的父母。虞幼堂那時感覺“兇手”似乎在翻找什么東西,這個認知也是沒有錯的,花長老確實是在找被印小苔贈出的“息玉”。她修幻術(shù)法陣其實并不怎么需要依靠“息玉”,但她不甘心師姐居然沒將“核心精魄”送給自己。她翻箱倒柜,將現(xiàn)場破搗得一塌糊涂,但到底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唐缺重新從何太哀的腳底取出了“息玉”,臉上很自然地又露出那種研究小白鼠的表情:“果然在他腳上。看來‘息玉’在他身體里待的時間太久了,已經(jīng)與他融為一體,他就是‘息玉’,‘息玉’就是他。再加上他又是不滅不死的,只要他死亡了又活過來,所有的碎肢都會重塑,這塊‘息玉’也會回到他的身體里。” 蘇宣聽了這些話,也不是很在意,只說:“哦。” 唐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蘇宣:“知道了。” 唐缺:“我覺得你沒明白我在說什么。” 蘇宣:“你想說什么?” 唐缺:“我讓你最好收斂一點,不要隨便殺他,不然我不好研究。” 蘇宣露出嫌棄的表情:“真麻煩。” 唐缺:“等我研究完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蘇宣勉強說:“我盡量吧。” 唐缺:“不能盡量,我要你保證。” 蘇宣:“知道了。” 但在后續(xù)唐缺研究的過程里,何太哀還是死了好幾次。唐缺終于發(fā)飆:“蘇宣你煩到我了!你忘了我們當初怎么約定嗎!” 蘇宣說:“沒忘,一起捉住這個鬼。” 唐缺:“滾!” 蘇宣:“你發(fā)那么大的火干什么。” 唐缺:“捉鬼只是互相協(xié)助的第一步統(tǒng)一行動,原話是什么你忘了?” 蘇宣看唐缺好像真的動怒,于是認真低頭想了想,終于想起了當時的原話,他靜了一靜,說:“你幫我報仇,我?guī)湍惝斦崎T。” 唐缺:“你記得就好。研究‘息玉’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現(xiàn)在因為個人情緒,嚴重妨礙到我的研究進展,我需要你出去冷靜一下。” 蘇宣看了看何太哀,又看了看唐缺:“你對著他沒問題?” 唐缺:“我有什么問題?一個被捆住的鬼怪,我怕什么?你看不起我?” 蘇宣攤手:“溫婪掌門以前點評過這個鬼很會騙人的對吧,你不會被騙到吧?不會因為心軟偷偷放了他吧?” 唐缺怒了:“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我看起來很溫婪嗎?” 蘇宣:“行吧,記住你自己的話。” 唐缺:“你快點走開。” 蘇宣離開之后,唐缺將凌亂不堪的房間整理了一下。何太哀肚皮被劃了口子,腸子落在外頭,但人還沒死。唐缺皺了皺眉,他走過去將亂七八糟的碎塊內(nèi)臟,全都重新塞回到了鬼怪的肚皮里。然后他手上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只見唐缺拔出了自己的“月下重影”,沒有一點猶豫地一刀將茍延殘喘的鬼物一刀斃命。 死亡是歸于原點的重置。 室內(nèi)濺得到處都是的血跡,終于慢慢消失不見了。唐缺原本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也不知道蘇宣之前怎么搞的,竟然可以弄得到處都是血,真是讓人反胃。 這里的環(huán)境,終于變成了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唐缺開始了繼續(xù)自己的研究,但研究“息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正當他進度卡住陷入一籌莫展的焦躁階段時,一旁有人說話了:“你研究‘息玉’是為了當掌門。你想當掌門?” 唐缺一怔,循聲看去居然是那個鬼怪,不,也不能這樣說,這個屋子里,除了那只鬼怪還能有誰?當然只能是那個鬼怪。只是他研究太投入,忘了外物,眼睛盯緊“息玉”,忘記了“息玉”的主人:“你還能說話?” 蘇宣居然沒將對方的嘴封死嗎? 唐缺感到一絲奇異:“既然你之前都能說話,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開口?” 鬼怪說:“如果我之前跟你說話,你肯定不理我。” 唐缺心想也是,然后他說:“我不跟你講了。” 何太哀:“你怕我?” 唐缺:“我不怕你。” 何太哀:“連聽我說話都不敢?” 唐缺:“那你就當我是怕你吧。” 他這句話說完,就打算過去封住何太哀的嘴,結(jié)果才走兩步,就聽到對方說:“我其實挺奇怪,你們天師府為什么會選溫婪做掌門?他看起來并不聰明的樣子。” 唐缺腳步一頓,口中已不由自主地飛快回道:“他本來就不聰明——從來都沒有聰明過。” 何太哀慢慢說:“可他也不怎么具備一個領頭人的沉穩(wěn)果決素質(zhì)。他很任性,急躁,而且剛愎自用不聽旁人的勸。你們天師府不是大門派么,怎么選的掌門完全沒有掌門的樣子?” 唐缺站在了何太哀旁邊,卻并沒有將何太哀的嘴堵上,他垂著眼眸看向何太哀:“那你覺得是為什么?” 何太哀思考了一會兒,說:“大概是你們門派快沒落了吧,所以選出來的人也都不三不四的。” “才不是。”唐缺不能容許何太哀這樣說天師府,“他會當上掌門,只是撿了個漏子罷了,其他幾位長老互相較勁,都不想讓別的長老當上掌門。就這樣爭來爭去,自己當不成,也不許自己的死對頭當上,爭完一圈誰也不服誰,所以最后才讓溫婪當上的,但他也當不長,不可能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