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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逃生通關(guān)全靠演技[無限流]在線閱讀 - 第3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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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顆“人面心臟”外面裹著一層黑色的物質(zhì),堅硬,難以輕易破開。白羽握著變異的漆黑心臟,知道是何太哀用自己的秘寶在上頭附加了一層“黑玉”,但何太哀死了,這“黑玉”效果應(yīng)該也持續(xù)不了多久。

    是的,這里頭是他的jiejie,明明都被他剜去口舌眼鼻又煉制成了“尸花之母”,雖然是不完全體,可也該受到足夠的痛苦折磨了才對,無論怎么想,都應(yīng)該痛苦到無暇分心去做別的多余的事情才是,卻還是逃了出來。

    就這么想擺脫他嗎,擺脫他這個畸形的,丑陋的,怪物雙生弟弟?

    可是,一切早就已經(jīng)顛倒過來了。他不是以前那個怪異的rou團(tuán),他擁有十分完整的人形,反倒是jiejie,現(xiàn)在的她,才是那個被眾人所畏懼害怕的畸物!

    就是應(yīng)該讓她也嘗嘗他當(dāng)年的經(jīng)歷——那種見不得人的,只能呆在見不得人的角落里的,被人們以懼怕眼神鎖定的體會。那是她應(yīng)該得到的!是她欠他的,為什么同樣是從母親的肚子里出來,憑什么他就要是以怪物的形態(tài)出生,所有人對他除之而后快,而她卻能保持著無用又惹事的愚蠢美貌,受到其他人的喜愛?

    手指摩挲著心臟表面那縮小了的人形,那是無眼無鼻無口的女性形象,飽受苦難折磨。

    但是,慢慢的,白羽的表情變了。

    ——不對!

    這不是他jiejie。

    這顆“心臟”是空的!

    ***

    霧靄迷蒙的某一處角落,一顆詭異的人面心臟緩慢滾動著,躲到了僻靜陰影里。

    這顆心臟外延的眾多血管斷口,有一塊破損的地方,嵌入了一枚細(xì)小的紅玉碎片。那是何太哀保留下來的“紅淚”碎末,能夠極好地遮蔽氣息,所以能躲開白羽。

    人面心臟臥在草叢中不顯眼地脈動著,忽然,一捧血自“心臟”的腔室內(nèi)噴出,撒落在地上匯成一灘,然后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完整的人。

    ——何太哀。

    此刻何太哀面色有些慘白,那被人從內(nèi)體破開的詭異和疼痛感實在難以用言語描述。死亡這種體驗,到底不是多死幾次就能適應(yīng)當(dāng)自己是沒事人的,就算一度死得麻木,可過了些時候再去死時,還是會叫人恐懼。因為真的很疼。如果可以,他確實是不想再去死了,尤其是以這種獵奇的方式去死,他完全不想再體驗。

    不錯,這是他和白語的聯(lián)手配合。一邊是他用自己做“誘餌”調(diào)開了白羽的注意力,一邊是讓原本滯留在屋中的“人面心臟”白語,趁亂攜帶上他的血液選擇隱蔽路徑逃離,這計劃看來是成功的,至少現(xiàn)在他們兩人是一起逃出生天了。

    從當(dāng)初離開屋子重生開始,何太哀展現(xiàn)給白羽看的,所謂攜帶著的“心臟”就是假物。

    那時候他以血液的樣子重生,哪里還能多帶一個外物?

    白羽高估他了。如果有,這必然得需要這個外物主動跟隨他,但黑玉裹身,又怎么能自主行動,所以,這根本就是假的。

    重新化作人形的何太哀撿起地上的“人面心臟”:“有辦法實現(xiàn)空間轉(zhuǎn)移嗎?”

    心臟上凸顯出來的那殘缺形貌的少女搖了搖頭。

    少女并不能開口說話,但她跟何太哀是可以用意識進(jìn)行交流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兩人先前明明都沒有開口商討過什么,卻能配合得那么天衣無縫。

    是在“新|約|教|會”時給何太哀展現(xiàn)幻鏡時出了點變故,兩個鬼物之間有了一瞬的“同頻”,那個時候看著舊日重現(xiàn)的幻象,何太哀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白語的情緒波動,等出了幻象,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跟人面心臟狀態(tài)的白語,進(jìn)行無聲的精神交流。

    少女說,這很危險。

    因為這是一種“同化”,屬于“尸花之母”的能力,就像她同化掉那些“新|約|教|會”暗道里那些紅衣女性一樣,她無意中腐蝕了“何太哀”。

    而一旦兩人長時間地進(jìn)行精神溝通,“同化”就會加劇,到最后,就會變成類似那些紅衣女人的狀態(tài)。

    白語是不完全的“尸花之母”。

    她是半成品,準(zhǔn)確地來說,是一個被迫承受弟弟白羽惡意的試驗培養(yǎng)皿。她在暗無天日的地底,被迫以極其血腥又不必要的方式,不斷地繁殖出大量的“尸花之種”。正是因為她是半成品,所以她還有自己的理智,還能有自己的思維,如果當(dāng)真淪為完全的“尸花之母”,那么她就會喪失理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為本能所驅(qū)使的,一個只知道不停“繁/殖”“種子”的怪物。

    或許弟弟就是想讓她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承受最大的折磨,所以才沒有將她徹底變成完全體的“尸花之母”。眼看自己變成非人的怪物卻無能為力,不是比喪失理智可更可怕嗎?畢竟喪失理智之后,所有一切都是癲狂無所謂的,擁有理智才是最可悲的事。

    她知道自己是半成品,作為半成品的白語,一直以來都能感受到世界上另一個類似的存在。朦朦朧朧隱隱綽綽似有似無的牽連力,這種難以描述的感觸,是“尸化之母”想要吞噬同化外物的本能所致。

    是,她是還擁有著理智,也一直擁有著理智,但沒有和人說過的是,她一直以來感覺自己的理智,就像走在高空鋼絲上的人。鋼絲之下,是鼎沸人聲的一般血rou渴望,那些聲音催促著她去占據(jù)所有自身可以觸碰到的血rou,催促著她去把那些血rou化為“尸種”繁衍生長的沃土。倘若有不能“吃食”的東西,那就將它們同化變?yōu)榕c自己思想一致的東西,讓它們?nèi)樽约旱摹笆N”繁衍去攫取更多的血rou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