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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召出黑玉往周邊蔓延探索,但詭異的是,但凡出了自身一米之外的范圍,黑玉就被無盡的銹紅色吞沒,何太哀根本無法感知到黑玉究竟挪移到了何方,就好像憑空進入了某個無法突破的異次元里似的。 虞幼堂道:“是空間錯位,單純物理移動是無法突破限制。” 何太哀回頭看虞幼堂,試探道:“你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虞幼堂沒說話,只是手指勾了兩下,纖細的金線向外刺去,他們眼前血色密布的空間半空處,就仿佛是人類受傷似的,緩慢地被切割地出了一個巨大傷口,然后一個白衣的少女就從外翻的“傷口”處掉落下來。 正是小憐。 何太哀第一反應便是伸手去接,結果晚了虞幼堂一步,他本想將人接過去,結果對上虞幼堂一語不發看過來的眼神,何太哀干笑了兩聲便改了口:“嗯,小憐有你這個師叔護著,肯定更加安全,我就檢查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一番檢查下來,少女雙眉緊蹙閉目不醒,先前身上受到的傷倒是都愈合了,只在肌膚上留下數線紅痕,但之前顯是傷到根本,雖說外傷愈合,可整個人仍舊很虛弱,可惜何太哀的背包弄丟,不然此時可以點燃香燭做補充。 然而就在此時,四周景象又是一陣波動,銹紅顏色一重重暗下來,居然慢慢變成了何太哀跟虞幼堂重逢相遇的那個陰森黑暗走廊。只不過當時他們是在走廊中段的半途道路上,“前不著店不后著村”的,此刻眼前的景象,顯然是在道路盡頭處。 虞幼堂抱著小憐抬頭道:“看這樣子,似乎是有人想用幻象告訴我們一些事情。” 何太哀:“我也是這樣想,而且感覺不是‘新|約|教|會’里那幫狂信徒留下的信息,至少現在我們已經將小憐找到,不如就留下來,看看這個幕后之人到底想跟我們說什么?” 虞幼堂輕輕點了一下頭,說了一聲:“好。” 眼前畫面不動,只見道路盡頭處的黝黑墻面正中處,突然旋出一個空空幽深的圓洞,一波紅白黑之色乍然從洞中涌出,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紅色是布料衣裙的顏色,白色是僵冷的四肢,黑色是散落的頭發,竟是一群紅衣女人被人像是被棄置垃圾那樣丟入這個地方。 這種圓洞結構,是那種很復古的老舊居民樓里才會有的倒垃圾通道,由上至下筆直的一個圓管通道,每個樓層會在其上開一個口,高層住戶只需把垃圾包裹好丟入通道里,垃圾自動掉到一樓收集處,也就不用人們提著垃圾專門下到一樓來丟棄了。 丟下這群女人的人在“垃圾通道”的上端談話,他們的談話聲就這樣傳下來了。 “這次底下人送來的質量也太差了,全報廢,沒一個可用的,別說能選上當‘祭司’,就是能挺過兩次刺激的貨色都沒有。” “嘖,真是浪費,她們中間有一些長得還不錯,還不如去當‘祭品’,依我看,倒是有很大概率會被教宗挑中。” “教宗只愿食用長得好看的處子,這些年紀大的,雖然部分外貌保持得還行,但還是不合要求,是不是處子,教宗一下就能聞出來,到時候挨罵還得是我們。” 說話聲逐漸遠去,墻上的圓洞重新閉合成為一堵死墻,不知過去多久,陰濕潮冷的過道之中,有紅色的彼岸花逐漸生長出來。它并沒有大片地生長,而是細細的一道,宛如一條紅色的彩帶鋪疊在地上。 蜿蜒的紅緩慢地沒入紅白黑的“垃圾堆”之中,這堆寂若死的“人山”動彈了一下,原本像是死物偶人一樣的女人們紛紛立地爬動起來,怪異的rou物摩擦聲響起,在這樣的聲音之中,所有紅衣女人的后背之處,居然都開始慢慢隆起了一塊蠕動的rou團,只是紅衣遮掩看不出布料之下那蠕動的到底是什么回事。 呯、呯、呯—— 細小的爆裂聲在空間里回蕩,幾乎所有女人都倒下了,她們的后背炸裂開來,紅布碎裂,露出血rou模糊的凹陷傷口,活像是被剜去了大塊的rou。 倒下的女人們面容迅速地干癟消瘦下去,似乎被這怪異的“爆炸”給吸干了精血。她們像是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過道重新陷入死寂,然而不過沉寂兩三秒,一道非常鮮明的布匹撕碎聲在空間里響起,隨后,有一個女人從尸體堆一樣的倒地女人群里爬出。 她的后背隆起一大塊,但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后背處的那團rou并沒有炸裂開來,反而是順利地將紅裙衣料給撕開,就宛如女人懷胎生子,又或者是可以用羽化成蝶的過程來形容,一團畸形的rou糜破開衣料艱難地長了出來,血淋淋的,頭臉、脖子、軀干,還有殘缺的手,一截小臂長段的殘疾少女,面色痛苦地揚起臉,蠕動地著繼續化形,逐漸和紅衣的女人成為了一組詭異的“雙生子”。 新生的雙子虛弱地趴在地上,待幾息過去后,異變穩定了,女人后背上的殘疾少女抬起臉,她用被挖空的雙目“凝視”著半空,隨著她長久的凝視,空中突顯出了一道黑色漩渦。 這一道漩渦宛如微型星系一樣緩慢流轉著,凝出漩渦之后,殘疾的背上少女用力搖了搖頭,緊跟著她的動作,她身下的紅衣女人也跟著一起搖了搖頭,這一對雙生子面無表情地靜站了一會兒,便邁步走入漩渦里。 場景一黑,再睜眼,已是穿越了漩渦,很奇怪的是,她們現身之地,乃是一處封閉的辦公室,屋內桌椅皆在,但顯然很久沒有人使用了,上頭堆著一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