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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依舊是拒絕的回答:“不了。” 面具鬼笑笑,轉而談論起正事:“前輩說要拿玩家的命交換,那具體又是想要怎么交換呢?我想,前輩一定已經有了非常具體的方案了吧?” 何太哀點頭:“我的要求很簡單。我不需要你保證在副本之后的相遇里,都不能對我出手。我只要求一件事,那就是,我現在離開這一層的時候,你不可以阻攔我。” 面具鬼“哦”了一聲,他打量著四周,漫不經心道:“說起來也是不幸。前輩自筑的‘黑玉墻面’,和我派來用以堵路的鬼怪之間,這兩邊的墻壁上,居然一個可供使用的‘棺材’都沒有。否則的話,前輩大可丟下玩家,然后借用‘棺材’獨自逃走了吧?這樣講起來,我真該慶幸自的運氣了。” 何太哀臉黑了黑:“……是我運氣一向不大好。” “那么然后呢?”面具鬼彬彬有禮地問道,“前輩將玩家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剛剛背著前輩偷偷試過了,這一層‘黑玉’果然很結實,完全沒法弄開。” 他表現得是如此坦然,一點都不為自己背地里搞的“小動作”感到慚愧。 “辦法很簡單。”因為早有所料,何太哀也沒覺得對方有多無恥,反正他是防住了,對方不具威脅性,那便也就無所謂。他慢慢道,“在面對鬼王的時候,我也已經坦白過,我的能力弱點,在于其受到空間時間的嚴格限制。” “所以,玩家交給你,只要我離你足夠遠,玩家身上的‘黑玉’就會自動消失。如此一來,既能保證我的利益,也能保證你的利益。你覺得如何?” 面具鬼:“前輩將玩家交給我,那之后自己要怎么辦?是繼續像現在這樣,偽裝成活人的樣子,再去騙下一個玩家嗎?” 何太哀:“……這就不勞你cao心了。” 面具鬼笑了一聲:“那我跟你講講我的mama,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何太哀回答,他繼續道:“我mama,很久以前,就已經死了——她活著的時候,是個很聰明,很漂亮,又富有愛心的女人。至少,在旁人看來是這樣的。總之,她很討人喜歡,很多男人都很喜歡她,所以,她有六任前夫。” “她的丈夫,都很愛她,所以,沒有一個丈夫是自愿離開她的。她的每一任丈夫都是橫死,很多人背地里叫她‘黑寡婦’。你知道‘黑寡婦’么?那是一種毒蜘蛛的名字,這種蜘蛛母的跟公的交配完就會把公的給吃掉。我一直覺得,用這說法用來形容我媽,其實還挺形象。” “她是那種平時對你很好很好,然而一旦出事,就會毫不猶豫舍棄你的類型。當然,不是那種小事情,而是那種沒有回轉余地的大事件。一旦她做出‘舍棄’這個決定,那個被她舍棄的人,就一定會死。” “甚至有時候,她會‘推波助瀾’促成對方的死亡。” “畢竟,被她在那個時候背叛遺棄的人,一定極度怨恨于她。如果繼續活下去,一定會給她未來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困擾,但是只要死掉的話,就沒關系了。她平時那么好,若非死去的當事人,連死者至親之人,都會覺得她有苦衷而舍不得怪她。” “流言蜚語自然也是有的。但那算什么?只要搬離這個城市換一個新的地方,她又可以重新開始——就像前輩,騙殺一個玩家,換下一個副本,一切又都可以重新開始了,不是么?” 何太哀愣了愣:“你在說什么?” 面具鬼的目光釘在何太哀臉上,他輕聲繼續道:“我mama依附于一個又一個有著丈夫身份的男人,而前輩你則是依附于一個又一個的玩家。其實,這兩件事,本質一樣的吧?不止如此,連你們翻臉無情的樣子,都極像。我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相像的兩個人呢?前輩,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何太哀心中感到不妙:“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講什么。” 這一句話說完,受到強烈危機感沖擊的何太哀,直接調取身上最后的靈力,“黑玉”凝成細細樹苗狀,扎根于地瞬間拔高,他拽住“黑玉”樹苗的頂端,直接騰空而起。 何太哀打算直接上到第二層就此離開,他不準備跟面具鬼繼續談判下去了,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上一層的破洞口處,一道披著狒狒皮的鬼影突然毫無預兆地跳下來,撲住了身在半空的何太哀,惡狠狠地將人撲倒在地。 后腦勺直接著地的何太哀摔懵了一瞬,回過神后,他狼狽地想把身上壓著的鬼物推開,結果推都推不動,何太哀終于惱怒到罵出臟話:“你他媽的?!” 面具鬼提醒道:“前輩,不要說臟話。” 何太哀大怒:“我偏要講!你他媽的你他媽的你他媽的!” 面具鬼冷冷笑了一聲,伸手一招,只聽沙沙聲響,一只慘白的“哀相”面具,快樂的,顫巍巍地往何太哀的臉上跳去。 秘寶名稱:熒惑之面。 類型:控制類法寶。 功用描述:斂丑著面具,向人舞郭郎。 煉制人:不詳。 危險等級:甲級。 面具扣在何太哀的臉上,那冰冷黏膩的東西,在面具底下肆無忌憚地生長出來了,它勢在必得地就要往何太哀嘴里鉆。 突然,上層破洞處響起詭異的嗚嗚聲,就好像是有人在哭那樣,然而,這一點怪異的嗚咽聲才讓人覺得奇怪,狂風就這么驟然強壓了下來。原來,那怪異聲音才不是什么哭聲,而是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