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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舉起手。 面具擋住了他的表情,但留下了一個更像是挑釁意味的“樂相”。這并非何太哀的本意,此時此刻,激怒少年白羽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必要和好處。鬼面樸實無華,沒有花紋雕飾,只是單純的一個五官面具而已,可是在那蒼白顏色襯托之下,歡歡喜喜的“樂相”總顯得不那么“正氣”,帶著一種很難形容的“邪意”。 何太哀:“鬼王大人,請。” 白羽也舉起了手,目光釘在何太哀的臉上,他看起來十分漫不經心地說道:“石頭,剪刀,布——” 果然,白羽還是出了“石頭”。 很好,現在一切都按照了他的計劃穩步進行。何太哀并不感到意外,但也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一個人能成為此種“變態”,那一定兼具“自戀”的特性,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特別牛逼厲害,所以能把愚蠢的眾人耍得團團轉。也正是因為這種自戀,所以這類人,定然是極度驕傲的,他們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所欲為,但在一定條件下,也會因為那種“身為變態的驕傲”,而在某一方面特別堅持某種“底線”。 就比如眾目睽睽之下,白羽的賭局被他破了,偏偏做出這種事的他,還自愿低頭將自己的手“奉上”,任由白羽取奪。越是如此,他越是擺出這種“我贏了你,但這樣不好,我愿意補償你的損失”的姿勢,白羽就越不會因此動他。 因為這樣做了,就相當于是直接承認自己輸得一敗涂地。 白羽決計不可能承認,最重要的是,這家伙絕對不會容許有人在自己面前,可以付出代價“付”得如此游刃有余,還一副盡在掌控中的樣子。 何太哀清楚地知道,對方要動手,那肯定會先想辦法“找回場子”,肯定會想要做點什么穩壓他一頭,將他弄得回頭土臉狼狽不堪,然后站在俯視的角度上,再動手殺了他。 ——就像“邪神”那個副本。 所以,他現在反而最安全。 白羽重新笑起來:“一切都如你所愿,你滿意嗎?” 何太哀扶了扶臉上的面具:“只是慶幸自己還能保住自己的手罷了。” 白羽居高臨下的看著何太哀:“你果然很有趣,一直都很有趣。”接著,他便直接道,“現在輪到我的提問環節,我的問題也很簡單——” 何太哀沒說話,白羽笑已是瞇瞇地問道:“我的名字,是什么?” 四周鬼眾一片嘩然。 議論紛紛里,何太哀心弦繃緊。白羽會是對方的名字么?或許只是一個假名。 畢竟從頭至尾,也只是對方曾經在那個“邪神”副本里如此自稱過而已。說來奇怪,那個副本里那么多鬼怪做自我介紹,其他人何太哀都有點記不清了,唯獨白羽當時的自我介紹,他記得清清楚楚。“我叫‘白羽’,因為身上的衣服是白色羽毛狀的,所以叫白羽。”這是眼前這個少年鬼王的原話,但一個人會因為穿一身白色羽毛大衣而叫白羽,顯然很不科學,因為因果顛倒,還不如說是因為自己叫白羽,所以喜歡穿白色的羽毛大衣。 如此名字,顯然是個假名。 而對方問出這樣的疑問,又是想做什么? 是單純想設置陷阱讓他死? 還是說——對方還記得“邪神”副本的事,現在正是借由此問想確認他身份? 無論對方目的是什么,何太哀這個時候,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你曾經自稱‘白羽’。” 少年鬼王大笑起來:“果然很謹慎,倒是個萬無一失的回答。”等收斂了笑容之后,身著白色羽毛大衣的鬼王,前傾了身子,他單手支著下頷,目不轉睛地看著何太哀,倒像是某種大型捕食動物正在盯著自己的獵物,“那么,第二個問題,你的真名是什么?” 鬼眾間的議論聲一下子變得越發大了,何太哀甚至聽到有鬼在說:“竟然問這種問題,根本就是公然‘放水’!” 也有失去了手臂的鬼,無比哀怨恨毒地道:“互通姓名,是當這里是‘交友’現場嗎?兩個男鬼這樣‘深情對望’,也不嫌惡心。” 當然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這叫棋逢對手,惺惺相惜。來來來,難得碰見這么有趣的事,誰輸誰贏,不如大家一起賭一賭。” 何太哀一頭冷汗,心里想的是,完了,白羽這鬼是徹底盯上他了。 上次對方根本不在意他叫什么名字,這回居然問他姓名,怕是之后會找空子將他狠狠整死吧?連本帶利的那種。白羽這種問法顯然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很好,我記住你了,你死定了。 何太哀想到這里,呼吸一窒,但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只好盡量鎮定——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地回答道:“何太哀,我叫何太哀。” “哦,二十三弦何太哀,你的名字出處肯定就是這首詩了,倒是很不錯。”白羽竟也知道這首詩,很多人都不知道,只見少年鬼王評價了這一句后,歪著腦袋含笑問道,“那么,何太哀,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告訴我,你那柄黑色如意的能力弱點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驚呆,謝謝大佬投喂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的小天使:mengmeng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engmeng 1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