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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不語。 這個語句里的因果關系他是不太懂,但可以得知的是,明日校草同學還有其他更厲害的手段,是嗎? 那就讓他來試一試。 這次接過手機的時候,何太哀手上一個不穩,做出將手機“失手”摔落的樣子。同時,他后退一步撞向擺有香爐的桌子,先前他放香爐的時候,故意將之放在桌子邊沿處,此時“很不小心”地一撞,那香爐如何不掉? 而他又因為跟虞幼堂互動,所以好死不死擋在了香爐前頭,正好阻攔在了虞幼堂可能采取行動的路徑中央。 其實,何太哀最初的想法,是想悄無聲息地將香爐從桌上撞落,來試探一下虞幼堂的反應和能力,但顯然這是一個不合實情的虛構假想。現實里,他才一碰上那香爐,這香爐就和桌子摩擦發出很刺耳的聲響。 虞幼堂臉色一變。 電光石火之間,他一把捉住何太哀,將人攔腰扛起,跳離了原地。僅僅在兩人離開的那一瞬,一團彈丸大小的泥巴穿透地面直射而出,擦著何太哀的手臂飛了出去。倘若沒有虞幼堂帶著何太哀躲開,可能何太哀的一條腿和一只手都會被“一箭雙雕”地打穿。 何太哀被扛起來之后嚇了一大跳,他完全想不到虞幼堂力氣能這么大,他又不是那些八/九十斤的女孩子,但虞幼堂偏偏能扛他如此輕輕松松——不過這不重要,真正叫他驚悚的是,他發現虞幼堂扛著他飄在半空。 或許用“停在半空”來形容會更合適。 第二發泥巴團襲來時,虞幼堂帶著他,就這樣在半空之中跑跳起來。因為懸于空中,沒有發出任何落步在地面上的聲音,所以虞幼堂竟是這般在“鬼王”小泥人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無聲無息地帶他離開了這間屋子。 “鬼王”小泥人根本不知道這間屋子已經無人,還在持續攻擊,又因為一直定位不到玩家,偏偏持續出手都沒有打中任何東西,何太哀能明顯感覺到小泥人變得暴躁,甚至極其焦慮地開始胡亂發射泥巴團,直將那房間打得千瘡百孔。 ……虞幼堂真的是人嗎? 人類能浮在半空? 就算鬼怪這種不科學的東西都出現存在了,個把追鬼高人能在空中行走什么的,那也太過玄幻了吧?這根本不是科學不科學的問題,這是反科學的問題啊! 何太哀趴在虞幼堂肩頭,心想完了,他和泥巴兄的宏圖偉業怕是要實現不了。垃圾游戲系統是跟他有仇還是怎樣?老把虞幼堂跟他分到一個副本里是想干什么?是玩他要他死吧! 愁眉苦臉地用最大惡意去揣測游戲系統的意圖,何太哀氣到不記得自己天生衰運的事。也就這么幾個騰挪間,他突然瞥見空中一點微光凝在虞幼堂腳下。何太哀精神氣一凝,他心中暗忖那是什么。屏住呼吸再定睛一看,這回何太哀看清楚了,那是線! 無數條半透明的線!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虞幼堂可以停留在半空,因為有無數條線在半空里交織成一條平面的路,而虞幼堂正是在那絲線組成的“路”上行走! 線是半透明的,又極細,乍一眼看去,空中仿佛無物,但人在其上移動,光影流動隨之變換,于是那幾乎無影無蹤的絲線仍舊是露出了一點形跡,是因為絲線反射了光亮。 何太哀心中震撼無比,先前他來時,這絲線絕對是不存在的,不然他一路走過來,早就被勒成十八塊被勒死了。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虞幼堂在一瞬間布置出來的東西。 扛著何太哀,虞幼堂不理會身后房間里的響動,他輕輕一躍,仿佛沒有重量似的落在地上,竟是沒發出半點聲響,隨后他將何太哀放下,目光帶有一絲探究。 何太哀瞬間冷汗下來了。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變成鬼之后,分量特別輕,大約只有以前的一半,剛剛虞幼堂將他這么一扛,是不是發現不對勁?!所以現在是不是已經發現他是鬼的身份了,是……要殺他嗎? 宅子突然開始吵鬧起來,家具瘋了一樣地開始原地起跳。 何太哀滿頭冷汗卻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動就被撲殺。 虞幼堂一臉凝重,他開口,說的卻是:“你這樣的身手,如果沒有我在,你就死了,你知道嗎?” 何太哀:“……” 他這樣的體重對一個男人來說,明顯有問題的吧?!正常人根本不該是這種分量。但,虞幼堂是沒發現他的不對勁? 莫非是——因為本身力氣太大,所以感知沒有分寸? 何太哀整個人有點不自然的僵硬,他緩緩道:“對不起。” 虞幼堂皺眉:“你沒必要跟我道歉。如果你說的系統出錯情況,它在你身上一直繼續下去怎么辦?如果你還是沒辦法脫離游戲,你這樣的身手,要在這個游戲里存活下去,是很困難的。” 何太哀不語。 虞幼堂皺眉越深,他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手指一勾,竟從衣領里取出一個吊墜,那是一只玉雕的小獸,瑩潤可愛,看不出是小動物,只叫人覺得這玉品質極佳。虞幼堂說:“給你。” 何太哀:“!” 何太哀“唰”的一下后退一大步,臉色都變了! 就算對方不說,但聯系一下前后語境,也能輕而易舉猜到對方的意圖,想必虞幼堂是要給他什么辟邪的道具。可問題是他不是人,是一個鬼啊!雖然是個廢柴戰五渣,沒什么鬼的氣質,但也是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