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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越發(fā)疑惑了:“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虞幼堂微微一頷首:“這事我之后跟你解釋,現(xiàn)在我先帶你去包扎一下傷口。” 何太哀聞言,下意識就要一口回絕,但轉(zhuǎn)念一想,對方似乎知道很多事情的樣子,雖然他沒有要和虞幼堂繼續(xù)組隊的打算,可是收集一些信息總不會有錯的,反正他先趁這次包扎傷口的機會打聽一下消息,然后再一個人走掉也不遲。 于是何太哀答應(yīng)了虞幼堂的提議。離開房間時,他突然記起蘇行給他的求救水球,雖然那東西對他來說很危險吧,但現(xiàn)在置之不理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 然而當他正要去拿的時候,虞幼堂制止了他:“這個不能帶,這是蘇行他們放置的追蹤器。你把東西留在這里吧,具體怎么回事,我一會兒跟你講。” 何太哀本來也不想要那個水球,所以立刻說:“好。” 他答應(yīng)得太過干脆,虞幼堂不禁多看了何太哀一眼。 醫(yī)務(wù)室在三樓。兩人推開房門,何太哀只覺一股冷氣悠悠撲面而來,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貼面對他吹了一口氣一樣,當下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比其他明亮干凈的房間,這一間顯得格外凌亂陰森,而且墻上天花板上地面上桌子上凳子上,全印著一個個詭異不祥的漆黑手印,真真是說不出來的森然古怪。如果來到這個房間的,只有何太哀一個人,那么,除非有什么特殊理由要他必須待在里頭,否則他一定不愿進門。 盡管有虞幼堂在,所以這間醫(yī)務(wù)室大概是沒有問題的,但何太哀看到眼前景象,還是情不自禁地問道:“這房間是?” 虞幼堂:“這里不會有鬼。” 不不不,你這話說得太武斷了,和你在一起的我就是鬼啊! 所以現(xiàn)在這里真的有一只鬼! 虞幼堂說完便進了醫(yī)務(wù)室。 房間不大,里面有什么東西一目了然,貼墻最里面的地方有一個玻璃柜窗的藥柜,里頭有很多盒子,明日校草同學走過去直接翻找了起來,應(yīng)該是在找可以包扎傷口的藥。 而何太哀站在門口,依舊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進去。 虞幼堂說,這房間不會有鬼——這句話講的就很有意思了。為什么不會有鬼?是鬼怪們在畏懼這個房間嗎?然而他并沒有感受到什么壓迫畏懼感,那么難道說是鬼怪進入這個房間就會遭遇攻擊? 一腳踏在門口的何太哀一時有點心潮澎湃。他掙扎著伸出腳尖,又縮回腳尖,跟著又伸出腳尖。他實在是對這個房間有點好奇,一個掛著“禁止入內(nèi)”標簽的房間總是有一種莫名危險的誘惑力。好吧,他小時候就是那種老師說:“這里不能越過線哦。”然后愣是背著老師偷偷踩線的作死小孩。當然,他也知道分寸就是了。 不一會兒虞幼堂注意到何太哀還站在門口,他說道:“你還站在外頭做什么?這里很安全,你進來。” 何太哀想了想,還是決定試探一下這個房間,萬一出現(xiàn)不對的情況,他就退出去當慫逼說這房間太可怕他不愿意進就好了。 而當他一步踏進去時,一瞬間有一股很惡心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醫(yī)務(wù)室,當真是排斥鬼怪的,但并不會對鬼怪造成實際性的傷害,不過也有可能他做為鬼實在太廢柴戰(zhàn)五渣了,所以房間鑒定他不是兇鬼,就沒把他怎么樣…… 屋里的虞幼堂很快找到藥包,何太哀見狀,強忍著反胃惡心的感覺走過去,他湊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罐寫著“包治百病(用于外傷)”的藥膏。 這個游戲的取名設(shè)定,還真是粗暴直白呢…… 虞幼堂擰開藥膏蓋子:“涂上這個就好。” 何太哀:“……嗯。” 毫無疑問,這藥膏對玩家必然是好的,但對鬼怪呢? 虞幼堂突然又說:“把衣服脫了。” 這衣服沒什么不可脫的。大家都男的嘛。何太哀完全沒有猶豫地將衣服脫掉,露出赤|裸的上身,但是他說:“涂藥什么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虞幼堂抬目:“你傷口在背上,你自己怎么涂?” 何太哀非常堅持:“我可以的。” 虞幼堂一挑眉:“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難道你是gay你要避嫌嗎?” 說完就扯過何太哀,就要往人身上涂藥。 但何太哀哪能讓他隨隨便便涂自己身上,當下反抗掙扎起來。結(jié)果這棟大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陣劇烈震顫,仿佛大地震了一般,而拉拉扯扯的兩人均沒站穩(wěn),于是直接撞在一起。 何太哀本來進入這房間之后就犯暈惡心,現(xiàn)在被這么一顛一撞,胃液反酸,完全忍不住的,他立刻一聲“嘔——” 光榮英勇地吐了。 虞幼堂:“……” 第7章 校園怪談07 虧他反應(yīng)及時,在察覺要吐的那一刻,立刻推開虞幼堂直奔洗手臺,這才避免了吐人身上的糟糕局面。 何太哀心想,為什么我做鬼做得那么失敗,一點都不酷炫,居然跟個活人一樣會受傷流血還會吐,我這當鬼當?shù)眠€有什么意思? 他吐了半天,終于吐完了,抽出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回頭何太哀就看見虞幼堂臉色非常難看地坐在一邊。 然后何太哀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吐的時機很有問題,簡直就像是嫌棄人家明日校草一樣。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個人因為自己碰了一下就吐了,你說尷不尷尬,難不難堪?而且實際上并不是這樣,他并沒有嫌棄虞幼堂到那個地步,這只是因為他做為一個鬼在這房間里待著很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