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
書迷正在閱讀:逃生通關(guān)全靠演技[無限流]、我憑本事嫁給宿敵、我有一個智能生命、快穿之天賜錦鯉、強制愛了自己的死對頭(1v1)、掛機死神就能變強、當頂流男團經(jīng)紀人的那些年(高h)、一胎倆寶,老婆大人別想逃、最強異能/最強透視、重回八零:傅少的神醫(yī)嬌妻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宋玉宇沒有往下說。相見無期的時候,沒有多少人有勇氣許諾,宋玉宇也不例外。直到吳清浣,遇見自己命中人,千山萬水的距離,終究還是敗給了“情長”。 “謝謝玉宇哥。”他們之間,不問歸期的對話,即使有萬般情誼,說不說出口也意義不大。 “還能再見嗎?”宋玉宇終于忍不住。 “玉宇哥,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別執(zhí)著。我掛了,以后有機會再聯(lián)系。”吳清浣的這番話,狠狠的刺痛了宋玉宇,但命運有時候就是奇怪,你能越過生死,但無法抵達電話的那頭。這是距離,也是命運。 “嗯!”宋玉宇終于沒忍住眼淚。 ...... “好羨慕你們”肖維城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宋玉宇飛快走進了房間,只留下肖維城和宋風雅兩個人。 “有什么可羨慕的?”說著,宋風雅往肖維城懷里靠了靠。玉階空佇立,不是人人都愿意面對的。經(jīng)歷過異常變數(shù),宋風雅早已沒了那份勇氣,她貪戀肖維城懷里的溫度,但還沒覺察到這是愛情的開始。 “你們之間的情誼。”肖維城順勢樓主了宋風雅。“你和你哥哥之間,還有伯父伯母對你的愛護。” “對了,我爸跟你說了什么?”宋風雅抬頭望向肖維城。 “叫我好好照顧你!”肖維城將宋風雅抱得更緊。其實宋爸爸,是希望肖維城能夠放手的,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家,是不愿意子女在門第上高攀的。 宋家世代書香門第,要說門第清寒,絕對不是。只是在這樣一個人人追名逐利的時代里,守著品格的知識分子的處境格外尷尬。缺乏與世俗對抗的勇氣時,獨善其身未免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爸這么說?”宋風雅顯然不信。 “真的。”肖維城 “爸爸就沒有問問你,你打算把肖幼城怎么辦?”這是宋風雅心頭的一根痛刺,站在整個宋家的角度來看,肖幼城已是死敵了。 “問了!”肖維城老實回答。“在你住院的那幾天,我已經(jīng)打斷了他一條腿。”肖維城的眼里寒光畢現(xiàn)。 “打斷一條腿?(這樣就夠了嗎?)”后半句話,宋風雅沒有說出口。宋風雅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也深知此刻追問,也只是讓肖維城更加為難。那后半句話,終于還是咽回去了。 “我們肖家,終究是欠老三一條命的。”肖維城當然明白,生死大恨,一條腿當然是抵不過的。 “老三的母親,老三的母親被綁匪撕票的那一年,他才只有兩歲”。肖維城解釋道。 “你說的是二十多年,洛城有名的肖四小姐被綁票的事情嗎?不是說當年,肖四小姐被解救了回來,之后大病了一場就出國了嗎?”宋風雅不解。 “并沒有,當年綁匪綁架的時候,誤將老三的mama當做四姑姑綁了。老三的mama是舞女出身,知道自己不容于肖家,便用自己的性命換下了肖家的太平。條件是,讓老三入肖家的族譜,讓我母親對老三視如己出。”肖維城的眉頭收緊。 “那你和肖幼城難道......”宋風雅終究是沒問出口。 “同父異母的兄弟。”肖維城答了。 “走吧”肖維城牽起宋風雅的手。“我送你進去,順便跟伯父伯母打個招呼,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回公司處理。” “好”。 宋家的燈火逐漸熄滅,團聚的溫馨久散不去。 深夜的洛城 從宋家的別墅里出來,穿過老城區(qū),邁巴赫駛?cè)肼宄堑囊黄藓缰小?/br> “老三那邊怎么樣了?”肖維城的臉上,除了那淡淡地笑,看不出其他任何表情。 “還在床上躺著,小腿骨粉碎性骨折,最近這段時間應(yīng)該都不能下地了。”林敏杰回答。 “老太太那邊怎么樣了?”肖維城語氣不變 “最近一直陪著三爺,一直在等您回去。”林敏杰道。 “去老宅。”肖維城的臉上有了慍色。 “維少”林敏杰一遍掉頭一邊說。“廖小姐提交了人事調(diào)動申請,想回洛城。” “回來也好,讓她去行政部門任個閑職。把最近提拔上來的銷售部經(jīng)理調(diào)到珈城。”肖維城的臉上仍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表情。 “可是維少,這樣一來宋小姐......”對上肖維城冷冽的眼神,林敏杰的話沒能說完。 “你是想說,小雅和廖思穎的事情吧?”肖維城沒有等林敏杰回答。“珈城的分公司,是目前業(yè)務(wù)內(nèi)容最多的分公司,這次的事情,連數(shù)據(jù)統(tǒng)計這樣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都被動了手腳。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全。” “是”。林敏杰嘆氣“只是這樣一來,宋小姐就沒那么好過了。” “小雅沒那么脆弱,何況還有我呢。”肖維城臉上的表情始終淡淡的。 肖家老宅 斷了一條腿的肖幼城,在陣痛過后昏睡了過去。肖老太太守在一旁,雙手扶著拐杖坐在床前。已經(jīng)守了肖幼城幾天的肖老太太,抵擋不住困意,開始打盹。一只大手,就是在這個時候扶住了肖老太太的背。 肖維城手扶著肖老太太的背,讓老太太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窗外夜色越來越濃稠,一棵多年生的桑樹擋住了瓊宇,讓人看不清星辰和明月。 肖幼城醒來的時候,肖老太太還靠在肖維城的肩膀上睡著。他噙著一縷若有似無,邪魅的笑對肖維城對視。 “我一直覺著,你嘴角的那抹笑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你在乎的。今日看來,你也是有軟肋的!”肖幼城。 “你這樣認為?”肖維城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笑。 “不是嗎?一個廖思穎,讓我順利打入云尚內(nèi)部;一個宋風雅,讓你心神大亂;還有你懷里的,肖老太太,你覺得她醒來后會跟你說什么?”肖幼城笑的更放肆。 “在我面前誅心,你不是認真的吧!”肖幼城的語氣到不像是在反問。 “你好好休息,我先帶著奶奶走了。”肖維城抱著熟睡的老人向外走去。“老三,我這個人的確不怎么在乎身外之物,但貼身的人和東西,只要有人敢動,哪只手來我碎掉哪只。 管好你的手腳,我其實脾氣不怎么好的,你應(yīng)該知道”肖維城突然回頭,說完,抱著肖老太太往肖家老宅的二樓走去。身后有器皿摔碎在墻上的聲音傳來,再加上肖幼城的咆哮聲,肖老太太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哎,老了。如今你都可以抱著我了!”發(fā)現(xiàn)自己在肖維城的懷里,肖老太太嘆息一聲。 年輕時的肖老太太身材健美,一米七三的個頭加上保養(yǎng)得體,即使年過半百,威嚴與氣度仍然叫人不敢輕視。近二十年來,肖家的掌舵人,容貌與威儀自然不遑多讓。 “哪里的話,孫兒已經(jīng)年近三十了,若還是抱不動奶奶您,是不是也太遜了?”肖維城仍舊笑著。 “你向來行事有分寸,不愿意叫身體過早的限制你,這些年保持著近乎刻板的生活習慣,今天看來,倒是極為有益。”肖老太太話里有話。 “奶奶保重身體,孫兒在外面做什么也不過是為了肖家的家業(yè)不在我輩手上有什么閃失罷了,您若是有什么,孫兒在外打拼也并不能安心。”肖維城似乎不愿去探尋肖老太太話中的深意。拿話繞過,但話里的心思,都是誠摯的。 肖老太太當然也知道,肖維城之所以能成為肖家新的掌舵人,一方面是因為才能出眾,一方面是因為中正。肖家分支上涌動的暗流,他能穩(wěn)住,肖家未來的發(fā)展他能控制。肖家那些心思齷齪的后輩,他能叫他們不得好過,也能留著一點慈悲,讓他們不死。 外面那些環(huán)伺的虎狼,他笑著照樣能下套。就連洛城獨大的江家,剛剛也是在他手里栽了大跟頭。 但這次,為了宋風雅數(shù)度失控,還差點要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肖幼城的命。 回到肖老太太的臥室里,祖孫倆有一段時間的沉默。 “沒想到,你會對老三下死手。”肖老太太眸子一暗,到底還是先開了口。 “奶奶應(yīng)該想到的,就老三做的那些事兒,夠死好幾回了吧?”肖維城并不準備將此事輕輕帶過。 “那你是不準備放過老三了嗎?”肖老太太到底久經(jīng)商場,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不會!”肖維城肯定的回答。“肖家,我穩(wěn)得住!到了穩(wěn)不住的時候,折掉一個老三也是為了其他人好。”那淡淡的笑容里,迸發(fā)出來的全是狠厲。這樣的肖維城,肖老太太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此刻,卻忍不住心頭一顫。 “作為肖家的家長,我不同意你和宋風雅的事!”肖老太太很清楚,沒有宋風雅他們兄弟二人根本不會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 即使肖幼城在云尚內(nèi)部動了手腳,但肖維城不至于下死手。那天,當肖幼城說沒有解藥的時候,肖維城就像一頭發(fā)了怒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