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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寶拉著兩個大人的手,一路上用腳專注地踢著一片葉子。夕陽西下,秦小寶指著西邊天空火紅的太陽,用一口稚嫩又興奮的語氣對顧君弦說:“叔叔,那邊好大個蛋黃啊。” 所以,秦小寶最近是切月餅切上癮了,所以見到什么都能想起月餅里面的蛋黃。 三個人去的餐廳是在沿江的地方,正宗的粵菜館。餐廳分為兩樓,一樓是開放空間,二樓是包廂。 因?yàn)橹星锕?jié),所以二樓的包廂在昨天就已經(jīng)被訂滿了,一樓還勉強(qiáng)有些位置。 三個人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從窗外看過去,能看到江面上閃著霓虹燈的游船和對岸高聳入云的K市標(biāo)志性建筑。 秦皓晨叫了一桌子的菜,三個人也只是吃了一半不到。 付賬的自然也是秦皓晨,說好的,這一餐他請客。 回去的時候,還是選擇散著步回去。但是已經(jīng)吃飽喝足的秦小寶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時來的時候那種熱情。哭喊著腳疼,要抱。 顧君弦抱著秦小寶和秦皓晨并肩走在長提。這個時候,長提上的人更多了,來來去去更多的都是牽著手的情侶。 偶爾一陣江風(fēng)從江面上吹過來,紫荊花的葉子被吹得沙沙作響,風(fēng)拂在臉上,同樣讓人神清氣爽。 今天的月亮很圓,也比平時大。 秦皓晨把手搭在顧君弦的肩上,把身子膩過來的時候,顧君弦的心就漏跳了一拍,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男人勾肩搭背,難免會引來奇異的目光。秦皓晨說:“先在這里坐坐,賞一下月再回去。” 顧君弦點(diǎn)頭說好。 好不容易找到一張沒有人的石凳,三個人坐,秦小寶夾在兩個人的中間,低著頭玩秦皓晨給他的手機(jī)。 秦皓晨雙手撐在石凳上,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然后偏頭又看著隔了一個秦小寶的顧君弦,“怎么不說話?” 顧君弦偏頭,“那你怎么不說。” 秦皓晨笑了笑,“好啊,我先說。”抬頭看著月亮,他說:“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圓。”再偏頭看顧君弦,“到你了。” 顧君弦抿唇笑著,也學(xué)著他的語氣說:“今天的風(fēng)很涼爽,很舒服。” 秦皓晨接著他的話頭,調(diào)侃說:“今天的顧君弦很傻,很呆。” 顧君弦就笑不出來了,一張臉也沒有做出生氣的樣子,雙手撐著石凳,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 秦皓晨偏頭看著他,“喂,生氣啦?” 顧君弦繼續(xù)看著腳尖,似乎發(fā)現(xiàn)那一雙安踏的鞋子很有研究價值,“誰有空生你的氣。” “那干嘛突然沉默?”秦皓晨府著身子去看他低下去的頭,揚(yáng)著一邊眉毛,“想家了?” 顧君弦瞥他一眼,“沒有。” “失戀了?” “沒戀怎么失?” “喂,你不會長這么大還沒談過戀愛吧?”秦皓晨府著身子要看清他的臉部表情。 談到這個問題他微微尷尬,顧君弦斜睨著他,“我只是沒有早戀而已,很奇怪?” “噗!”秦皓晨沒心沒肺地嘲笑著,“你都十九歲了,還早戀?那些在班上傳情書的零零后小學(xué)生鐵定鄙視你!” 顧君弦不知怎么的就臉紅了,“這世上十九歲還沒談過戀愛的大有人在,又不止我一個。” 秦皓晨坐直了身子,看著天上的月亮,隨口說:“那就去談一次戀愛。” 聽到秦皓晨說這句話,顧君弦心里泛酸,小聲說:“這種事,也要對方愿意才行。” “嘖,有什么愿不愿意的。”秦皓晨笑著伸手去搭顧君弦的肩膀,“同學(xué),現(xiàn)在的女生很容易就上手的,一束玫瑰花一盒巧克力就搞定了。” 顧君弦拍開肩膀上的那只爪子,“沒你那么膚淺。” “好好好,我膚淺,你深刻,行了吧。”秦皓晨被打開手之后,就順勢摸著秦小寶的頭,正在鉆研手機(jī)怎么玩的秦小寶突然被一只手摸頭很不習(xí)慣,于是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伸到頭頂把那只手拍開,“爸爸,別吵。” 顯然是被惹怒了。 秦皓晨無奈笑了笑,這秦小寶和顧君弦呆久了也變成了一只時不時就發(fā)一下怒的小野貓了。 剛剛才陷入的沉默又被打破了,顧君弦開的口,“秦皓晨。” “嗯?” 下面的話才是顧君弦想要說的,剛才一直在心里醞釀怎么跟他說。不說心里不舒服,“以后花錢省著點(diǎn),別老是以為卡里有點(diǎn)錢就以為自己家開銀行。” 聽了這句話,秦皓晨第一反應(yīng)就是笑,把唇角彎的很深很深。在現(xiàn)實(shí)中流傳著這么一句話,如果有一個人心疼你的錢的時候,說明她是真的想跟你過一輩子。 秦皓晨的回答是,“要是沒錢了,不是還有你養(yǎng)我么。” 顧君弦偏開頭,“誰要養(yǎng)你。” 秦皓晨看著他發(fā)紅的耳朵根子,把中間擋事的秦小寶抱到一邊,然后湊近顧君弦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顧君弦的耳朵就更紅了。 秦皓晨伸出自己帶著手表的左手,那只手表他不常帶,顧君弦也沒好好研究過,只知道不會很便宜。果然,秦皓晨把肩膀靠在顧君弦身上,故意放低了聲音,“鉑金鑲鉆的瑞士機(jī)械表,兌換成美金是二十萬,你算算,如果變成人民幣是多少?” 顧君弦看了一眼他白皙的手腕上那只閃著金屬光澤的手表,挑著一邊的眉毛,“你確定你說這話被精神病院的人聽了去,他們還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