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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戲拍到一分半鐘,申杰就陰著臉喊了“卡”。 趙澤白著臉從場上下來,額頭上還隱約見了一些汗跡,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被“林書”壓戲的一天。 不是陸野,居然是“林書”? 凌書也沒想到這一出,他只是本能地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演——魏竹在進了云府后,忐忑消失,腦子里只有破釜沉舟的念頭。 跟云滄談判的時候,他是絲毫不懼的,甚至運用了自己在魏玄墨身邊耳濡目染學(xué)的東西,企圖說服云滄。 就這樣,凌書氣場全開,無意間就壓制了趙澤,導(dǎo)致劇組眾人只看著叫花子一樣的魏竹把風度翩翩的云滄虐地體無完膚,甚至都忘了臺詞。 申杰打斷兩人的進程后,凌書趕緊跟趙澤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用力過度了。” 申杰卻說:“不是你的問題,繼續(xù)這么演。” 然后他轉(zhuǎn)頭看著心虛的趙澤,指著監(jiān)視器噴道:“你過來看看,來看看!這演的是個什么玩意兒?!你好意思叫自己云國第一謀士?” 趙澤連連道歉,也知道自己確實出了很大問題,只保證說自己不會再這樣,然后又被申杰罵了幾句,才回到拍攝片場。 這一次,他認真地看著凌書,把對方當做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不再像以前那樣,總帶著漫不經(jīng)心和戲弄的神色。 陸野在一邊旁觀了整個過程,他下午沒戲,但晚上還有一場,難得有閑情在這里看別人表演。 他坐在申杰旁邊的椅子上,手上夾著根燃著的煙,申杰把凌書和趙澤趕回拍攝場地后,對他吐槽了兩句:“我說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的煙不離手?!要抽滾一邊去抽!” 陸野盯著凌書的身影,聽了這話后,干脆轉(zhuǎn)身囂張地對申杰吐了個長長的煙圈,申杰嗆了兩聲,被他氣的要死,他這才惡劣地笑著起身離開。 趙澤擺正態(tài)度后,這場戲果然順利了很多,后面又拍了兩遍就過了。 結(jié)束時他蹭到凌書面前,支支吾吾地說:“那什么,對不起。” 凌書納悶:“什么對不起?” 趙澤卻不再多說,似乎實在是不太好意思,丟下這句話就跑了。 凌書看著他的背影:“?” 他一頭霧水地走到化妝間,正準備卸妝換下戲服,李軒又急慌慌地沖了進來。 他一臉的汗,神色焦急地抓著凌書的手臂,問:“小林,夠命啊!能不能幫鵝亞個忙?” 凌書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卸妝水,連蒙帶猜,終于弄清楚了李軒火燒眉毛的急事。 原來李軒這是第一次從港城過來龍城,一直沒有回去過,他女朋友很是擔心。 除了擔心之外,也懷著對龍城的好奇,所以跟李軒磨了很久說想要來看看,最后李軒只得同意了。 那女士初來龍城,這里的一切與港城都不同,她普通話也說不好,溝通本就困難,倒霉的是錢包什么的還在路上被偷了,現(xiàn)在正困在林祥路,等著李軒去救助。 可下一場就是他的戲了,他不敢讓大家等他一個人,也不敢打亂申杰的拍攝計劃,實在沒辦法,就只能求助凌書去幫他安頓下女朋友。 凌書答應(yīng)地倒很爽快,只是他本打算先卸個妝,可李軒這一刻都等不了了,拖著他就出了片場,還嫌棄他的小電驢太慢,貼心地給他找了輛動力更足的摩托車。 凌書無奈:“不是,我這個造型要被人認出來了怎么辦?” 李軒早有準備,摸出個大墨鏡,往他臉上一放,立刻遮住了大半張臉。 “好了,介樣夠行了!” 凌書只得轉(zhuǎn)身上車,騎著動力相當足的摩托,“蹬蹬蹬”地往林祥路去。 他在龍城生活了快三十年,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只是李軒女朋友在看到他的造型時,一度懷疑他是騙子,還是接了李軒的電話,才愿意跟著他一起到了酒店。 凌書安頓好那姑娘,又騎著摩托車回了片場,此刻正是晚飯的時間,劇組很多人員就在片場門口休息。 于是《天下》整個劇組人員,就眼睜睜地看著凌書頂著雞窩一樣的頭發(fā),身上穿著件破破爛爛的古裝長袍,圓臉上還戴著個不倫不類的墨鏡,雙手淡定地握著摩托車頭,豐滿的身軀被不平坦的地面顛地一顫一顫,相當拉風地從遠處咆哮而來。 蹲在那里聊天的,一時間忘了要說什么;端著盒飯在吃晚餐的,猝不及防噴了幾口米飯;站在門口抽煙的,差點被燒完的煙頭燎了手。 陸野“嘶”一聲回過神來,在垃圾桶上滅了煙頭,自言自語道:“這他媽的是什么最炫名族風?” 他陸野活了三十多年,自認也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場面,生平第一次,他被某個人雷的失了言語。 在劇組掀起一場視覺爆炸的凌書,是全場唯一淡定的人,他穩(wěn)穩(wěn)地停好摩托,拔了鑰匙,起身下來,摘了墨鏡,又若無其事地穿過眾人,進了片場。 經(jīng)過陸野的時候,還跟他開朗地打了個招呼,面帶笑容地說了聲:“陸哥好!” 陸野:…… 說實話,我不是很好。 凌書把車鑰匙和墨鏡換給了李軒,在李軒一片雞同鴨講地感激聲中,終于換回了正常造型。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上了熱搜。 這次倒不是被人罵上去的,而是以時尚之名,在陸影帝的推動下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