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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找你!只要抓住了你跟白虎,我就能去跟齊林換混沌了!你是打不過我的,你乖乖投降,我能保證不對你們做什么。” 章現(xiàn)的死xue就是白巍,一聽梼杌要抓白巍,章現(xiàn)立刻憤怒了。 它的雙眼變得赤紅一片,大吼一聲沖了過去。 夏清和跟白巍全都緊張地看著那邊,不過沒看多久,一群穿著黑衣,帶著黑色頭套的人就無聲無息地靠過來了。 循著氣味,夏清和認(rèn)出了一位老熟人。 他笑嘻嘻地看著正前方的那個高個子,道:“阮先生,好久不見了呢。” 高個子微微有些吃驚,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一個人一個氣味,阮先生氣味特殊,自然是不會忘記的。”夏清和說:“我還聞到你身上有島主的氣味,看來,你之前一直跟島主在一起。” “你的話太多了。”阮先生說:“島主沒有說錯,你這樣的人,果然不能留。” 夏清和說道:“為了對付我這樣的無名小卒,你們派了這么多精銳出來,還布置了如此精妙的結(jié)界,我都快覺得惶恐不安了。不過,你們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會從這里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查過了,我跟我身邊的人身上都沒有被竊聽,也沒有被跟蹤。” 阮先生說:“我們知道你本事不小,所以不會跟蹤你的。” “那這個結(jié)界不是專門等著我的?” “是等著你的。反正你就快死了,你想知道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其實(shí)很簡單,我們知道你跟陸齊光談戀愛了,他的父母家人還想見你,所以我們想辦法去跟蹤了他的家里人。他們都是普通人,對于玄門的跟蹤之術(shù)毫無察覺。我們提前知道陸齊光的爺爺轉(zhuǎn)了兩套房子在你名下,以你的性格,你遲早會去看房子的。要去那棟別墅,只有兩條路可以走。我們提前了兩天,在兩條路上同時布好了結(jié)界。你的行程都是公開透明的,粉絲后援會就能查到。你明天就要離開上京市,那么最有可能去看房子的就是今天了。”阮先生說:“你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了嗎?” “明白了,多謝阮先生解答。”夏清和笑了起來。 倒是不能小看蓬萊仙山的人,他們跟蹤不了本人,就從跟本人有關(guān)系的其他人身上下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夏清和現(xiàn)在有些慶幸,至少他們沒有抓住陸齊光的父母來逼他就范。 只要是打架,那就有一線勝利的機(jī)會。 不過換個角度想一想,陸懷他們家族常年雄踞某某排行榜最有錢的前五名,這樣的大家族,蓬萊仙山怕是不敢碰的。 找男朋友找個壞人惹不起的,也挺不錯的。 心里一安,夏清和手里的符篆就飛了出去,鑌鐵判官筆帶著一抹金色的光芒朝著阮先生的方向攻擊過去了。 阮先生也笑了:“到底是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還沒動手,你倒是等不……” 一個“急”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金色的光芒已經(jīng)點(diǎn)到他的面門上。 阮先生一開始還沒在意,只拿出短劍輕輕架住判官筆。 夏清和笑了一下,朝后一躍。 阮先生待要繼續(xù)揮劍,卻發(fā)現(xiàn)原本寒光閃爍的短劍上面突然出現(xiàn)了黑氣纏繞,而被判官筆碰過的地方居然有了一道裂口。 阮先生渾身一凜,不敢上了。 “怎么了?不用跟我講客氣的,怎么不上了?”夏清和笑著說:“你們十個人打我一個,還有什么顧忌嗎?” “你的判官筆是怎么回事?”阮先生警惕地看著夏清和。 他的短劍是千年前的鑄劍大師嘔心瀝血之作,取天上的隕石一塊,用人血鑄成。 此劍堅(jiān)固無比,這么多年來無堅(jiān)不摧,沒想到居然被一支平平無奇的判官筆給弄出了一個裂口。 夏清和說:“我的判官筆就是普通的判官筆,沒你的短劍名貴。你的短劍之所以裂開,是因?yàn)槟銈兣钊R仙山的人缺德事做多了。” 是的,下車之前,夏清和從陸齊光的身上順走了一點(diǎn)兒功德金光。 男朋友像一個天然的大寶庫,關(guān)鍵時候當(dāng)然不用白不用。 蓬萊仙山的人這些年靠著島上的靈氣修煉,身上早就欠了很多因果債孽,他們這樣的人,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這種純凈的功德金光。 夏清和先撿阮先生試了一下,果然,連他的法器都怕這個。 這樣一來,夏清和的勝算就更大了。 阮先生黑著臉一揮手,他自己不上了,其他九個人卻全都沖了過去。 夏清和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根據(jù)氣味辨別身后人的位置,然后找準(zhǔn)機(jī)會穿過去,再一次沖到了阮先生的面前。 打群架這種事夏清和可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首先是不能慫,其次就是抓準(zhǔn)那個領(lǐng)頭的。 只要把領(lǐng)頭的那個人控制住了,其他小嘍啰就沒什么戰(zhàn)斗力了。 短劍再一次跟判官筆碰上了,沒幾下之后,短劍上的裂口越來越多,阮先生的眼神也越來越兇惡。 只聽“錚”的一聲,短劍被黑氣徹底纏繞,從中間斷成了兩段。 阮先生措手不及,判官筆直接劃過了他的脖子。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我的皮膚早就堅(jiān)硬如鐵了!”阮先生看著自己的脖頸處血花四濺,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未知的恐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