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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曝光后,溫軒馳立馬提出見面的要求,并且已經驅車前往幾何工作室。 賀久擔心在幾何工作室外蹲點的記者拍到,讓整件事雪上加霜,于是把談話地點定在了紅立大廈。 溫軒馳的表情并不太焦急,他看著屏幕上站在煙火下的兩人,般配得好似一幅畫。 “陶先生,我是做珠寶的,沒和新星交過鋒。”賀久看向溫軒馳的經紀人,“現(xiàn)在的局勢,怎么壓下來,您這邊有什么建議。” “如果剛開始只有照片時,找水軍多發(fā)發(fā)評論,是可以壓下來的。”經紀人說,“只是現(xiàn)在有了視頻,硬說視頻是經過處理的,估計大家也不會相信。” 溫軒馳低聲說:“對不起小久,都是我太沖動了。” 賀久并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雖然已經和葉高心意相通,但他對溫軒馳仍然有莫名的好感,并且這種好感不是來自于內心,而仿佛是角色本身。 溫軒馳察覺出賀久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從德江邊匆忙離開后,賀久對他變得冷淡。溫軒馳以為自己把人逼得太急,本想給他一點空間,沒曾想崔哲竟然幫了他的忙。 現(xiàn)在全網都知道,賀久和他扯上了關系。 事業(yè)上,于他有損,但感情上,原本毫無牽連的兩人有了羈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 現(xiàn)在的他,正是他曾經嘲笑的那些為愛情沖昏頭腦的人。但自從見到賀久那天起,他就像被海妖塞壬迷住的船員,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也無怨無悔。 賀久擱在腿上的手像一塊溫潤的璞玉,溫軒馳忍不住想要將其握住,讓他每一根掌紋與自己交融。 經紀人繼續(xù)說:“不管二位是否清白,強壓只會引起反彈。我建議打時間仗,等這件事消停了,后期去——”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充滿寒氣的身影走進來,他看了一眼大屏幕上在煙花下相對而視的兩人,露出一個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葉高看著經紀人:“繼續(xù)說啊。” 經紀人已經一臉慘白,葉高看上去不太高興。 嚴謹點就是很生氣。 溫軒馳將剛伸出的手收了回來,他看了眼賀久,對方仰著頭,燈光在鼻尖下巴上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在葉高進來的瞬間,賀久的眼中有了星星。 他心中有一絲苦澀,也許是他先入為主,賀久真的不是等待拯救的被困在豪門的小鳥。 “這件事不用討論了,你們放心,我會讓人強壓到一點水花都看不見。”葉高冷冰冰地看向溫軒馳。 溫軒馳毫不畏懼地笑著與他對視,但心中因為賀久的表現(xiàn)亂成一團解不開的鬃絲。 葉高走過來,朝賀久伸手:“葉夫人,我們去外面談談。” 賀久嘆了口氣,這人果然生氣了。 他剛把指尖放上去,葉高得寸進尺地將整只手掌拽住,把他拉起來時,還當著溫軒馳的面在腰上摸了一把。 葉高這頓宣示主權的cao作,實數(shù)小學雞斗氣。賀久心中好笑的同時,又像吃了糖,甜滋滋的。 兩人走進一間沒人的辦公室,葉高終于不裝高冷了,像一只氣鼓鼓的青蛙,又氣又委屈地盯著賀久。 賀久假裝嗅了兩下:“怎么這么大的醋味?” 葉高不理他,自顧自說:“你果然和野男人看煙花去了。我被蘇輕羽蹂□躪折磨的時候,你和野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 賀久笑出聲:“我又沒和他怎么著,我們只是朋友。” 葉高:“渣男!” 賀久:“你相信我啊。” 葉高:“這句話也是渣男語錄!” 賀久:“......” 賀久認輸:“我錯了,我再也不跟野男人看煙花,只跟你看煙花。” 葉高:“還不夠,沒誠意。” 賀久:“你說個解決辦法。” 葉高把他的下巴勾過來,眼中閃過促狹:“和我在辦公室做一次。” 賀久在他肚子上來了一記上勾拳,瀟灑走出辦公室。 溫軒馳提前走了,他甚至沒托崔良均給賀久帶話。 賀久和溫軒馳的緋聞不知怎么就偃旗息鼓,有眼尖的網友發(fā)現(xiàn)之前那些傳播過照片和視頻的營銷號突然銷聲匿跡,甚至連其他內容都不再發(fā)送。 他們順藤摸瓜地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些營銷號背后的公司無一被狀告。 聰明的人知道葉家出手遮丑了。 但如同溫軒馳的經紀人所言,壓得越厲害,陰謀論越多。 ——突然心疼葉高,戴了綠帽子還要給老婆擦屁股。 ——真就成就狗男男。 ——賀久一個有夫之夫,能不能檢點一點,來勾搭我家軒軒。 ——那些給溫軒馳鳴不平的,我看那視頻全程就你家軒軒最主動。 賀久見葉高將電腦關上,立馬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葉高沒理他,低頭玩手機。 賀久見狀跳上床,擠到葉高身邊,把他的手壓下來,自己躺上去。 手機被賀久的身體遮住,葉高只能看著他。 他穿著睡衣,領口大敞著露出一半鎖骨和肩膀,手勾著葉高的脖子輕聲說:“今天喝藥沒有?” 葉高挑眉:“我已經停藥兩天了。” 賀久裝作才知道的樣子:“這樣啊,我沒注意。” 葉高看著這個投懷送抱的家伙,指尖從他臉頰劃過,順著脖頸直到手臂,然后被可惡的衣服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