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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山笑了笑:“貴人多忘事啊,不記得我了?” 賀久模糊地記得這個人,是蘇輕羽的好友之一,于是回答道:“哦,喬山啊,好久不見。” 喬山似乎十分樂于與他寒暄:“是啊,輕羽出國后,就沒再見過。” 賀久看了一眼cao場旁的大禮堂,不少禮儀正忙碌地布置著現(xiàn)場:“我們似乎也沒有見面的必要。” 喬山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其實我一直覺得,輕羽比起你更像一個哥哥,怎么說呢......更穩(wěn)重吧,哈哈。” 賀久心下了然,這是來找茬的。暫時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賀久只是跟著“哈哈”一聲,等待喬山繼續(xù)。 “一會兒葉高會在大禮堂開講座,你是和葉高一起.....哦對不起,我忘記了葉高這些年更喜歡獨自出席公眾場合。”喬山看著忙碌的志愿者,話鋒一轉(zhuǎn),“輕羽這些年一個人在國外,過得很辛苦。我曾經(jīng)以為三年前的那場婚禮上,會遇到最幸福的他,沒想到,屬于他的位置卻站著你。” 你怎么不去寫詩? 見賀久沒有吭聲,喬山壓低聲音道:“最近和葉高領(lǐng)證的人是你吧。我不清楚你是如何蠱惑他的,但就算你和葉高有了法律上的牽扯,也不會對華業(yè)有分毫影響。” 賀久揉了下耳朵:“我怎么聽不懂你說的話?” 喬山:“輕羽已經(jīng)回國了,他會在華業(yè)發(fā)展,我是不會讓你影響到他的。你和葉高注定不會長久,不管你付出再多,他的心思都不在你身上。” 賀久笑著問:“看來蘇輕羽沒少跟你談起我,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只是個不思進取的草包,沒那個能耐對付他。” 喬山?jīng)]想到他會說得如此直白,愣了半晌說:“這跟他沒關(guān)系,今天這些話都是我的本意,況且我根本不知道會在這里碰到你。” 他的話賀久只信一半,今天來參加校慶是臨時起意,的確沒人能預(yù)測到。但喬山在上學時就看不上他,沒有蘇輕羽在中間傳話,喬山怎么會這么清楚和葉高結(jié)婚的人是他呢。 兩人說話時,喬山的朋友都回避般站在不遠處,隱晦地打量著他們。賀久不是他們系的,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們也不清楚,但葉高足夠耀眼,所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賀久在學校也十分出名。 他是個渾身奢侈品的富二代,除了穿著以外,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家底。從賀久的言行,當時的校友們只是單純的以為他是某個暴發(fā)戶的兒子。 但已經(jīng)時隔多年,大家都不是當初象牙塔里的學生,逐漸察覺出一些線索。以葉高的身份,一個普通的暴發(fā)戶怎么能纏上他。況且賀久和蘇輕羽之間也不像表面看著那樣簡單。 所以喬山與賀久單獨說話時,沒有誰不識趣地湊過去聽。此時喬山黑著臉返回來,他們更篤定了這個猜測。 其中一人問:“喬山,你和他說什么呢?” 喬山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沒什么。” 他一直以一個默默付出的深情男人的形象待在蘇輕羽身邊,滿足自我的幻想和僅存的自尊。畢竟和葉高相比,家事雄厚的他顯得那么一文不值,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存在感。 “你跟我有什么區(qū)別?” “哦,我知道了。我已經(jīng)應(yīng)有盡有,但是你,還是一無所有。” 賀久的話直白而尖銳地戳穿了他的自尊心,他只能留下幾句場面話倉皇而逃。 cao場周圍的音箱響起來,調(diào)試之后是A大的校歌。緊接著有主持人調(diào)動著志愿者,將來賓們請到禮堂落座。 萬眾矚目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主席臺中央,現(xiàn)場的年輕一輩手作喇叭開始歡呼。 “大家好,我是葉高。很高興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 葉高的發(fā)言毫無幽默感,非常符合他高冷的形象,賀久坐在位置上聽得快要睡著,但他的迷弟迷妹們卻十分捧場,時不時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將賀久從似夢非夢中驚醒。 旁邊的空位突然多了一個人,賀久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來者竟然是失去聯(lián)絡(luò)方式的粗框眼鏡。 谷雨似乎是遲到了,低著頭匆匆將座位上的小禮品放到地上,把因為熱氣起霧的眼鏡取下來,用衣角擦干凈。 他抬頭,發(fā)覺旁邊的人正在看他。 賀久見谷雨虛著眼一臉迷茫,原本又大又圓的眼睛瞇成兩條細縫,忍不住笑出聲:“谷雨,真是巧啊。” 谷雨連忙戴上眼鏡:“你你你......” 賀久:“我什么我。原來你是A大的啊,怪不得看著挺眼熟。” 谷雨臉一紅,大概是沒想到賀久竟然會對自己有印象。 賀久:“你是和我同系的對吧?” 谷雨摳著自己的衣袖喃喃地說:“對,我比你小三屆,今年畢業(yè)。” 賀久點點頭,記憶中關(guān)于谷雨的信息實在不多。谷雨這樣的角色應(yīng)該屬于小說的衍生,本身不存在于小說劇情中。所以身為主角的自己對他沒什么印象也十分正常。 葉高的演講已經(jīng)結(jié)束,主持人開始宣布這個座談會的第二個環(huán)節(jié),場上的氣氛再次進入高潮,賀久和谷雨旁邊基本坐著還沒離校的學生,更是活躍無比。 賀久繼續(xù)問:“你之前去賀氏珠寶是應(yīng)聘珠寶設(shè)計師?” 谷雨點點頭:“對......但是我沒有通過實習期。” 何止是沒有通過,實習的第二周就被設(shè)計總監(jiān)趕了出來。谷雨十分羞愧,生怕賀久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