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位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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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屋外也不知是誰這么大清早就在敲門,把還正在做著美夢的荊程給直接從睡夢中拉了起來。 “誰呀誰呀!?這么早起來煩死了……”當荊程聽到屋外的敲門聲后,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披上一件大外套,并直接走出屋子,來到四合院。 荊程剛來到院子就看到司馬文正傻乎乎的背著一個大籮筐兩只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來的跑到院子門口專門給打了開來。 “小程啊!不是約好了今天賭嗎?難道忘了不成?”此時此刻王開君正站在院子外有些興奮的望著院子里還沒有睡醒的荊程。 “你真的要賭,輸了可別賴賬啊……等我進去穿上衣服和鞋子馬上就好……”荊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屋子里走去。 距離荊程穿越到這個世界也有一些天了,在這些內(nèi),荊程了解到了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大部分知識。 這是一個戰(zhàn)亂的年代,在這里沒有我用小說下面的魔法或者是斗氣。 在這里比的是實力,而不是那些虛的東西。 荊程自幼父母雙亡,家里沒有一個親人,做大的家產(chǎn)全部給他一個人打點,還好總算積攢下了數(shù)百畝的田產(chǎn),這才讓荊程的生活稍微好受了點。 在自己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之時,王開君就拉著自己跑去隔壁村打賭。 王開君是附近山上的一個土匪頭子,從小兩個人便是好朋友,經(jīng)常在一起玩,兩個人互相打賭也是經(jīng)常的事。 荊程的賭注是自己全部的家產(chǎn),而王開君的賭注也是自己的全部家產(chǎn)。 這個賭兩個人賭的是上游村和下有游村強搶水的新鮮事,這種事每年都會發(fā)生,而且兩個人每年都會用這件事來打賭。 有的時候是王開君贏了但偶爾也有時候是荊程贏了。 兩個人今年的賭注相比往年要大一些,主要是因為今年這場比賽會比往年更加精彩。 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多,而上游村和下游村的比賽通常都會在早上六點多舉行,然后。八點多結(jié)束。 可以說,現(xiàn)在去的話,能看得到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 “走吧,走吧!快點快點。我都要等不及了呢。”王開君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看起來他似乎勝券在握。 “那么著急干嘛?等一下去不也一樣。”荊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伙就是一個夜貓子,晚上睡得比誰都要晚,早上起的比誰都要早。 而且這家伙,還比誰都有精神。 荊程這樣的小身板。是無法和別人相比的。 …… “快點快點!”一路上王開君催促了荊程不知道多少遍,不過荊程才懶得搭理他呢,他可以不要休息但自己需要啊! “你覺得是你會贏,還是我會贏?”走到半路上。王開君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誰贏了,都是一樣。”荊程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早上實在是沒有睡好,這么一大清早就被這個夜貓子給叫醒了,搞得現(xiàn)在荊程心情差的不得了。 “那你覺得我會贏嗎?我總是這么感覺,因為我每次看到你家的田產(chǎn)的時候,我都會莫名的有一種親切感。嘿嘿,這是不是上天注定了?你家的前場注定是我的。”王開君朝荊程笑了笑。 “我隨便,你要是想要的話,可以拿走,反正家里有這么多田產(chǎn),就家里那僅剩的幾個奴隸。怎么可能把這么多的錢全部種完?要是歸你了。它對你的用處可能會更大一些。” 確實,王開君手上有幾百號人,但是。荊程作為一個小地主,手上卻只有幾號人,這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荊程手上的這幾號人中那么大一片田根本就種不完,每年都會浪費一大部分的田。 對此荊程每年都會心痛一次,每次都會在心中感慨,要是自己把這里的事情弄定了就好了,那自己肯定就會獲得更大的一筆財富。 不過,哪來的人去種啊? 即使他是一個地主,也供不起那么多人吃飯呢,人去他家,他把別人招了,自然是要給別人一口飯吃,可是現(xiàn)在呢,自己有時候都未必吃得飽,哪里有多余的可以給別人吃? …… 王開君拉著荊程走在前面,而荊程走懶洋洋的走在后面,臉上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 “麻煩讓一讓讓一讓……”兩個人走了大概10多分鐘左右終于來到了一個人口密集的地方。 王開君有些瘦小的身軀彰顯出巨大的力量將那些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人群中推了開來,然后從自己推出來的這條通道中把還在睡眠中的荊程給拉了過來。 當王開君和荊程兩個人來到前臺的時候,上河城和下河村的比在差不多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開始了開始了,荊程你可要準備好……” “哎……我居然輸了…嘖嘖……荊程還是你有福氣……唉…”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王開君一邊嘆氣一邊拉著荊程。 不過荊程并沒有答應他。因為槍河村子和下河村的比賽終于結(jié)束了,荊程終于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雖然荊程贏了比賽,但是荊程沒什么可高興的,好像那個商家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老兄,你的運氣怎么這么好呢……”王開君一路上不停的嘮叨著,最后把還迷迷糊糊的荊程送回了家之后便嘆息著回到自己的山寨。 荊程回到家之后此刻躺到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但他這次從床上爬起來之時已經(jīng)是下午2點左右,此時的太陽格外的高漲,當荊程走出屋子的時候他忘記了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整個鎮(zhèn)子里的各個村子里的地主群主來到了他家的院子里。 “你們怎么來的!?”患者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的那些地主們,荊程出聲問道。 “當然是恭喜了,既然您榮升了歸元寨寨主的位置,在下面的我們自然是那些債主人繳納每一年的保護費呢,這保護費呢,也不多,還望你笑納…”說著一位趙家的老爺便端過來一個小小的盒子。 盒子在行走的過程中偶爾還會碰撞到盒壁,于是就會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 “這是我………” 這群人一共分為7家,上河村三家,下河村兩家,集鎮(zhèn)之中還有兩個最大的。 這些人的貢錢一個比一個多,有些人100錢,也有一些財大氣粗的直接出一貫,所以這幾家總共加起來差不多也有三貫500錢左右。 交完錢之后,蕭煜隨便敷衍了幾句別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荊程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還要向一個山寨的寨主交保護費。 可是自己以前為啥不用交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還不夠格? 不對啊…… 荊程沒想到自己就是因為和山寨的寨主關(guān)系是好了點沒事就不用交保護費的。 傻乎乎的司馬文把這些全部拿到了庫房,然后屁顛屁顛的從庫房里跑了出來對著荊程喊道:“少爺少爺!!庫房里僅存的買一張300兩的銀票他被……他被老鼠啃壞了……” 望著司馬文那傻乎乎的臉龐,荊程聯(lián)盟直沖庫房,只見庫房里那張桌子上擺著一張被老鼠啃吞了的銀票!! “我去………”荊程無奈的搖了搖頭,去廚房問司馬文要了點吃的,然后吃完飯就繼續(xù)回到屋子里睡覺。 躺在床上的荊程靜靜的思考著,自己腦海里的那個東西,他是一個從現(xiàn)代穿越到這里之人。 從自己那個世界中的網(wǎng)絡小說上所說的,穿越就是逆襲!似乎這個論證在他身上好像已經(jīng)證實了…… 難道他真的要逆襲嗎……不知道,不過荊程才不想逆襲呢,他只是想掙更多的錢。 不過掙錢這個大任務不可能一天完成!所以他必須要慢慢的計劃,,雖然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但是,該計劃的還是得計劃。 這就像是自己那個時代寫網(wǎng)絡小說之前必須要寫個大綱打個草稿一樣。 回想著自己從現(xiàn)代穿越到這里的過程,荊程便哭笑不得。 荊程在現(xiàn)在的時候,是一個宅在家里的宅男,他的唯一愛好是游戲,其次他的工作是寫網(wǎng)絡小說。 有一次,在出遠門找場景的時候,意外地在地上撿到了一個山寨機,于是呢荊程并將這個山寨機帶回了家。 正當荊程興高采烈的剛打開這個山寨機之時,這個山寨機就轟動一聲,他爆炸了! 于是,當荊程再次醒過來之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這里不是天堂, 這里也不是地獄…… 自從他穿越過來之后,那個被炸開來的山寨機就開始出現(xiàn)在荊程的腦海里,偶爾會發(fā)出滴滴的聲音,偶爾也沉默不語。 對此荊程只能苦笑一聲:“我居然穿越!” 為了更好的掌握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山寨機的技術(shù),荊程反復的研究不停的研究,終于搗鼓了出來。 原來這荊程腦海中的那個屏幕就是山寨機的屏幕,而且這個山寨機信號還是滿格,電量永遠都是100%!荊程對此非常納悶兒,這手機性能也太強了點吧,自己都已經(jīng)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這玩意居然還能連上現(xiàn)代自家的無線網(wǎng)…… 望著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屏幕,屏幕上荊程點擊的是設(shè)置里的網(wǎng)絡顯示 此時那個網(wǎng)絡顯示上“荊程的網(wǎng)誰都不許連!”這個巨大的id,格外的刺眼,這個id是荊程在家里閑的無聊為了防止別人偷偷的連上他的網(wǎng)導致他的信號不好,才故意這樣設(shè)置的。 連上自家的網(wǎng)絡之后,荊程傻傻的點進了qq和微信里面,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可以和那個世界的人聊天互動…… “滴滴滴滴…”剛打開qq和微信的時候,荊程腦海中的那個手機就不停的發(fā)出滴滴滴滴滴的聲音。 信息量的實在是太多了,導致腦海中的那個手機不停地發(fā)出提示音。 “……”荊程突然之間感覺自己的耳膜就要被震壞了,連忙將腦海中的那個手機靜音起來,要是再不靜音的話估計在外面都可以聽得到自己腦子里的那個手機響的聲音了。 到時候別人問你:“你腦子為什么叫呢?” 難不成荊程要這樣回答:“我腦子里裝著一個手機耶!” 認真的探究了一下,荊程終于弄清楚了,原來自己腦海中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手機! 而且里面的功能非常的全,軟件也非常的多,各式各樣,每一行每一門都有,不過有這些有啥用?難道為了繼續(xù)了解現(xiàn)在的文化? 荊程又不是傻子!現(xiàn)在都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了,在學習那個世界的文化,有什么用啊? 不過唯一好的是這個搜索引擎中居然可以搜到這個世界的東西,這個倒是還不錯……至于其他的,荊程沒覺得有什么變化。 荊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瀏覽著腦海中手機的屏幕,刷刷刷,網(wǎng)速很快,搜出來的東西非常的全,只要是這個世界有的,這個搜索引擎之中其中都可以找得到。 像這里的錢幣單位呀,人物國家呀,地區(qū)風俗文化呀……古今歷史啊…… 要啥有啥…… 相比王開君那個破山寨,荊程還是覺得自己腦海中的這個手機更不錯。 荊程又研究了半天,然后到了晚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覺去了,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王開君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家,在他的身前還有一些彩禮什么的…… “他們這是干嘛來的?把別人家的親給搶了嗎?”荊程有些懵懂的望著王開君手上的那些彩禮…… “唉……兄弟你醒啦,我履行賭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老大了!”王開君樂呵呵的朝著荊程咧了咧嘴。 “哦……”荊程終于明白了這些東西是什么,其實他對這些東西倒是并不感興趣,他腦子里有一個萬能的搜索引擎,啥東西都有,武功秘籍啊,草藥中藥啊,哪怕是一些失傳多久的要房子都有…… 靠這些東西,荊程還怕把自己餓死了? “算了算了吧……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我就當我們沒有舉行過這次賭約……” 在荊程穿越來之前,王開君就和荊程是一對非常要好的兄弟,從小就一起互幫互助,相互挾持。 長大了更是如此,在荊程父母雙亡之后,家庭產(chǎn)業(yè)幾乎都快要被別人搶占的時候,王開君伸出了援助之手,王開君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荊程。 可以說如果沒有王開君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荊程,要是自己現(xiàn)在拿走了他的基業(yè),那不等于自己就變成了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了嗎? 荊程手上底牌多的是,多一個村莊少一個村莊沒什么差別,倒是王開君,除了這整個山寨,家里還有幾塊田之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做朋友的不能做這么絕,所以,自己還是不要了吧,反正自己腦子里有一個萬能的搜索引擎,里面啥都有,自己啥都不缺……要是說缺的話,那就缺錢…… “唉呀…兄弟之間,轉(zhuǎn)那么多干嘛……我們倆每次打賭,互相不都給了嗎?這次為什么不做呢!不行,既然我們都參加了賭注!那我就一定要完成我的賭約!”王開君一臉絕辭,直接將手中的一個大印直接遞了上來。 望著這個大印,蕭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印章……太簡陋了點吧…… “那這樣吧…你做老大我做老二!這樣總可以了吧!”荊程淡淡的說了一句,其實他并不在意什么名,他主要在意的還是手中的利益。要是接了這個破山寨,哪里能搞到利呢? “…這個不一樣!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大,我是老二!這樣行了吧!”王開君無奈道,他不是一個沒有誠信的人,既然是自己答應的事,那自己就一定要履行,要是自己不履行那以后在自己兄弟面前該怎么樣抬起頭啊? 反正又不是給別人,是給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兄弟,很可能這個兄弟還會帶領(lǐng)自己的山寨走向富裕呢! 自己干嘛不接受,盡管有些不太愿意,不過,一想到荊程是自己的哥們,王開君就立刻愿意了。 “好吧………”面對兄弟,荊程也不能做得太絕,做絕了,對兩個人以后交往也不好。 …… 于是,當荊程答應了王開君的要求之后,荊程便被這些山寨里的土匪兄弟抬著上了山,然后興高采烈的,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換位儀式! 簡單來說,就是一伙土匪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熱熱鬧鬧的開聚會… 對聚會這種東西,荊程天生反感,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開聚會,所以現(xiàn)實生活中,每次同學聚會他都會找著各種理由拒絕參加。 不過,要是這次聚會荊程不來參加的話,王開君估計又會和自己鬧不開,于是荊程便只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拿著酒杯,抱著個酒罐,一會兒來這邊喝喝一會兒又去那邊喝喝。 一邊喝一邊笑,玩著玩著荊程就和這些山上的土匪玩開了。 以前的荊程是宅男,在網(wǎng)絡小說中看到的土匪幾乎都是那種大壞蛋形象的,所以在他的形象中,土匪都是那種類似于野獸一般的人類。 可是今天接觸了之后荊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土匪也有人的感情,他們豪邁奔放,熱情,狂野,他們被生活所迫,于是便只能來到山上當土匪。 喝了一晚上的酒之后荊程一搖一晃找到了自己在山寨里的房間,還好山寨并不是特別大,不然他估計挺不到找到房間就醉過去了…… “報告……”正當荊程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之時,一個身上穿著皮甲的男子就從外面沖了進來,然后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大聲的吆喝著。 “瞎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你沒看到首領(lǐng)還在睡覺啊!有什么事說吧!”這時趴在一旁的一個椅子上的司馬文被這個男子的喊叫聲連忙從夢中驚醒。 司馬文是荊程小時候的學童,兩個人的關(guān)系極好,雖然名義上兩個人是是主仆關(guān)系,但其實兩個人是一對好朋友。 兩個人的年紀相差并不是很大,司馬文今年剛剛滿12,而荊程已經(jīng)快到17了? “就是……就是……咱們山寨的國庫有點空虛了……”那個士兵小聲地嘀咕著,頭都不敢抬眼睛壓得低低的。 “國庫空虛?哪家國庫,晉國?”司馬文一臉懵懂的望著那個男子,嬌小的身軀直接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這個男子的話把他給嚇著了,啥叫國庫空虛?國庫空虛難道是晉國的國庫空虛?這還得了……不對呀,要是晉國的國庫空虛,消息怎么會傳到呢這個破山寨里呢? “是啊國庫空虛,昨天晚上把村寨里僅剩下來的三貫錢全部給吃掉了……”那個男子似乎像是犯了什么錯誤一樣,依舊低著頭小聲嘀咕著。 “哦……我明白了……”司馬文這才點了點頭。 當他聽到這個男子說因為昨天晚上的那次聚會而導致了國庫空虛,司馬文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男子口中的國庫?原來就是村寨里的小金庫。 “這事有點麻煩呢,現(xiàn)在急用錢嗎!”司馬文小聲的問道。 因為剛才那個男子喊的聲音有些大,而導致躺在床上的荊程翻了個身。 司馬文從小跟在荊程身邊,對于自家少爺?shù)钠猓亲钋宄贿^的了,要是誰在他睡覺的時候把他吵醒,哪怕是王開君,荊程都會罵上兩句。 “當然急用了……我家隔壁王狗蛋他妻子今天羊水破了,要生小孩了,急用錢,想要去集鎮(zhèn)找大夫接生孩子……可是家里的錢不夠,于是便讓我過來找荊老大”那個男子這才抬起頭來解釋道。 “你回去吧,我馬上就把我家少爺叫醒!”司馬文知道這事兒大了,要是不早點吧自家少爺給叫醒的話,那可就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兒! 羊水破了,生小孩了,司馬文也知道,聽自己的娘親說她在生自己的時候特別的疼,要是,不早點解決錢的問題,那狗蛋家的妻子還不得疼死…… “少爺…少爺…少爺……起來了起來了,出大事了!”司馬文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被自家少爺責罵就責罵了,人命關(guān)天呢…對趕緊找自家少爺商量商量! “干嘛啊……”荊程一邊在床上滾了一圈in迅速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的望著司馬文。 “狗蛋家的妻子要生了!!快過去看看呀”眼望著自家少爺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司馬文急急忙忙的就將剛才那個男子通報的信息說了出來。 “狗蛋?誰起這怪名字?還有,生孩子就生孩子唄,叫我干嘛,難不成讓我去觀看?又不是逛廟會!不去!”荊程連忙搖了搖頭,這都是啥消息啊,稀奇古怪,生孩子就找醫(yī)生唄,找自己干嘛。 “他家窮,沒有錢看醫(yī)生,所以,想找少爺您借一點……”司馬文見自己少爺漠不關(guān)心,頓時著急了起來。 “噢……啊!”荊程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摸了摸口袋,“糟了……我身上也沒錢,我家的錢,全部放在家里了,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不?”荊程連忙問道。 司馬文忍不住摸了把汗:“這可是在山上啊!要是下山再上山的話,還得好一會兒功夫呢!” “好吧,我去試試!”荊程點了點,然后便直接穿上衣服沖了出去。 “快點找擔架,把孕婦給抬到山下的集鎮(zhèn)醫(yī)院去,時間緊迫快點!!”當荊程剛剛走出去屋子的時候就聽見山寨的那邊傳來接生婆大聲呼喊的聲音,然后荊程便直接朝著聲音的方向沖了過來。 當荊程趕過去的時候,狗蛋和他妻子已經(jīng)著急的火上眉毛了。要是再不將他妻子送到醫(yī)院去的話,估計他都快要急得發(fā)瘋了。 “老大有錢嗎!”當狗蛋看到荊程從遠處走過來之時立刻就沖了上去然后詢問到。 …… “你妻子看起來都快要生出來了嗎,要是再不快點,可能就要生在路上了,現(xiàn)在可能來不及送去醫(yī)院,我來吧!”荊程朝著狗蛋笑了笑,然后便直奔狗蛋妻子那里。 “麻煩讓一下讓一下讓一下!把孕婦送到房間里,接生婆過來,男的出去!”說完荊程便直接接過了擔架然后便直接將這個單價抬進了屋子。 “老大,這可是大事!你要三思啊!”這時當狗蛋聽到荊程說自己要接生的時候,連忙就著急了起來。 街上哪里是所有人都會,要是所有人都會,自己干嘛讓別人接生,干脆自己接生不是更干脆嗎! “放心吧狗蛋,相信我我肯定會把你妻子和孩子安全的送到你面前!”荊程回頭給狗蛋一個真摯的眼神,示意讓他放心下來,自己可以。 “……荊程,這可是接生的活呀,我小時候怎么沒看到你練過這個,你要是不會的話別瞎摻和,這事兒大著呢,聽大哥的,把單價放下來送去醫(yī)院!”這時王開君只能站出來。 畢竟這可是大事兒,容不得一點馬虎。 作為兄弟的王開君從小就和荊程王老大,王開君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荊程接生過別人的孩子,要是這事出了點差錯,那還得了? 狗蛋那脾氣,要是自己兄弟把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沒安全接回來,那狗蛋還不得和荊程拼命啊。 這邊是兄弟,那邊也是兄弟,王開君真的是一個頭比另一個頭大。 所以現(xiàn)在王開君只能讓荊程放下?lián)苋缓蟀压返暗钠拮铀腿ゼ版?zhèn)里的診所。 “放心吧,相信我!”荊程也朝王開君笑了笑,然后便直接抬著擔架沖了進去,江門房反鎖起來。 躺在擔架上的狗蛋妻子一直在喊著救命,痛,之類的話,根本就不管到底是誰接生,反正對他來說只要早點把孩子生出來自己就完事了,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 在外面敲了幾下之后,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王開君只能讓狗蛋和狗蛋的親戚們相信荊程… 時間緊迫,荊程正馬不停蹄地接生著,這個接生的活,他以前在學校里學過,因為他在學校里學的是醫(yī)學,但是后來,他連自己怎么轉(zhuǎn)入文學的都不知道。 大概兩個小時左右荊程終于吐著大雞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是兩三個接生婆,其中一個接生婆的手上正抱著一個哇哇直哭的小孩。 但外面的人物看到這個小孩之時,頓時就放下心來了,小孩沒事就行。 “我妻子呢?他有事嗎?讓我進去看看”當狗蛋看到接生婆手上的夏河底孩子時頓時心中的那一份焦慮慢慢的排解出來了。 “孩子生出來了,所以你妻子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再加上,你妻子身子弱所以休息的時間會比較長一些,進去看看吧…”荊程便遠處的王開君咧了咧嘴。 忙完孩子之后荊程便躺到了床上,繼續(xù)休息,這接生孩子的事兒,真的是體力活,一般人還真的干不了。 差點沒有把他給累死…! 荊程不停的喘著大氣,躺在自己的房間里,然后狗蛋便和司馬文走進了房間。 此時司馬文手上正端著一盆水,水中含有一條白色毛巾。 “那個……荊老大我也不知道你還會接生所以,剛才我魯莽了……”狗蛋低著頭,朝著荊程笑了笑。 “少爺洗把臉。”司馬文將水端到了桌子的旁邊,示意讓荊程把自己滿是大汗的臉擦一擦。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回去照顧你妻子吧……我這還有事要忙。” 荊程和狗蛋聊了幾句之后狗蛋便從荊程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中午,荊程被王開君從床上拉到了山寨的大堂里。 “這事你得解決一下!”留下這么一句話之后王開君并回到了下排左手邊的第一個位子上。 “國庫空虛的事吧!但是我早上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這里開過荒嗎,種過田嗎?”荊程問道。 “我們是土匪,又不是農(nóng)民,為什么要開荒種田?”這時狗蛋又問道,經(jīng)過了解,荊程知道了狗蛋他的真名叫農(nóng)弘義。 “我們確實是土匪,但是,我們的祖先不是靠當農(nóng)民起家的嗎?難道你們的祖祖輩輩都沒有當過農(nóng)民嗎?雖然是各行各業(yè)的人,但是我艱信,你們的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出身吧!”荊程淡淡的說道。 無論是哪個時代,哪個朝代,哪個時期,農(nóng)民都是一國之本,沒有農(nóng)民,這個世界就沒有太大的階級性變化。 農(nóng)民是生產(chǎn)資料最底層的人物,皇帝是生產(chǎn)資料最高層人物,兩者密不可分,農(nóng)民不可失去皇帝的保護,而皇帝也離不開農(nóng)民的扶持。 兩者缺一不可,皇帝也是從農(nóng)民一步步爬上去的。 這句話易意思大概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這……我以前是干農(nóng)民的,不過后來因為國家要交納的稅實在是太重,家庭實在是承擔不起…所以才被迫逼上山當了土匪。”坐在最右手邊第1排的軍師說到. 經(jīng)過前幾天荊程的了解,荊程已經(jīng)漸漸對山寨的上層有了初步了解。 這個山寨分為兩個階級,第1個階級是以軍師為主的文臣,另一派則是以王開君為主的武將。 “對對對…”下面的所有人不由得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而且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我們雖然是土匪,但我們不能干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以前干過,那么現(xiàn)在就不要干了,劫富濟貧的事也要少干!畢竟那些富家人每一年都會交供給我們,我們沒必要斷了自己的財路。” “每個人應該都會農(nóng)耕吧,現(xiàn)在是夏天六月份中期,從今天開始,等結(jié)束后,我決定,利用空余時間女人來制作一些鞋子衣服之類的東西,而男人負責上山打獵或者是農(nóng)耕!軍師,你負責分工這一塊,王開君你負責帶領(lǐng)山寨里的那些男人上山打獵。而我,負責帶男人去后山開墾!聽明白了就散會……” …… 散完會后,每個人的心中的那塊石頭都像是落下來了一樣,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任務,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空落落的每天每個人都漫無目的的到處瞎晃。 庫房里雖然沒有錢了,但是像農(nóng)耕用的工具或者是打獵用的刀劍弓之類的東西還是不少的。 每個人去軍師那里領(lǐng)了自己的任務之后便去了庫房在司馬文那里領(lǐng)取了自己的工具之后,變各自忙各自的。 整個山寨頓時充實了起來。 司馬文忙完分工具的時候,一個人就屁顛屁顛的和村里的那些小朋友一起玩了起來。 他是小孩,所以不用參加勞動的。 下午,大概一兩點左右,荊程便拿著鋤頭,還有種子,帶著一群人上后山耕種去了。 家里庫房里的那些種子有些發(fā)霉了,有些壞了,所以他們只能去山下上河村和下河村的老鄉(xiāng)家里求種子。。 那些老鄉(xiāng)個個熱情的不得了,大家都是農(nóng)民出身,哪個人的家里沒的種子! 每個人借一點,于是山寨里那么多人就借到了一大堆種子。 為了不讓每個人耕種的太繁瑣,亦或者是每個人種的種子都不一樣,有些懶的人種的少一些有的勤快的人會種的多一些,為了不讓隊伍出現(xiàn)分歧,于是荊程便制定了一個方案。 每個人一天,按照年齡分配該種多少種子,然后規(guī)定灑水或者是該用多少肥。 雖然這條規(guī)矩還是有漏洞,但是為了讓每個人的勞動都有所收獲,都公公平平,于是荊程便讓司馬文帶著一群小朋友來到田間玩耍。 荊程不是讓這些小朋友過來搗亂而是讓他們來監(jiān)督大人。 雖然說小孩監(jiān)督大人有些不太可能,但是,荊程也只能這樣做。 畢竟整個寨子里,也只剩下這些小孩還在草地上玩耍,也只有這些小孩空閑著沒有事干。 荊程招呼了司馬文然后司馬文便帶著一群小朋友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來到田里,一個個傻呵呵的笑著,鼻涕搞得滿臉都是。 … 于是,后山的荒田之中便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幅景象。 幾個小孩站在那里傻呵呵的一個對著另一個傻笑,然后望著那些正在田間勞作的大人。 大人們都彎著腰拿著鋤頭,而這些小孩一個一個都是站著的。 可站著,也依舊沒有那些大人高,所以,那些站著的小孩一點都沒有給人一種監(jiān)督多的感覺。 不過,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已,荊程也不認為這些小孩兒看個幾分鐘就會自己跑去玩,畢竟是小孩嘛,做事畢竟要自己想做,想認真的做,只有這樣才能把工給做好,把勞動人的智慧發(fā)展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