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心房
佛子堅持念完經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夢連連。 夢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著她,叫她“妖女”。 她十指扣著地面,驚醒了。 第二天,來了位稀客。 妖女瞪著小沙彌,“小師傅,你怎么還不殺我?” 小沙彌氣得從鼻孔噴氣:“主持明日要將你處刑。”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頓了頓,不在意地笑起來:“那還勞煩小師傅來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彌來回走了幾圈,才悻悻道,“師尊不認得我了,靈力也被封住了。” 她安靜地聽,小沙彌就把他如何在鎮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計策把人抓來講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師尊在爭吵,結果主持趁師尊不備下了符咒,師尊倒地不起,醒來就不記得我了。”說著說著,紅了眼圈,“他還拿走了師尊的錫杖。”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 竟然暈了半個多月,惡僧對她下手真重。 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這么些日子,都該滲入靈脈深處了吧。 妖女想了想:“我能解開符咒,但你得把陣法撤了。” “妄想。” “你不想救師尊了?”妖女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別人,也不會找上她,寺里的和尚想來都聽命于主持了。 小沙彌摸了摸懷里的金剛杵,想想這妖女只有死路一條,若在死之前能化解師尊身上的符咒也算積德。 盡管如此,他還是懷疑地看著妖女。 “我與你師尊日日歡好……” “閉嘴!”他捏緊拳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十分精彩。 她忍著笑:“……什么時候害過他了?不過我只會用合歡宗的方法。” 他緊抿嘴唇,飛快逃了出去。 入夜,小沙彌先進來,用金剛杵往陣法上一戳,陣就散了。 妖女終于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師尊過會兒就來,我在外面守著,你別想逃。”小沙彌一字一頓地說,臨走又加了一句,“我待師尊如父,你、你不許欺侮他。” 妖女聽到這,突然問了一個有些唐突的問題:“你見過親生父母嗎?” “我沒有父母,是師尊撫養我長大——”他突然住了口,和妖女說這些做什么。 她昨夜在黑暗中想了許久,深呼吸,好像吐出了郁積的一口濁氣,從衣襟里取出雕花銀盒,拋給了小沙彌。 “替我收著吧。”她說,“我若死了,也帶不走。” 他納悶,妖女竟然把遺物交給了他。誰要啊……先假意收下,到時候再扔也不遲。 小沙彌走了沒多久,佛子就進來了。 信我,還是信主持?既然人都來了,就當作你的回答吧。 妖女欺身上前,伸出手往他身后探去,卻被抓住了手腕,他盯著她:“你到底是誰?” 靈力雖然被封住了,手勁還是很大。 “你不知我是誰,卻還是來了啊。”妖女看回去。 “有種,與你熟識已久的感覺。” 她咧嘴笑起來。 “符咒解了,你就知道了。”她使了點小法術,讓他的兩手相互捂著另一只手的手肘,本來繞在手腕的細長佛串將兩手束縛起來。 “放開。”佛子掙扎,卻發現連腳也動不了了,一個不穩,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她摸了摸他后xue,肛塞還在:“竟然沒拿出來?” 他試圖站起來,卻被摁在原地,氣喘吁吁,想道當時他取出來幾次,卻空虛得難受,只好又放回去,當下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那再塞一會兒吧。”她把人翻了個面,虛騎著,叁兩下扯散了他衣服,毫無預警地伸手,把半硬的yinjing往自己的花xue里塞。 佛子驚詫,還沒喊出聲,嘴就被她的手心捂住了。 “接下來,我要進入你的靈脈驅除符咒。”她伏下,額頭貼著他的左胸,雖然鈿花還沒有顯現,她還是習慣性地將額頭貼上,用來引導神識。 妖女說著步驟,感到rou莖在體內變硬,她的神識隨著微弱的靈力從連接處一道進入了他體內,順著靈脈一路凈化符咒散發出的邪氣,來到一片虛無的境地。 什么都沒有,恍如太虛。 正不知道該往哪里去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朵白色半透明的蓮花。蓮花浮在半空,就像為她指路一般,朝某個方向慢慢移動,她便跟了上去。 前路的盡頭是一團濃重的黑霧,符咒的本體散發著強烈的惡意,她不得不感嘆,若是普通修士中了這樣的符咒,恐怕要當場斃命,奈何佛子修為深不可測,只是記憶和靈力被禁錮了么——憑她目前的靈力,也愛莫能助。 飄浮的蓮花并沒有停下,仍舊慢悠悠向那團黑霧中去,所經之路,霧氣退散,開出一條道路。 她看到一扇門,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禪房的門。蓮花隱隱穿過房門,消失了。 蓮花給了她提示。她小心翼翼地靠過去,背靠著拉門,扯開一條縫,仿佛封鎖的風暴終于找到了豁口,一切都在門啟的一剎那發生,金光伴著靈氣噴涌而出,追逐吞噬著不祥之物,充盈在靈脈中。 靈氣如狂風如巨浪如雪崩,落到她身上卻只是和風細雨。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她逆著氣流,移到門縫處…… 妖女收回神識,感到下身又濕又熱,抬起頭,看到佛子潮紅的臉頰,雙眸透著初春的景色。 “想起我是誰了?” 他難堪地搖搖頭,明明做著難以啟齒之事,可從剛才起,他只覺得胸中一股壓抑已久的力量迸發出來,沖刷著四肢百骸,郁積在心頭多日的陰霾一下散了,從心到身,快意至極。 那符咒兇險,還需過了今晚才能讓靈體重新適應吧。她邊想著邊抬臀,xiaoxue頓時散出淡淡腥氣,手陷入他的臀縫,微微用力,隨著“噗”一聲,將琉璃肛塞拔了出來,隨手放進他的袖袋。 小沙彌在門外每聽到一絲響動,就煩躁地在原地轉圈,她真該死,他掰響一個個指節,忍不住粗魯地敲門:“好了沒?” 她幫他把衣衫攏好,腰帶打好結,解了他的束縛把他拉起來:“走吧,不然你徒兒可真要沖進來殺我了。” 免*費*首*發:?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