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師兄(BG)
妖女伴著晨鐘聲醒來,她躺在一間狹小僧舍的床上,看到佛子正背著她打坐。 枕邊放著一根絳色的緞帶,仔細一瞧,緞帶正反面都裝飾了卐字暗紋,不愧是佛子挑的,因為不想把佛門的記號穿戴在身上,她還是用了舊的發帶。 搖身變成無害的松鼠,她便催著他出門了。 羽仙鎮經過了昨夜的狂歡,不少清晨開張的店主都在灑掃門前殘留的煙火殘渣。 佛子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妖女問。 “一誠好像在附近。” 小沙彌的靈力不穩,能察覺到他的氣息并不容易。 “那你先去找他。”松鼠跳到地上,“我去合歡宗的分部。” 她拍了拍手臂,示意囚仙籠還在她身上,人消失不了。 佛子點點頭,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誰知走了一刻又失去了線索,路還被人擋住了。 “佛子。”來人向他施了一禮,是個清俊男子,一身鴉青云紋錦緞,下擺繡了金色的極樂鳥,眉宇間一朵火焰般的花印。 佛子還了一禮,想繞開他,卻又被擋在了面前。 “在下圭羽。師妹千月承蒙照拂了。” “合歡宗長老有何指教?”佛子止住腳步。 “聊表謝意。”圭羽帶著深意微笑,“本以為師妹在佛門幽禁,受盡孤苦,這幾日悄悄跟隨,沒想到佛子對師妹如此厚愛。” 佛子面無表情,心里在打鼓,這幾日,他都看了些什么。 “還請佛子勿把師妹歡好時的溫柔當作愛意,那不過是合歡宗人的基本修養。佛子從中得了趣便好,可別當了真。” 他突然覺得此人的嘴很欠,他不需要額外的解釋。 “可惜師妹當年早已心有所屬,犯了宗門的忌諱,是以各門派圍堵她一人時,宗門也不便相護。”圭羽接著說,“如今新宗主已經不再追究,還請佛子高抬貴手,讓我帶師妹離開。” “不可。”合歡宗對她的態度一向模棱兩可,更可況……不想讓她走。 “為何不放人?”圭羽步步緊逼,“難道真的對她……” “看管她是本寺的職責。”佛子沒讓他把話說完。 圭羽沉著氣讓開路:“是在下唐突了。”待佛子正經過時,他突然加了一句,“和死人有什么可比的?” 佛子一步不停向前走,就在圭羽以為他準備一走了之的時候,聽到他說:“長老認為,死人和活人,哪一個留在她心里更好呢?” …… 妖女到達合歡宗分館的時候嚇了一跳,一座巨大的宅院突顯在山腳下的樹林間,規模比她記憶中的大了許多,這些年,合歡宗已經這樣壯大了嗎?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還是凡人之身,餓得骨瘦如柴,跋山涉水尋得傳說中的羽仙鎮時,合歡宗還是不受人待見的小門派。郊外的分館是間毫不起眼的小院,自己誤打誤撞才找到,里面只有一個看守的男人。 她進門就說明了想要修仙的愿望,男人沒有趕她走,也沒說要收她為徒,她就在他安排的空屋里一邊調養身體,一邊看著屋內墻壁上羞人的圖案。 直到有一天,男人坐在床沿,當著她的面敞開了衣袍,露出精瘦頎長的身體,指著一張圖說:“照著樣子做。” 圖上,女人的嘴里是男人的yinjing。 少女紅了臉,邁不動步。 “你不是要修仙嗎?” 她聽過合歡宗的傳聞,也知道這是入門門檻最低的門派,以她這樣的年齡毫無基礎開始修仙,沒有多的選擇了。 少女像是帶著鐐銬艱難地走過來,跪到他腿間,托起那坨軟rou,吸到嘴里吞吐,感覺那坨rou伸長變粗,越來越硬,頂到她喉嚨犯惡心。 她低著頭,看不到男人因疼痛而蹙眉,只聽到他說:“牙齒藏好了,做到射出來為止。” 他的手擋在她腦后,沒有往下壓她的腦袋,也不容她退后逃開。這么簡單重復的動作做到她面頰都發酸了,才終于讓他射了精。 少女抬起頭,正想把帶腥味的液體吐了,卻被捂著嘴要求咽下去。 男人看著少女眼角的淚,冷哼一聲。 “怎么?這點就受不了了?丹修要煉丹,劍修要練劍,音修要練琴,合歡宗就是這么修煉的,從今以后,這樣的事你要做上千次萬次,若受不了,現在就離開。” 少女轉身跑了。 隔了半個月,又餓著肚子回來。 “修了仙就不會餓肚子了吧。”她問。 “修仙者辟谷,無需進食。” “那我還是修吧。” 男人嘆了口氣:“我叫圭羽,只能收你為外門弟子,今后你便喊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