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鈴音
妖女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快融化了。 她嘴里含著軟rou,身體在溫熱的水中一起一伏,淺淺的波浪一陣陣打在肌膚上。 佛子托著懷里嬌小的身子,仰著頭,微啟雙唇,難抑地哼哼:“啊……” 下體一緊,又榨出一股白精。 為什么是“又”呢,她的腦袋還有些昏沉,想不明白。等一波熱潮過去,她稍微清醒,舉手扇了眼前人一巴掌。 “你竟然趁我睡著的時候……”她稍一用力就從他懷里掙出來了。 佛子委屈地看著她,用手背揉了揉被打紅的臉,“是你要的。” 反了反了,還頂嘴。 妖女的頭有點疼。她只記得在小鎮不遠處累極睡著了,后來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至于為什么醒來就在湯池里,又為什么在交歡,完全沒有印象。 黃昏的斜陽下,她看到佛子被咬腫的乳,yinjing四周被撞得通紅,肩膀、手臂、側腰、小腹上布滿了吻痕和牙印,好像被欺負得很慘。 她咬了自己手腕一口,發現這牙印的大小十分吻合。 “我不是,我沒有。”罪魁禍首厚著臉皮往岸上爬。 早就習慣了雙修的身體,rou體上的一切問題,都能通過雙修治愈,尤其受傷的時候,求生的意志讓身體碰到什么都能干個幾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痊愈了,連一絲疤痕也沒留下。 佛子也上岸跟了過來,才走了幾步就被憑空出現的紅繩綁得嚴嚴實實,像只待蒸的螃蟹。 “這是做什么?你去哪?”佛子被繩子絆倒在地,側著身體試圖重新站起來。 “逃啊,難道還等著被你抓么?”妖女穿上衣服,摸了摸,銀盒還在。 “你去哪?” “回宗門。”極樂山下布滿了迷宮,可沒這么容易被人闖進來。 “放開我。”佛子掙扎了幾下,但是紅繩摻了靈力,沒那么容易掙開。 妖女頭也沒回,正要溜之大吉。 “別走。” “……” cao。 caocaocao。 妖女在心里罵了一遍,又覺得心角發痛。這兩個字是她的噩夢,是對她特別靈驗的咒語,她停下了腳步。 “你的靈氣暴露了行蹤,他們會來殺你。”他胸脯著地,撅著屁股朝前蠕動了幾步,“你若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 妖女低頭尋思,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路上如果老是跑來一群仇敵,可不好玩。 佛子的臉微微發燙,聲音弱了下去:“路上,你要做什么都行。” 哦?有點意思。 “你說我要做什么呢?做給我看看。” 他抿了抿唇,轉過身,半跪在地,膝蓋八字方向張開,乳rou和臀rou在細繩的勾勒下,充滿rou感,為了維持姿勢,腿部和腰腹肌rou賁張。 縛在背后的手繃得筆直,拉扯著肩背向后彎曲。臀縫還積著未干透的泉水,兩指輕松地沒入后xue。“唔……”他哼哼唧唧地自己抽插起來,xuerou翻進翻出,yin液漬漬。 “哈啊……哈啊……”插了不一會兒,他已經滿身是汗,口水從合不攏的嘴里漏出來。 “月兒,你來……好不好?”他側過臉,“布包里……我帶了。” 妖女手心發癢,從包里摸到一根玉勢:“兩天沒cao,就sao成這樣。”她把東西放了回去,沒有拿。 抬眼看到佛子的錫杖,杖身上用細繩纏了兩個小小的鈴鐺,她細心地把繩解開,走到他面前。 “你會奏樂嗎?”她說,沒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呻吟悶在里面。 口腔內的舌頭立刻附了上來,輾轉纏綿,如饑似渴地吮著,怎么要都不夠。 她擰起他柔韌的胸,把細繩繞在乳暈上,一左一右,用小法術防止它們滑落。 “沒教過你怎么插嗎?”她伏在他耳邊說。 妖女跪坐他身側,臉擱在他的肩膀,一手兩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頭賣力舔弄,一手把著他的手,兩指緊貼著,加入了抽插。 佛子倒吸一口氣,腸壁緊緊絞著,熱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這里。”她帶著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塊較硬的皮rou。 “啊——!”他全身顫抖,驚叫出聲。 一下又一下,她一邊在耳邊哄他,一邊不知疲倦地對著那一點碾壓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亂搖擺,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著,幾乎維持不了平衡,胸前兩個小鈴隨著節奏翩飛起落,叮當作響,清脆悅耳。roubang直挺挺地立著,正在崩潰的邊緣。 夕陽把白云燒得如火一般,給他潮紅的身體鍍上一圈光邊。他漸漸失神,喉音帶著哭腔,淚水從眼角滾落。 她舔去他的眼淚,心想,帶他上路也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