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行路(過渡)
就這么走了? 倘若她對他稍加上心,也不會留下這么一張蹩腳的字條。 既然對他無意,不如遂了她的愿,隨她去吧。 想法一晃而過,心頭卻像是被蝎尾刺了一下,腦中一片混沌,佛子一下沒站穩,向前踉蹌了一步。 又一轉念,兩百五十余年了,她知道外面都變成什么樣了?若是讓她看到合歡宗今日的樣子……她會如何? 他掐了一個訣,囚仙籠瞬時綿軟無骨,化為一根飄帶,纏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普通的護腕。 匆匆將將寺中事務托付給了寺中首座后,他取了錫杖,戴了斗笠,將厚布包好的一件器具背在身后,又尋了出門用的布袋,滯了一瞬,往里面收拾了幾樣物什。 順著妖女和小沙彌殘留下來的靈氣,他辯了辯方向,想到這兩人現下都不能御劍,就一邊循著靈氣一邊走著上路了。 天空陰沉,如同他的臉色。 另一邊,妖女方向明確,她要去的清音閣離天嚴寺不遠,松鼠在林子的樹冠間飛躥,比人的兩條腿快多了,她進入如迷宮一般的石林陣,心里慶幸著把小尾巴給甩了。 穿過熟悉的石林,山脊視野開闊,獨獨一棵銀杏在那,枝椏凌亂交錯,在隆冬蒼白的天色中,驕傲而冷絕。 過了這些年,樹干又粗了幾圈。 妖女心里一沉,化為原形走過去,圍著露在地表的樹根尋了一圈,在盤根錯節處,她用樹枝左右刨挖,找出一個扁圓形的雕花銀盒。她吹掉盒子上的塵土,也不打開看,就直接放入前襟。 她接著趕路,眼看不遠處就要到一個小鎮,卻感到渾身虛脫,雙腿無力,小鎮傳來的縹緲的人聲,到她耳中變成嗡嗡一片,眼前的景物也成了重影。 她撇了一眼手臂上焦黑的皮rou,那里還滲著血絲,靈氣從傷口流逝,就快消耗殆盡。 好冷……好不容易才出來了呢。她突然意識到在禪寺的時候雖然不可用靈力御寒,竟也從來沒覺得冷過,大概是封印里加了什么多余的法術吧。妖女捂著手臂,背靠著大樹滑坐到地上,昏睡了過去。 羽仙鎮四面環山,座落于幾大修仙門派的交叉點,各門各派走動必經的落腳之處,大街人聲鼎沸,賣奇珍、丹藥、小法器的吆喝聲連綿不絕,如往常一樣熱鬧非凡。 遠離街市的宅院內,一個清俊的男子正在閉目養神,他身著華貴的鴉青暗紋錦緞,下擺一側用金線在的底料上繡出一只極樂鳥,眉心一株紅色鈿花,正是修為深厚的證明,仿佛突然間發現了什么異動,他的眼睛忽地睜開一條縫,幾乎沒有任何猶疑,佩劍出了門。 與此同時,遠在極樂山山林深處的合歡宗大殿,女人身著輕薄紗衣,眉間的艷紅的鈿花幾乎爬滿了額頭,長長的青絲隨意散落,豐乳、細腰、肥臀,若隱若現。 她坐著,身下的少年全身赤裸,手腕和腳腕被綁在一起,下體大開,陽具聳立,也不知硬了多久,血管突兀地浮現在薄薄的皮膚表面。被肛塞封住的后xue一個勁地嘬唆著,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的臉蓋在裙擺下,透過紗質的面料能隱約看到大半個臉被埋在肥厚的臀縫間,在看不見的幽暗處傳出了噗呲噗呲的水聲,女人面帶桃花,滿意地扯了扯少年兩個乳環。 “嗚……”少年忍不住嗚咽,更加用力地舔弄淋漓的yindao。 女人不禁沉了沉腰,往下坐得更深,前前后后地擺著腰肢,兩人的喘息頓時急促起來,她伸手擼了擼眼前的roubang,來回百十來下,“嗚……”少年一聲悶哼,一股白液射出,女人也吁了一口氣,rouxue噴出淅淅瀝瀝的水,少年賣力吞咽,但太多了,yin液還是從口中溢出,順著臉頰、耳后,順著脖子流到地上。 高潮余波褪盡,女人用手背揩去兩滴濺到臉上的jingye,舔入口中,捻決松開縛繩,意興闌珊地站起來,回頭看了看半暈過去的少年和漏到地上的潮水,心中頓生不滿,正想一腳踩下去,腳步卻頓住了。 “宗主大人……”少年翻身跪下,短發粘結成塊,渾身濕透,顫顫巍巍地喚了一聲,“是奴侍奉不周。”說著,盡心舔舐起地上的粘膩。 宗主的興趣完全被突如其來的感知所吸引,不耐煩道:“滾出去?!?/br> 竟然沒有懲罰,少年捂著肛塞呻吟著,一步一拐地退出大殿。 宗主眼神清明,一揚手,出來一幅輿圖,手指憑感覺在圖上游走,最終停在一點,羽仙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