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親吻
“月兒。” 妖女這才發現自己身在禪房,剛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她一回過神就注意到金剛杵還被丟在一邊。 佛子仍背靠著墻坐著,他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了神,眸中旖旎,正看著她,胸腹和下頜還沾著白濁。 在她的視線中,roubang又豎了起來。 這一路看著浪蕩的佛子,又想到舊事,早就濕了,她褪下衣裳,蓋在粘膩的金剛杵上,小心踢到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跨過他的身子跪下來,扶著如鐵的roubang,坐了下去。 “呼呼……嗯……”色情的呻吟再次蕩開。 緊致的rou壁吸附下,roubang脹大一圈。妖女也不得不喂嘆,扭動腰肢。 他雙手扶著她的腰,順著她的動作,助力一般cao弄自己。 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她稍稍移動了幾分,讓撞擊點落到最敏感的那處。 情潮熱意,一浪高過一浪。手指撬開他的唇齒,攪弄他的舌頭。 “哈啊……”晶瑩的水絲從口中漏出,垂蕩在兩人胸前。 妖女繃直了腳板,低頭咬著緊繃的肩膀,雙手抓著他的后背,刮出幾道血痕。 今天似乎是累極了,她只顧自己爽到了,也不管體內的rou具還硬著,很快枕著肩膀睡著了。 佛子喚了她幾聲,沒有任何回應,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卻不敢多動,托起她的后腦讓她的臉朝著自己,睡熟了,嘴角還流了一絲涎液。 他很少能這么近距離地看她的睡顏,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平靜得不帶一絲欲望,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這種一反常態的純凈氣質總是讓他心驚。 魔修的yin毒,在書冊的記載中,最多交合一夜便消退了,自那天起,她為他“祛毒”的花樣越來越多,從內心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甘之如飴,他覺得自己中的毒絲毫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深。 五十余年對修士來說只是彈指一瞬,他還清晰地記得當年,主持收到數十個仙門大派的書信和拜訪,請求捉拿妖女。 合歡宗修士沾花惹草并不稀奇,但宗門門規也很嚴苛,雙修不可投入過多的感情,要是惹上了情緣,定要善始善終,不可勉強,為他人解yin毒,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若有始亂終棄的,受害人的師尊上門告狀索賠一番,也就過去了,事后還是一片和氣,畢竟魔修才是修仙界共同的敵人。 可是這個妖女的劣跡已經達到人神共憤被人唾棄的地步。 她當年的修為已經十分了得,如果不是外門弟子,早就是本派宗主。她的雙修對象遍布各門各派,不乏宗主家主們,本來一切安好,卻不知為何,在短短幾年內,這些人相繼墮魔,妖女本人也失蹤了。 為了清理門戶,各門派弟子哭喊著把劍指向往日的師尊或師兄弟,殺紅了眼。同門相殘的血淚流成了長河,隕落的修士迭成了山丘。 等妖女又露出行跡時,各派元氣大傷,只得求助避世多年的主持和佛子。 主持手持金剛杵,罡風陣陣,眼看要把她劈死,佛子壓下了住持的手,一念慈悲,拋出一根鎖鏈,化為牢籠囚住了她。 有人說,妖女蠱惑人心,一但被示愛求婚,就棄如敝履,讓追求她的男人都瘋魔了。 只要不表明心意,只當是為了解毒才不得已而為之,她是不是就永遠不會厭棄呢。 熟睡中,妖女的嘴唇輕啟,淡紅色,水潤飽滿,佛子的頭越來越低,氣息溫熱交織,他的雙唇輕覆上去,感覺觸到了蓬松的棉花,嘴角、唇峰、唇珠……將她嘴唇的輪廓仔細地、一遍遍輕啄。 環著她腰的手越收越緊,還在她體內的roubang不受控地突突直跳,他又喊了喊她的名字:“月兒……千月。” 妖女睡得很沉。 他終于忍不住,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掌的距離,將她緊緊貼著自己,人雖然睡著了,他卻清晰感到了甬道張合收緊。他挺腰的幅度小到忽略不計,臀部的顫抖如篩糠一般。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噴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