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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師姐的被推倒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只不過拾起了自己昔年曾為追尋力量,而舍棄的柔弱。

    那是決然與天魔無關,而只屬于樂正羽的東西。

    戰(zhàn)場的局面在不經(jīng)意間扭轉了。

    躁動的愿力被安撫下來,無力還手的反抗者們漸漸從驚恐中冷靜下來。戰(zhàn)敗也是能習得經(jīng)驗的,他們終于慢慢習慣了使用這份原本他們以為只有修士才能使用的強大力量。只消回憶這幾天的訓練,便會想起——只要靜下心來傾聽,便能察覺愿力之靈內(nèi)心的樂音,他們原本就有共同的“愿望”,是心意相通的。他們使用這份力量,本該如臂使指。

    而因為修士們長達千年的暴行,愿力之靈無所不在——他們的戰(zhàn)斗視野,其實是沒有死角的。

    當土遁來的修士再想突擊入陣大殺四方時,卻發(fā)現(xiàn)反抗者們居然能提前判斷出他會自何處現(xiàn)身。

    明明是毫無修為的凡人,周身卻靈力充沛,仿佛自帶堅兵利甲。不少修士還未從最初的錯愕之中回過身來,已被憤怒的刀劍刺穿身體。

    召喚獸沖陣而來時,也很快被伸手矯健的反抗者們借著人數(shù)優(yōu)勢,輕松宰殺了。

    黃金巨靈像上cao傀儡者,試圖cao控巨靈像和巨傀儡消解掉反抗者的人數(shù)優(yōu)勢,然而反抗者很快嫻熟的結陣,部分人同時舉起手臂,借助愿力在空中凝起巨大的盾牌。而其余眾人分工協(xié)作,一部分人趁機沖破戰(zhàn)線,向躲在后方的召喚師沖去。另一部分人則趁著巨靈像的手臂被盾牌扛住,攀上了巨靈像的身體。

    樂正徵早就為他們分析過——一切巨傀儡的薄弱處都在關節(jié)。越清光這種偏好煉人為靈核的異端所煉化的傀儡,他的傀儡膝蓋關節(jié)更是弱點中的弱點。只消斬斷巨靈像的一側膝蓋,便能廢去它九成速度和七成戰(zhàn)力。

    他們前赴后繼的頂著修士的攻擊向上沖擊,終于有人攀上膝蓋,將一柄□□刺入巨靈像膝球與腿之間縫隙之中。

    那柄□□在巨大的傀儡膝蓋上,就像碾杵下一粒草芥。

    原本確實是會被輕易碾斷的。

    但是千萬人的愿力加持之下,這草芥已如最無堅不摧的法寶,早不再是能被任何力量輕易碾斷的了。

    無數(shù)人攀上巨靈像,將一柄柄□□刺入它膝蓋的縫隙。

    當巨靈像試圖行走時,這些□□終于撬動了它的關節(jié)。膝球和腿之間的連接在它自身力量的拉扯之下,被撕斷了。

    巨靈像失去平衡,轟然倒在了地上。

    振奮的反抗者們紛紛攀上巨靈像的身體,很快便將它徹底分解開了。

    ……戰(zhàn)局一旦逆轉,便再也勢不可擋。

    反抗者乘勝追擊,如潮水般涌上了仵官城頭。

    仵官城是一座傀儡和機關組合成的巨大兵器。越清光躲在這兵器的核心之中,cao控著它同樂韶歌戰(zhàn)斗。

    他原本以為,饒是樂韶歌再如何克制怨靈,對待無機質的傀儡城也必定毫無辦法。

    但他忘了——樂音并不只由嗓音震動發(fā)出,樂修手中樂器,同樣是金石木革所制。

    而這座渾然一體的機關城中,太多交互勾連協(xié)調運轉的孔道和腔室了。

    他自認為自己躲在深處,cao縱機關城攻擊樂韶歌。卻不知他其實也一直在以rou身承受樂音的攻擊。

    當他在城中接連拉動七張落天弓的弓弦,卻無一箭命中樂韶歌時,越清光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失策。

    然而此刻再想反擊,已然太晚。

    ——反抗者們已經(jīng)涌入了仵官城,他們?nèi)藬?shù)之眾,遠超城中機關的數(shù)量。

    他們分散開來,沖擊著城中每一個機關室。借助愿力賦予他們的力量,肆意破壞著這些可憎的武器。

    就像將一把金剛砂,灌進了精密的機關盒內(nèi)。

    越清光嘗試著反撲了幾波,接連失敗之后,終于再次喚出蟾蜍,想讓它做最后反撲。

    但蟾蜍拒絕了。

    “她還沒把小雞放出來。”靈獸淡定的提醒,“大勢已去。咱們還是先逃為上吧。”

    越清光怔愣了片刻,頹然放棄了。

    ……這三天之中,他原本有機會向自己的盟友求助。而他的盟友也完全可以派人前來協(xié)助。

    但是,在此一戰(zhàn)之前,誰能想到這些氓流能成事呢?

    他只當自己的對手是樂韶歌——而若對付蕭重九手下區(qū)區(qū)一個樂修,他都得借助同盟之力,那么他憑什么和蕭重九討價還價?

    不,不必蕭重九出面,但凡他展露頹敗之相,他的同盟內(nèi)部怕先就要開始圖謀他。

    ——幽冥界,從來都沒有敗犬和弱者的容身之地。

    但是,誰是弱者,誰是敗犬呢?

    和他相比,那些前赴后繼涌進來的螻蟻無疑才是弱者!

    但為何,最終的敗犬卻是他呢?

    當然是因為這些弱者,依附了樂韶歌這個強者啊!

    可是,強者怎么可能選擇螻蟻為盟友呢?

    說到底,這些螻蟻打敗了他的巨靈像和弟子們……其實也根本不是螻蟻吧。

    越清光腦中胡思亂想著,倒是難得清明了一陣。

    逃亡……那是不可能的。

    他終于再一次自地下走出,現(xiàn)出羅剎惡相,向著樂韶歌沖去。

    然而甫一現(xiàn)身在地面上,便聽四面都是人聲,“越清光,是越清光!”而后無數(shù)人喊著不同的名字,為報仇而向他撲來。

    他原本并不在意——縱使尋死,他也該死在真正擊敗他的人手上。這些蟲豸,憑什么?!

    但隨即他便高高的仰起了頭——他畢竟是羅剎后裔,他的眼睛能看到常人所不能見的幽明意志。

    這一次,他終于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敗因。

    ——他的面前,是無數(shù)人的愿力所凝成的羅剎真身。確實如上古傳言所說,既男且女,既惡且善。男則極丑女則極美。惡則嗜人好戰(zhàn)所向披靡,善則大愿慈悲舍身地獄,荷擔一切世間詬穢,度化一切罪苦眾生。

    而此刻,那羅剎身懷他從未能企及的巔峰修為,兼具男女雙身、善惡二相——同時向他宣判的罪孽與懲罰。

    巨大的降魔寶杵向他擊來。

    越清光哈哈大笑,張開手臂,迎接自己的末日。

    “去告訴他們吧,”在最后時刻,因修煉天殘道而丟失的某些記憶忽然找回了,越清光終于記起自己當初入道的初衷。可惜已太晚了。他嘆息著,釋開了加在蟾蜍身上的契約,“莫要笑我今日敗亡——一個都跑不掉的。”

    仵官城,解放。

    第112章

    當白翎飛上戰(zhàn)場, 阿羽奏響琴音時,不論是遺珠樓之人還是其余的反抗眾,就都已經(jīng)知曉他不是蒙清了。

    但當此之時暴露秘密挺身而出之人,他究竟是誰偽裝、因何偽裝, 還有什么重要的嗎?

    當戰(zhàn)斗最終結束時, 杜爾迦眾根本就沒有追究阿羽的身份。

    他們歡呼著慶祝勝利, 一如既往把他當可信賴的同志, 甚至有不少人一哄而上直接把他抬起來, 當扭轉戰(zhàn)局的英雄般扛著四處向人炫耀。

    香音界中人表達感情的方式大都十分含蓄——當然也不乏有放任本性、特立獨行的異類, 能荒唐成自然, 畢竟搞藝術的嘛, 不可能人人優(yōu)雅。但大致上, 因為喜悅就把別人扛起來亂跑, 甚至歡呼著拋接這種事,是不太可能發(fā)生的。何況阿羽素來清冷孤高, 縱使同門同輩中人對他都是仰慕居多。誰敢冒犯?

    乍被扛起來時,阿羽本能排斥。但天魔也有天魔的不便之處——他很怕自己輕輕的推拒, 可能就會要了這些毫無修為的部眾性命。反而只能乖乖被人綁架, 全程默然無聲,順從無抵抗。倒像是他很樂意如此似的。

    直到他被人扛著送到了樂韶歌和樂正徵面前。

    阿羽:……

    樂韶歌:……

    樂正徵:……

    樂韶歌一個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便見阿羽滿面通紅,露出了羞惱的神色。

    他師姐也只能趕緊見好就收,說服眾人把他放下來,商量正事。

    結果剛放下來,就被他師父樂正徵給一把抱住了。

    阿羽更惱——不用抬頭他就能想象自家?guī)煾敢话驯翘橐话褱I的沒出息模樣。

    每每他想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成熟和可靠時,就會被師父當小孩子待;每每他終于得到機會和師姐獨處時,就會被大豬蹄子師父毫無自覺的破壞;可只要他一覺得還有師父這根頂梁柱在, 未來還很漫長歲月還很安穩(wěn)時,他師父肯定就不會到場……這些,簡直就是阿羽修道生涯里最熟悉的噩夢。

    可當他推開師父準備發(fā)火時,卻見他衰老憔悴的模樣。猛的便啞口無言了……

    對了,師父一直在外追捕樂清和。并且已被樂清和鎮(zhèn)壓多年,重傷衰弱了。

    原來……那些日常已結束了這么多年。

    但讓他反過來抱一抱師父,他又沒這么坦率乖巧。

    到底是樂韶歌撲上來,歡快的和他們抱在一起。解除了阿羽的愧疚,也滿足了他心底真實的愿望。

    可惜師父照舊不合時宜的感嘆了一句,“如果舞霓也在這兒就好了。”

    阿羽:……

    樂韶歌笑著,“嗯,待此間大業(yè)功成,咱們一道回九華山投奔她去。”

    大戰(zhàn)的興奮過后,所有人都疲憊不已。

    但樂正徵和遺珠樓眾依舊得打起精神接管仵官城。至于后續(xù)事宜,則得在此之后再做商議。

    樂韶歌這個從天而降的外來人士,和樂正羽這個來歷不明的神秘人士,不便于參與接管。便也難得有了小半日的閑暇時光。

    樂韶歌便拽著阿羽又去了青荒崖。

    落地也不多說,先伸手攬住脖子,親了上去。

    阿羽也只短暫錯愕,隨即便閉上眼睛,回吻了她。

    這一次他沒有再因畏懼天魔之力失控,而在解衣服這一步玩什么懸崖勒馬。

    終于兩心如一別無旁騖的云雨巫山,合奏一曲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云雨過后,霧散天明。

    滿地繁花異草盛開,四處啁啾鳥鳴。

    阿羽靠著崖壁坐著,樂韶歌便靠在他的懷里,貼著胸口聽他的心跳。

    “太久沒有聽過你彈琴了。”她說。

    阿羽依舊惜字如金,手指梳理著她散開的頭發(fā),嗓子里就沉沉啞啞的一個“嗯”字。

    樂韶歌道,“當年在九華山,第一次聽你的琴聲便被迷住了。空靈出塵,卻又慈悲溫柔。再無旁人能奏得出。”

    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