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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鯨島嶼在線閱讀 - 第7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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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嶼似乎有些手足無措:“是彭啟沒有好好帶你們嗎,我明明讓他把語速放到最慢的啊……他沒有把英文資料翻譯給你們嗎?”

    夏棲鯨狠命吸鼻子:“不是。”

    時嶼看起來是真實的困惑,又因為他的情緒激烈,不敢多問:“那……你要不要喝粥?”

    小心翼翼地把粥碗推了過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喝。

    喝你個豬頭。

    夏棲鯨其實一點不愛喝寡淡無味的清水粥,但是不想讓時嶼看見自己掉眼淚的丟臉樣子,于是一把把粥碗搶了過來,把頭埋下去,裝作拼命喝粥的樣子,不讓時嶼看見自己的臉。

    時嶼其實已經喝了小半碗。

    剩下的,被他幾口下肚,就沒了。

    于是夏棲鯨又去打了一碗,這次是甜滋滋的南瓜粥。

    一口氣喝下了肚,腹中暖洋洋的,終于勉強平靜下來,放下了粥碗。

    眼睛紅紅地瞪著桌面,不說話。

    時嶼呆呆地看著他。

    良久,似乎才終于從那無聲的委屈和眼淚里,明白了些什么。

    他抽了紙巾,小心地給夏棲鯨擦了臉,嘆息道:“你啊……”

    夏棲鯨敏感得像只渾身是刺的小刺猬:“怎么,又要說不認識我了?”

    “不是,”時嶼抓著紙巾,垂著眼睛看著他,“我只是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做而已。”

    夏棲鯨:“什么意思。”

    時嶼:“我以為我是在順著你的心意來,盡量讓你過得舒服一點……現在看來,忽然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做錯了。”

    夏棲鯨還是不明白,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時嶼苦笑道:“你不是,很厭惡不能控制自己信息素的人嗎……衣冠禽獸,行尸走rou。”

    夏棲鯨起先沒有反應過來。

    然后聽時嶼念完那八個字,忽然反應過來。

    那是那天他和林與千在醫院走廊吐槽變態alpha時,脫口而出的八個字。

    夏棲鯨終于明白那天回到病房后,時嶼為什么會那么反常了。

    那么多一個人呆在醫院里的時間……他都在想這些嗎?

    他錯愕道:“我根本沒有在說你!我罵的是那個偷窺狂啊,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在說你?”

    “不是嗎,”時嶼看著他,“不能控制信息素,和牲畜沒什么差別,這和我的癥狀有區別嗎……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厭惡,你為什么會那么巧,在前一天通知我要搬出去?”

    夏棲鯨啞口無言。

    夏棲鯨有個毛病,一急起來就不能順暢地說話,說激動了還會有哭腔。

    他啞著嗓子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曲解我的話,還要和我絕交,還故意在全班人面前讓我下不來臺……”

    聲音大了些,旁邊吃飯的學生紛紛側目,朝這邊看過來。

    時嶼終于坐不住,輕聲嘆了口氣。

    他站起身,用完好的那只手拉住夏棲鯨的,將他拽到洗手間去。

    洗手間里沒人。

    時嶼把他抵到洗手臺前,兩臂微微攏著,沉默地,低頭看著他。

    夏棲鯨還在拼命壓抑哭腔,情緒激動得全身都在發抖。

    時嶼小聲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讓我覺得好像確實應該離你遠一點……你想不想聽?”

    夏棲鯨癟了下嘴:“有屁快放。”

    時嶼微微俯下身體,在他耳旁道:“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離你近一點,就想做一些,很不好的事,可能會讓你討厭我的事。”

    夏棲鯨呆滯地看著他:“什么事?”

    時嶼微微下蹲,讓自己的視線和他平行。

    然后,忽然向前一步,和他的身體緊緊相貼。

    下半身甚至狀似無意識地,輕輕地抵住了他。

    夏棲鯨神情瞬間凝固。

    時嶼小聲道:“比如,這樣的事。”

    第53章 洗手間的欺負

    夏棲鯨傻了。

    下半身被抵著,夾在大腿和洗手池之間,一點縫隙不留。

    溫熱、結實的觸感。

    他不是沒有過和時嶼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但這樣的姿勢,的確是從來沒有過。

    這種近似于侵占的半強迫姿勢,給人帶來的心理上的沖擊感比生理上更甚。

    如果生理上的羞恥感是10,心理上的驚惶錯愕就是百倍不止。

    他應該立刻推開時嶼,逃得遠遠的,管他信息素爆發還是手臂骨折。

    可是他們貼得實在太近了,下半身幾乎沒有縫隙,連空氣流動都找不到空隙。

    幾乎像是生而一體。

    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動彈,生怕稍微動一動就會碰到某些不該碰的東西。

    夏棲鯨下意識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好讓他清醒清醒。

    手指剛抬了一下,就被時嶼眼疾手快按住了。

    時嶼用那只受傷的手抓著他的指尖,小聲道:“你問我,我才說的……現在知道了就過河拆橋,不好吧。”

    語氣竟然還有點一本正經的委屈。

    夏棲鯨其實可以很輕松甩開那只手。

    那只原本修長清瘦的手,如今側面有一道淺褐色的、長長的疤痕,是打架時被地面上的石子劃的。

    盡管現在拆了紗布,但并沒有完全康復,平時只能軟軟地垂在身體兩側。

    即便現在用了力氣來抓他,也仍然只是松松地罩著他的手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