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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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xx醫(yī)院相關(guān)專家的合力救治下,路星河顱內(nèi)的淤血終于被清除了。按照醫(yī)生的說法,他最快會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醒來。漫天知道消息后,狂喜不已,她的眼淚又來了。 “星河,星河,你聽到了嗎?”漫天激動不已,她相信專家,相信醫(yī)生,相信科學(xué),她堅定地相信,路星河一定會準(zhǔn)時醒來。她不眠不休,只是希望路星河醒過來時,她第一時間在他眼前出現(xiàn)。 終于,在正月初八早晨七點,路星河的手指動了一下。漫天疲累不堪,睡在病床邊上,他手指的細(xì)微動作還是讓她醒了過來。她趕緊喊來了值班醫(yī)生,“醫(yī)生,星河是不是醒了,星河是不是醒了?” 醫(yī)生為他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后,微笑點頭,“是的,家屬。患者的一切身體指標(biāo)都恢復(fù)了正常,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來了。” 果然,一個多小時之后,路星河的眼皮開始抖動,他恍惚中看到了漫天的影子,也看到了路渝和路培的影子。幾次眼皮翕動之后,他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幾張淚眼汪汪的臉,分別是他至親至愛的人,漫天,路渝,路培。 “星河,你終于醒了!”路渝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擔(dān)心了這么多天,焦慮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路星河睜開眼睛的這一刻。 “哥哥,你終于醒了,這幾天,都把我們急死了。”路培還是按捺不住,說話也顧不得淑女和體統(tǒng)。 漫天沒說什么,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路星河,眼中滿是眼淚,臉上滿是笑容,心內(nèi)滿是悸動。 “我只記得我跟唐宇出海,我們遇到了巨浪,游艇被打翻了。我們本來想從船艙里面出來,可唐虞被撞擊到腹部,而我好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然后我就沒了意識。”路星河解釋著。 “這么冷的天,出什么海啊?”路渝雖然嗔怒,心里還是心疼,“小唐早就醒了,他也愧疚,生怕你醒不過來,咱們訛上人家。” “他沒事就好,我還怕他出什么事兒呢。我自幼在海邊,肯定不會有事的。”路星河有點迷之自信。 “你醒了就好,你得好好感謝漫天,是她不顧大風(fēng)大浪,風(fēng)雨兼程把你帶回來的。”路渝看著兒子,平靜地說。 路培點點頭,“是啊是啊,嫂子為了你,命都不要了,她帶著林叔一起出海,才把你和小唐救了回來。” 路星河滿臉滿眼的感激,他看著漫天,眼中的淚水也開始打轉(zhuǎn)。路渝和路培悄聲退出了病房,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在里面。路星河抓住漫天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小天兒,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 漫天坐在床邊,也抓住了他的手,“我不要你感謝我,我要你愛我,陪著我。” 路星河的氣息有些微弱,“我現(xiàn)在沒有力氣,等我恢復(fù)了,我一定好好愛你。我現(xiàn)在相信,你是愛我的,你為了我可以不顧性命,所以你感動了我媽,對嗎?” 漫天點點頭,“應(yīng)該是吧,我看路總似乎……” “老婆,本來答應(yīng)帶你出海吹風(fēng)的,所以我才定制了一艘游艇,你不知道,游艇就叫‘漫天號’。只是可惜,它的處女航就葬身大海了。”路星河一臉惋惜。 “沒關(guān)系,只要你安好,其他的,都不算什么。”漫天靠在路星河胸口,發(fā)絲縈繞在他頸間。 路星河親吻著他的發(fā)絲,“你知道嗎?我這幾天一直在做夢,我夢到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甚至連新維民都夢到了,可我就是夢不到你。我害怕我被黑白無常勾了魂兒去,再也見不到你。” 漫天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我不許你胡說!你這不是醒過來了嗎?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路星河不顧手背上的針頭,翻身把漫天壓在了他的身下,含住了她的唇,“老婆,我想你。” 漫天想要推開他,可是又怕弄暈他,畢竟他剛剛醒來,身體虛弱,“星河,我們這是在醫(yī)院呢,你別這樣……”可是,這話還沒說完,就全被他吞到了喉嚨里。 漫天的舌頭被他攪動著,她內(nèi)心激動,閉上眼睛去感受他熱烈鮮活的氣息。經(jīng)歷了這樣一場生死,她真的怕了,她怕失去他,能被活生生的他用在懷里親吻,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覺。她不再推開他,她開始熱烈地回吻他,與他的舌尖勾纏在一處。 路渝等人推門進(jìn)來時,看到了兩個人忘情擁吻的這一幕,不禁面面相覷,咳嗽了幾聲。 路星河并沒有羞愧之色,“媽,舅媽,舅舅。” 邢夫人哈哈大笑,“我看星河身子恢復(fù)得不錯,還挺有勁的。” “是啊是啊,那什么,漫天啊,你去給星河弄點吃的,路培就在外面,讓她帶你回去吧。” 要是換了往常,路渝肯定會大怒,可是現(xiàn)在,她臉上卻泛著笑容,“星河,你才醒,休息幾天再說吧。剛才醫(yī)生說,你修養(yǎng)一兩天,做個全面檢查就可以出院了。” 漫天從病房出來,遇到了格格發(fā)笑的路培,“嫂子,我哥可真是疾色啊,這還在醫(yī)院呢。” “培培,你就別取笑我了,星河應(yīng)該還沒吃餃子吧,我這就回家讓我媽包點,帶過來。你送我回魚鳴嘴吧。” “好嘞,我也想嘗嘗海燕私房菜。”路培開心笑著,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且說病房中,路渝盯著路星河說,“星河,媽看出來了,這個姑娘舍身救你,就這情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媽以后不會再干涉你們了,你要好好對這個姑娘,可不要辜負(fù)了人家。” 路星河笑著說,“放心吧,路總,我一定不辱使命。” 邢夫人和路建業(yè)也在一旁笑著,“好啦,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們再一塊兒喝酒。” “是啊,等你休息好了,去趟印尼吧,那邊的地產(chǎn)項目,還是需要集團(tuán)的人去一下的。你是集團(tuán)董事,得跑這一趟。” 路星河的情愛得到了路渝的認(rèn)可,就算現(xiàn)在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欣然答應(yīng),他連連點頭,“得嘞,路總,等我出院,過兩天就去印尼。” 終于,正月初十那天,路星河出院了,他沒有回西山,而是帶著漫天來到了公寓。房門剛關(guān)上,他就急不可耐地把漫天按在門板上,索吻起來,手也開始剝離她的衣服,在她的身子上用力按壓揉捏,“老婆,你的救命之恩,我得涌泉相報。” “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好幾天不洗澡了,都成臭臭了。”滿天的話帶著親昵,她拉著yuhuo焚身的路星河來到了浴室。 兩個人借著沐浴露的香氣擁吻在一處,花灑的熱氣和溫水澆在他們的身上,都變成了愛的潤滑劑,小將軍開始在漫天的腿根盤旋。 “星河,還好,還好你平安,要不,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漫天喘息著告白,“我愛你,星河,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婆,你等著我涌泉相報吧。”他揉捏著她的乳兒,扶著小將軍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我不想調(diào)情,就像狠狠地要你。那天要不是我媽他們進(jìn)來,我當(dāng)場就把你辦了。” 他不想再多說一句話,他只想占有她的身子,狠狠地頂撞她,貫穿她,讓小將軍在她的甬道中肆意翻攪,讓那花心涌出汩汩噴泉。 漫天的身子在他的動作下不停地顫動著,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抱著自己,“老公,要我吧,你這幾天伙食不錯,看你能不能抱動我。我好喜歡這個姿勢,一柱沖天……”她還沒說完,那話梢兒就變成了細(xì)密的呻吟。 原來,是路星河含住了她的乳尖,他的手托住她渾圓的臀部,一邊揉捏,一邊把她抵在墻上,瘋狂用力抽送著小將軍,他的喘息也開始細(xì)密起來,“老婆,以后什么東西也不能把我們分開了,除了死亡。” 漫天捧住他的頭,“小路子,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這條命是我救下來的,你得好好活著報答我。” 路星河的喘息變得粗重,身體的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老婆,等著我,我來了,我這就報答你。” 漫天格格笑著,“老公,你剛出院,我們還是去床上吧。” 路星河哈哈大笑,“還是老婆疼我,我們這就去床上,大戰(zhàn)叁百回合。” 漫天被他抱著,放倒在公寓的大床里,漫天渾身顫抖著,聽著身姿,無限地接近路星河的身子,迎合著他一輪又一輪或淺或深地沖擊。 路星河的吻就好像疾雨一樣,都快把她吻得窒息了,不過兩個人都甘之如飴,恨不得融化彼此,吞入腹中。他上下其手,嘴唇咬著她的唇,手揉捏著她的乳,小將軍直搗黃龍。 漫天沉浸在這個長長的,凝絕不通的吻里,她就算是窒息,也舍不得松開她的唇,她怕極了生離死別,她要抓住每一刻來和他糾纏。她想起來有個名人說過的話,如果地球的壽命還有一夜,他會去找他的愛人,瘋狂地zuoai。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能分開他和他的愛人。此時此刻,她明白了那名人的話,她此刻也想瘋狂地和她的愛人zuoai,直到精疲力竭,直到地老天荒。 于是,在公寓的大床上,兩個身子緊緊地連接在一處。經(jīng)這一次,什么東西都不能把他們分開了,他們?nèi)诔闪艘惑w,密切,熾熱,就好像窗外的漫天星河,閃耀,但是并不奪目,明亮,但并不此言。星河璀璨,就連旁邊的月亮也開始覺得害羞,慢慢地藏到了云后。 周國平說過,愛能夠激起性結(jié)合的欲望。在這種情況下,rou體的關(guān)系很少有貪欲和征服或者被征服欲,而是與溫情脈脈相伴。愛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完全承諾給另一個生命的決心。所以,以愛的名義,兩個人相遇,相知,相愛,并且發(fā)誓一生一世不曾分離。 此刻,月亮之上,漫天星河。 ~~完~~seyuwen.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