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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隕罪書_241

    第77章鬼胎(15)

    花崇和海梓帶回了部分在別墅三樓發現的和懸疑小說都有。柳至秦拿起其中一本,翻到扉頁,和花崇一樣,目光首先落在那一串娟秀的字跡上。

    深夜本就安靜,裴情等人各自回去之后,辦公室更顯清靜,僅有的響動是柳至秦翻書的細微聲音。

    花崇坐在靠椅里,一手支著臉頰,一手在桌上隨意地點著,柳至秦看書,他便沉默地看著柳至秦。

    許久,才開口道:“什么想法?”

    柳至秦從書中抬起頭,“這些書雖然出現在梁家的別墅中,但主人應該不是梁海郡。梁海郡的字跡不是這樣,她似乎也沒有這么多時間看推理小說。至于這些童書,也許是買給梁一軍。”

    花崇點頭,“我看到它們的第一想法是,在扉頁上寫字的是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梁海郡在山濘縣修建別墅的原因,她要將她困在別墅中。”

    頓了下,花崇又道:“但反過來想,似乎又有點沒道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致使梁海郡必須這么做?”

    “不僅將她困在別墅中,還讓她為自己帶小孩。”柳至秦拍了拍一本童書,“翻到這種程度,一定是經常看,經常給孩子念。我們之前不是推斷疏忽闌珊可能是梁一軍的父親嗎?現在看來,疏忽闌珊,也就是這個徐,說不定是梁一軍的乳母。這位乳母對他來說意義非凡,所以他才會在兩年前費心為她出發現的大量國外譯制小說也說明,疏忽闌珊是個懸疑小說愛好者。”

    花崇說:“以當時梁海郡的情況,確實沒有精力自己撫養小孩,但她不至于將孩子放到這么遠的地方。孩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她懷孕時廠里的人都知道,她并沒有隱瞞小孩,只是始終不愿意說出梁一軍的父親是誰。”

    “見不得人的不是孩子。”柳至秦忽然說:“很可能是那個女人。”

    花崇低頭看著桌沿,片刻道:“你那邊查得怎么樣?”

    柳至秦將自己、南甫市局,還有岳越那邊的線索逐條理出來,又道:“這里有幾個重點,第一,梁海郡在接手皮具廠之前,經常去南甫工業大學圖書館,第二,老員工們的意思是,梁海郡在創業之初,一度做得非常困難,陷入資金困局,但后來莫名其妙搞到一筆錢,解了燃眉之急。”

    花崇說:“這筆錢的來路……”

    柳至秦搖頭,“無法核實,但我覺得從當時皮具廠的情況來推斷,這筆錢必然存在,否則單憑梁海郡單打獨斗,根本拯救不了皮具廠。”

    “涉及金錢,那問題就更加復雜了。”花崇站起來,走了幾步,“既然她經常去南甫工業大學圖書館,那我們也去查一查。當時梁海郡才二十出頭,生活比較單調,能夠接觸到的人都是和她一樣的工人,只有在大學校園里,她能遇上和她不同的人。”

    “第三,是洪村當地對梁海郡的評價。”柳至秦將話題拉回來,“村民們將她看做‘毒蝎女’,說她從小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是梁家的災星。這一點不一定和案子有什么關系,不過可以看做她性格的一個側寫。另外,梁海郡的兩個哥哥,一個是在打工中遭遇意外身亡,一人失蹤。”

    花崇低聲道:“又是失蹤。”

    失蹤案很棘手,尤其是幾十年前的失蹤案。因為缺少線索,警方已經沒有辦法去偵破了,失蹤者是否已經死亡,是自然死亡還是涉及刑事案件,將成為永久的謎。

    “第四點是我最在意的。”柳至秦接著道:“梁海郡懷孕生子這件事整個都很蹊蹺,上次我們也討論過了,她在事業起步時生子,這不符合她的行為邏輯。這陣子我找到的幾名老工人都說,梁海郡直到臨產,都還在高負荷高強度地工作,其中一人的原話是‘除了肚子大,她哪里都不像是一個孕婦’。”

    花崇靠在桌沿,雙手撐在身子兩側,“我知道你在考慮什么——梁海郡當時根本沒有懷孕,她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假裝懷孕。”

    柳至秦坐在花崇不久前坐過的地方,“不過梁一軍又的確是她的孩子。”

    花崇瞇起眼,“代孕。”

    柳至秦再一次拿起童紙張泛黃,小動物小人的笑容經過歲月的侵蝕,竟是有些面目可憎,“剛想到這一點時,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順著這一點往下理,我們目前掌握的很多線索就能對上,之前的一些疑惑也能解開。”

    花崇走到會議桌前方的白板邊,擦掉一半,拿起筆寫下一個“徐”字。

    “梁一軍是梁海郡的孩子,卻不是她懷孕生下的孩子。”柳至秦也走過去,“她找到了一個姓徐的女人,讓她替自己懷孕,而為了掩飾真相,她假裝懷孕,直到徐即將生產,她才裝出臨產的樣子。”

    花崇快速寫畫,白板上出現一個因果網絡。

    “徐生產之后,住在山濘縣的別墅里,她既替梁海郡生了孩子,又替梁海郡撫養孩子。”柳至秦道:“而閑暇之余,她的愛。她無法離開別墅,有人——大概率是梁海郡——為她購買了許多國外譯制書,讓她消遣。后來,她給自己取了一個筆名,疏忽闌珊,并嘗試自己寫作,創作出的作品就是具有那個時代特征的《阡陌云里》。”

    花崇停下筆,回頭,“但她卻因為某個原因,在梁一軍還沒有長大,甚至還沒有記憶的時候消失了,梁一軍被接回梁海郡身邊,而徐在別墅里生活過的一切痕跡被抹除,獨獨剩下那一屋子的書。兩年多以前,梁一軍偶然,或是受到某種引導,來到早就荒廢的別墅,進入三樓的房間,發現了真相。”

    柳至秦抄起手,“真相肯定不像我們現在推演的這么簡單。但我覺得從‘代孕’這個點出發,確實能夠解釋不少問題。但疑問就是,梁海郡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非要找人代孕?這兒有點匪夷所思。她根本不像那么渴求小孩的人,梁一軍對她而言,不比她的事業重要。”

    花崇道:“你剛才說,梁海郡在創業最艱難的時候很可能得到了一筆錢,以當時皮具廠的情況,投資者看中的一定不是皮具廠本身,而是梁海郡。”

    “對。”柳至秦說:“只可能是梁海郡,然后這筆錢不止救活了皮具廠,可能還被梁海郡用于代孕。”

    花崇閉上眼,須臾,搖了搖頭,“還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沒事。”柳至秦靠近,雙手捂住他的耳朵。

    花崇怔了下,眼睛從剛才的清明肅然,漸漸變得柔軟,就像有一層堅韌的透明薄膜在微溫下悄悄融化。

    柳至秦揉了揉花崇的太陽xue,溫聲說:“有沒有舒服一點。”

    花崇眼瞼垂了垂,“嗯。”

    柳至秦又捂了一會兒才松開,“南甫工業大學和梁海郡當年生產的醫院都很重要,我明天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