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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你保護。審神者在心中回到,她抬起頭,視線掠過發出聲音的幾處地方,聲音中壓抑著某種翻騰的情緒:“在行動之前,我勸你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另外我現在很生氣,如果出來是為了告訴我如何離開這個本丸的話,那我很歡迎,如果是要來攻擊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離開?”廣間里濃重如墨的黑暗中,有人出聲道,音質溫潤卻冰冷:“既然來到這里,說明有人并不像讓您離開啊,姬君。” 審神者下意識地又看了眼腳邊的枯骨,付喪神死后只會留下刀劍的碎片,能留下尸體的只有身為人類的審神者。 “哈哈,害怕了嗎?” 一道輕快聲音從院墻外傳來,審神者向那邊瞥去一眼,來到這個本丸后,第一振墮刀終于出現在她的眼前。 頭發和衣服都不像她本丸中那振太刀一樣雪白,這振太刀除了蒼白的皮膚外,其他本該是雪色的地方都染上,都染成了墨色,發間的金飾依舊璀璨,唯有一雙眼睛鮮紅如血。 她面前的大廣間中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有人拖著刀從里面走了出來。 審神者抬眼看去,一個猙獰的身影,慢慢出現在昏黃的光線中,額上生著一雙鬼角,身后拖在地上的原來不是刀劍,而是一條蜿蜒的蛇尾,身上從個骨節處冒出的骨刺將他變得面目全非,令人根本看不出他原來的樣子。 墮刀又往前走了兩步,審神者終于看清了他的發色。那只有那頭短發還沒受到污染,保持著清新雨后的水色。 “鶴丸國永、一期一振……” 審神者輕聲道,視線又看向另一邊的塌了一半的檐廊處,還有一個身影從廊柱后慢慢轉了出來。 這振太刀相比另外兩振,反而更多的保留了原來的樣子,他身上沒有批華麗的鎧甲,只簡單的穿著一身狩衣,頭上沒有鬼角,半闔的眼中一彎新月依舊清澈,只有身后披散的如墨長發詮釋了他的不同。 原來暗墮還能長頭發?髭切在刀中微妙道。 審神者依舊冷靜,他看向面前的一期一振,問道:“所以呢,你們的答案是什么?” 俊美如公卿的容顏被黑紫色的褉侵蝕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一期一振似乎抽了一下嘴角,下一瞬,刀劍的破風聲從天而降,被審神者步伐輕盈的閃開了。 來偷襲他的少年還保留著一頭銀發,湛藍的眼眸被血色侵染 是骨喰藤四郎,審神者著內心嘆息。眼前的脅差少年一擊不中,揮刀更加凌厲地朝她攻來,眼里除了厭惡外什么感情都沒有。 審神者閃過兩招,并沒有回手,隨即身后又有幾振刀劍加入戰場。 眼神狠厲的是大和守安定,狀若瘋癲渾身纏繞著黑霧的是和泉守兼定,還有歌仙兼定、堀川國廣……又是幾振刀劍加入襲擊的行列,用他們被浸染得斑駁不堪的本體朝審神者揮下。 見她在被圍攻始終不還手只是躲閃,墻邊的那振黑衣的鶴丸國永饒有興味道:“再不還手,您可是會被我們殺死的哦。” 髭切也在刀中對審神者柔聲道: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話,不妨讓我來吧。 審神者冷哼一聲,當和泉守兼定的刀鋒朝她劈下時,終于舉刀架住了他的攻擊,和泉守鑒定使出渾身力氣壓下刀身,可面前身材單薄的少女架著他的刀的手臂紋絲不動。 要把力道和靈力控制在既不會損傷這破破爛爛的刀劍又能擋住攻擊的水平上可真難! 審神者咬著后槽牙,冷冷道:“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里耗!” 話音未落,強橫的靈力以審神者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沖撞開來。環狀靈力場穿透大和守等幾個墮刀時,他們都是渾身一震,緊抓著領口跪倒在地,張大嘴像缺氧的魚似的呼吸。 他們許久不曾接受到如此純凈的靈力了,而眼前審神者放出的靈力,不只滿足了他們的需求,更像是強行沖入了他們的身體,占據他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然后滌蕩開來,墮化程度越高就越難以忍受,令他們渾身酸軟,不想毫無尊嚴的癱倒就只能用膝蓋手肘撐著自己伏跪在地。 甚至包括院墻邊的鶴丸國永、大廣間里的一期一振,檐廊下的三日月宗近也是如此,視線所及之處所有刀都因為貫穿體內的強橫靈力不得不擺出臣服的姿勢。 鶴丸國永艱難地抬起頭:“這可真是……嚇到我了。” 審神者用靈力場把他們緊緊壓制在地面上,自己居高臨下道:“我大致能猜到你們的經歷,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們做什么的。” 說著審神者將髭切,立在身邊,輸入靈力讓他化形,她自己繼續道:“我身邊這振髭切原來也是墮刀,不過現在好歹恢復成了能見人的樣子。雖然我時間比較急,但是把你們恢復到他的程度還是可以的。不過你們必須告訴我你們的本丸坐標以及轉送陣在哪,出去后我也會聯系時之政府來接收你們的。” 她說完后,忽然發現眼前的幾振,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一期一振更是爆發出了憤恨不甘的眼神,怒吼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幫助嗎?付喪神在你手中不過是一個玩物!” 審神者一愣,正想說怎么就玩物了,身邊有人拉了拉她的袖子,然后一道輕柔婉轉的女聲說:“主人,你忘了我現在的樣子?” 審神者猛回過頭,這才發現髭切還保持著在迦勒底被自己變成少女的樣子,身上的衣服恢復成出陣服后,薄薄的黑襯衫幾乎繃不住她胸前的豐滿,紐扣間愣是撐出了條縫,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裙和長靴黑色長靴,趁著他兩條腿修長筆直,裙擺到靴筒之間的一段雪白堪稱絕對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