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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如愿看到他表情變了,挑起一邊眉毛道:“真名而已, 你猜我需要多少時間就能拿到?” 三日月宗近嘆道:“髭切殿,這可不是玩笑。” 髭切笑容更甚:“哦呀,三日月殿認為我在開玩笑嗎?” 在兩振老刀打機鋒的時候, 審神者也已經(jīng)開始了新的一天的……休息? 工作被今日近侍蜂須賀虎徹包了, 燭臺切光忠還給她安排了烘焙課, 下午才是排球時間。 一看還有幾個小時才到下午,審神者摸著排球蠢蠢欲動,心道要不自己干脆翹了烘焙課, 帶兩個短刀去后山上玩一圈, 藥研即使發(fā)現(xiàn)也不會叨叨太多的吧。 正想著, 一個金色和服的身影從近侍間走了進來, 遞給她一個平板:“主公,似乎是您的通訊。” “謝謝。”審神者接過平板,一看, 對方顯示著“接引人”三字。 “嗯?怎么在這種時候……”雖有些奇怪,但審神者還是按下接通鍵,屏幕上立刻顯示出接引人的大頭。 “你好。”審神者已換上她慣常的冷靜面孔,“怎么,我的報酬到了?” 接引人額上立刻留下冷汗,他陪笑道:“報酬還需要一點時間。您也知道,最近又是清本丸又是……襲擊的,我們接引司和觀測司都快忙死了……” 審神者看了眼他油膩膩的頭發(fā)和略凌亂的衣領(lǐng),確定他是真的忙,于是冷漠臉:“哦,那你打來干什么?” 接引人抬袖擦汗,視線不著痕跡地瞟過鏡頭后方,故作鎮(zhèn)靜道:“倉庫這邊新得了一振山姥切國廣,你的刀帳上還沒有這振刀?山姥切國廣雖然是贗品,但性能還是很拔尖的……” 審神者興致不高:“怎么忽然說要送給我?要送也與上次那六振刀劍一起吧。” “這個……”接引人額頭上冒出rou眼可見的汗珠,硬著頭皮道:“倉庫那邊說這振山姥切狀態(tài)不好,急需審神者幫忙疏導(dǎo)。可它又是振常見的刀,幾乎所有本丸都有。我們查了刀帳記錄后,目前刀帳中沒有這振刀、同時又有能力收治的就只有你了。” 疏導(dǎo)?收治?審神者蹙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恐怕又是振命途多舛的刀。 許多審神者的本丸都拒收這類刀劍,游離在墮化邊緣的他們就是一顆顆定時炸|彈,萬一處理不好,受影響的是整個本丸。所以時之政府才有拾到無主刀劍后先上報,等測評通過,確認沒有威脅后才會還給審神者們。 審神者心中嘆氣……反正她這里也不差一振這樣的刀。 “那就送來吧。” 接引人的表情一喜,連聲道:“請給我坐標,我親自把他送來!” 審神者報出一串?dāng)?shù)字,并說:“兩分鐘之內(nèi)到,我很快要換坐標了。” “是是是!” 通訊掛斷后,接引人看向一旁的2號,連聲安撫道:“千萬別著急!要等兩個坐標都到手才行!” 2號咬牙:“我知道……” 在他的本丸中,大批大批的溯行軍已在此處聚集,殷紅幽綠的鬼火接連成片,偏偏還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響,真如從幽冥中爬出的冥軍般詭譎。 一旦拿到坐標,這群溯行軍就能源源不斷地涌進另一個本丸,展開殺戮。 接引人來到審神者的本丸時,她已經(jīng)等在轉(zhuǎn)送陣前了。 “這,這就是我說的山姥切。” 接引人身邊站著一振身披白布的打刀青年,剛一見審神者,接引人立刻把打刀推出轉(zhuǎn)送陣,自己飛快退回轉(zhuǎn)送陣中。 打刀青年低著頭,全部身體和半張臉都被白布遮住,看不清表情,也沒有對接引人的行為也任何反應(yīng)。 審神者奇怪道:“怎么這么急?而且你臉色也太差了吧,時之政府那么忙嗎?” “忙?當(dāng)然忙,當(dāng)然忙……” 在她身后,幾個注意到這邊動靜的刀劍男子聚了過來,接引人看到他們后顯得更加緊張,掏出定位儀抖著手輸入數(shù)字,要輸時之政府的坐標卻好幾次摁錯鍵。 終于輸完了,按下啟動鍵后,接引人抬起頭來。他滿頭都是汗,目無焦點,像是強忍著什么一樣,艱難開口道:“你,你待會兒……” 還未說完,他腳下的轉(zhuǎn)送陣已經(jīng)發(fā)出金色光芒,接引人倏地消失在轉(zhuǎn)送陣中。 “……忙得連話都說不完么?” 雖然奇怪,不過審神者沒有多在意這些,她迎向轉(zhuǎn)送陣前的山姥切國廣,滿意地看到他練度不錯。 想起接引人對這振刀的描述,審神者清了清嗓子道:“你好,我是這座本丸的審神者,代號是4號。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刀了,請多指教。” 打刀青年按毫無反應(yīng),頭垂得低低的,身上白布飄蕩。 ……意料之中的沉默,此前一振鳴狐也是這樣。 審神者心道不能著急,上前一步,抬手想招呼他進來,打刀青年卻忽然后退一步,躲開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微妙。 這時,其他聚到本丸門口的刀劍男子也走了過來,其中堀川國廣眼前一亮:“是我們堀川刀派的兄弟!” “那振山姥切?” “新伙伴?為什么要披著床單呀?”今劍好奇地走過去,他探頭去看打刀青年白布下的真容,后者再次后退兩步,偏頭躲開了。 “哈哈哈,今劍別這樣,兄弟很害羞的。”堀川國廣笑著走上前,想去拉山姥切的手,“來,我?guī)阕∠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