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港黑干部不配擁有愛情、[綜]審神者她事業(yè)至上、[綜英美]宇宙巡警海德拉、[綜漫]大佬們都是我后臺、[綜英美]荒野求生之旅、咸魚皇子在線翻身[清穿]、[綜漫]運動漫主角是怎樣煉成的、[綜武俠]當(dāng)琴爹穿越武俠世界、[綜]如果我們有另一種可能、[綜漫]立海高中男子網(wǎng)球部
鬼燈平視前方,甚至再往遠(yuǎn)處看,竟然沒有找到人。 自古以來,就有擁有靈力的人類能夠從地獄或者高天原召喚神使,但是到了近代,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已經(jīng)非常稀少。鬼燈也是因為以前在地獄有過見識所以才能在離開地獄的第一瞬間了解到自己究竟處在什么境況之下。 但是,竟然沒有人嗎? 難道是誤傳? 思緒剛起就聽見:“那個,初次見面,我叫青木未來,請多關(guān)照,鬼燈先生?” 地獄的鬼神官循著聲音,一低頭:……在這里啊。 被從身高上蔑視了! “是你啊……”對方說的不明所以:“你是怎么把我召喚出來的?” 她把自己當(dāng)能力解釋了一遍,硬著頭皮解釋:“這好像是個意外。” “那在下就先離開了。” 他貌似無意地看了一眼青木未來,眼神一暗,那雙黑中帶灰的顏色一并消失,留下一地?zé)熿F。 “等!啊——”青木望著自己伸出去的手。 出現(xiàn)了不到一分鐘就消失,原來還有這個cao作——自由度高的意思就是‘來去自由’?比起這位來說想離開還會說一聲的止水還真是小天使! 徒留少女跟她的作業(yè)在一起相親相愛。 重新回到地獄的鬼燈拎著狼牙棒進行自己的巡視工作,直到巡視至專用懲罰生前逞兇斗惡好殺生罪人的等活地獄處,肩膀被輕輕一拍。 “喲!鬼燈閣下,好久不見近來身體安康?” 在這處用這種輕浮跟白澤那家伙也差不了多少的人,只有一個—— “綽綽有余,童磨先生最近工作進展如何?” “非常完美,以前覺得永遠(yuǎn)的活著才會遇到更有趣的事情,沒想到死后才是真正的樂園~地獄最高哦~” “是嗎”黑發(fā)鬼神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那就好。” 大概在百年前,被鬼差遺漏的鬼魂紛紛涌入地獄,鬼燈那個時候也才知道這大概是他優(yōu)秀的簡歷上唯一出現(xiàn)紕漏的一次。 罪魁禍?zhǔn)资钦l暫且不說,眼下來說,當(dāng)時逃過進地獄的鬼之一就是童磨。 這是個在鬼燈看來跟白澤叫人討厭的程度不相上下的男人,但勝在好用且機靈,隨隨便便拿來用也不會有怨言,從工作強度跟效率上來講,拿下地獄最佳員工獎已經(jīng)指日可待。 所以表面上,地獄界第一抖s神,對童磨還算寬和溫厚。 身著赤紅和服的俊美之鬼,淺金色的發(fā)頂染著一圈血紅,微笑的時候露出來的鬼牙還保持著生前的模樣,眉眼彎彎,斑斕的眼眸常常冰冷又溫柔。 “啊對了!鬼燈閣下要不要跟在下一起玩嗎?我發(fā)明了新的游戲方法——”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低處的眾鬼,眉間假慈悲:“就是大家稍稍辛苦下,不過死后的鬼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害也沒有辦法再次死去這一點,我倒覺得非常殘酷。” 有時候也會有這種煩人的發(fā)言。 鬼燈擺了擺手:“下次吧,等活地獄這邊交給你很放心,這里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是洗刷罪孽的懲罰,這才是真正的【鬼】,明白了嗎?” 俊美青年用和服的袖子捂著嘴,斑斕的眸子含著一樣的光彩:“鬼燈閣下的發(fā)言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帥氣,這就是【鬼】嗎,好的好的,我記下了……不過真的不玩嗎?很有意思哦!” “不必。”鬼燈拒絕,說起來在工作上也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人呢,明明相處不來但不得不繼續(xù)相處下去。 金發(fā)彩眸的鬼歪著腦袋,鼻尖微微聳動:“鬼燈大人剛才去現(xiàn)世了嗎?聞起來有人類女孩子的味道呢~” 鬼燈無意糾纏,不過這是事實:“嗯,怎么了?” 童磨狀似天真:“那我們除了七月十五的盆盂蘭節(jié),還有別的節(jié)假日嗎?最近工作有點累了……啊,我的意思絕對不是想要逃避工作哦!” “那最好。” 鬼燈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但沒有當(dāng)下說出來。他想起百年前的工作紕漏,不自覺地黑了臉,說起來今天那個小姑娘還有些叫人在意。 華麗又不安分鬼望著頂頭上司離開的背影,說實話好像也比較不出來以前跟現(xiàn)在的上司到底那個好啦。 踢了一腳地獄的小骷髏,青年狀似委屈地往回走:“啊~想要去人間界玩啊!” 作者有話要說: 伏筆的線 小未來:別看我召喚啥都可得勁了,可我還得寫作業(yè)!! 第40章 劍道社gogogo 五月初考完月測后,青木未來確實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可能是因為她想跟鬼燈死摳但人家任憑自己差點rua爛卡牌都沒有鳥她有關(guān)。 少女呆在畫室隔壁的小房間里,雙腿圈在椅子上,手里拿著畫筆發(fā)呆。老實講,弄完了學(xué)習(xí)就該準(zhǔn)備比賽了。 那扇看起來就不怎么干凈的窗戶灰撲撲地待在她的身后,光線穿過灰塵,跟玻璃上的泥點連成一片。 那臺專屬于宇髄天元的鋼琴早在考試周被搬走了,畫架后邊被空出好大一塊地方,干凈與斑駁的地面涇渭分明,只有那里放著要風(fēng)干的油畫。 這位拖延癥患者新的畫架上還是一片白,旁邊堆著沒有開蓋的顏料油塊,甚至落了一層灰,反倒是旁邊疊著幾張干透的水彩畫,是艷黃、赤粉錦簇一團的金魚草。 不過嘛……只是上半部分而已了:鮮艷如同小塔一樣的植物底下卻也是黑色的土地,灰色的枯枝敗葉,生長在仿佛微笑著又嘲笑著的骸骨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