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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枕邊人他狼子野心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江玨到底是小瞧了江棲在這事兒上的認真程度,原本以為他會連日安排好一切,誰知道他第二天直接從書房底層柜子里抱了一沓冊子出來,好像是寫好了有一段日子了,對著冊子井井有條吩咐了起來。

    “能吃的不能吃的已經(jīng)讓人拿去膳房了,以后姥姥會盯著你的吃食,尋常要避免的東西像濃茶、麝香之類的也都列在了上面,胭脂水粉香料什么的能不用就不用,出行一定要帶人跟著,天不好也別勉強,也千萬別一個人悶在屋子里頭。尋常不能勞累,熬夜最晚不過二更,要是心里身上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人說,姥姥和聞意都會看著你,宮里御醫(yī)的方子別亂用,他們急功近利慣了,治標(biāo)不治本。實在沒事干就寫信給我……”

    “江棲。”

    “嗯?”

    “你好煩。”

    江玨說得真情實感,連帶著一旁聽著的聞意和江兆都忍不住點了頭。

    聽得聞意都忍不住勸了一句,“師兄,不是有師娘盯著的嗎?接生的事兒師娘也沒少干。”

    “……”合上冊子長嘆一聲,話雖如此,江棲也是拿江玨沒辦法,“還不是我不在你身邊。”

    江玨若有所思,大膽道:“要不我跟著你一起去?”

    “我打斷你腿。”

    最近江棲似乎越來越喜歡這么來威脅江玨,偶爾飄過來的目光落在她的雙腿上,一寸寸剔骨剝rou地打量,讓江玨始終懷疑他真有,至少曾經(jīng)在某個不知名時刻有過這個打算。

    她默默把腿盤到了凳子上,又在江棲一聲這對骨頭不好的話里,默默放了下來。

    最后還是江棲一錘定音,“我八月之前趕回來。”

    在宮里的祈太妃終于是憋不住了,一番大動作攪了渾水。這倒是正合了江棲的意思,畢竟這也算是他在帝京的一枚心腹大患,最怕他們想拼個玉石俱焚對江玨下手。雖說明里暗里都安排了人護著,但總是放心不下。

    朝堂上吵得有多熱鬧江玨是沒去看到,還是江珉一路跑來這兒同她形容的。

    他灌下一口茶,從工部跑過來是滿頭大汗,本來是要和江兆商量南征的事情,工部的人屆時將隨軍隊晚一步出發(fā)。結(jié)果江兆急忙回去頂個澹臺遲的臉,倒是讓江珉撞上了江玨。

    來不及細思為什么江玨會從寧王府和大理寺卿府中間墻上的門那兒出來,他一見江玨他頓時就開了話匣子,像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精彩的場面了。

    “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先是御史說自己得了一旨先帝遺詔,連帶著一幫閣老說皇位繼承有異,先帝去了這都兩年了,突然提出來差點沒把人嚇?biāo)馈K麄兝锩嬗胁簧偈窍鹊鄄¢角笆苊^的,這幫人一提出來,那幫武官,對——就是祈太妃的母家,約好的一樣,要求皇帝徹查。”

    說到這兒,江珉瞄了一眼江玨的面色,后者面色如常,抬手示意他接著講不必顧忌。

    江珉義憤填膺,“竟然還有人說太后和人私通!簡直是大逆不道!”

    “他說的是真的。”江玨點頭,總算是有這么一天了。

    “我就說怎么可能,不是——啊?”

    “那是真的。”

    “啊?”

    憐愛地瞧了他一眼,江玨言簡意賅地給他解釋了一下,“本宮同陛下確非先帝骨rou。”

    “那那那那──”嚇白了臉,他憋了半天都沒能憋出下半句,差點就一口氣背過去了,還是一旁的婢子遞了一碗正融化的雪水給他壓壓驚。

    江珉也是不管不顧,一口悶了下去,又去外頭全噴了出來,嗆得不行,扶著柱子咳到臉紅脖子粗。

    好像這才是正常的反應(yīng)。

    江玨反思一下自己當(dāng)是的樣子,好像確實太過冷靜了些,沒哭沒鬧也沒尋死覓活。

    只覺得自己可能沒發(fā)揮好,還讓白白江棲鉆了空子,但也沒第二次機會了,她想想還有些可惜。

    “別把人嚇?biāo)懒恕!?/br>
    一聲無奈從后穿出,來的人是江棲,一身深藍入墨的錦服,像是剛剛從朝堂上下來。

    江珉是沒見過曾經(jīng)的淮王世子的,真把著當(dāng)作是剛認回來的寧王,見這兩人你儂我儂,原本只當(dāng)他們是最近才看對了眼,郎才女貌,也沒什么好多說的。現(xiàn)在這剛得了說這嫡長出的兩人不是先帝的骨血,那這寧王來得就可疑至極了。

    他咳到眼前全是淚花,剛用袖子擦擦干凈,就眼看著兩人你儂我儂靠在了一起。

    “姥姥說你沒好好吃早膳。”

    “太膩了。”

    江玨說得理直氣壯,都快甜掉牙了。

    也是摸清了江玨的脾氣,江棲沒去強求,找了個折中的主意。

    “那下回讓他們換換,別不吃啊,對自己和孩子好點兒。”

    “好。”

    江珉被實在看不下去的江兆拉出府門,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腦袋還在。

    見人走了出去,江玨這才揪過江棲的領(lǐng)子,“你就不怕他說出去?”

    明明是她自己先開的口,把最大的秘密給抖了出去,這會兒找江棲的麻煩就是在蠻不講理了。

    但江棲都習(xí)慣江玨這脾氣了,親親她的面頰,不管什么先認個錯,然后才說正事。

    “老雍王是先帝在帝京唯一的手足了,別看剛正不阿的樣子還一股酸儒味兒,他裝傻的本事可比朝堂上的任何人都強。”

    這么一說也有道理,還不是江珉整天灰頭土臉的,江玨都快忘了他還有個王府要繼承。

    “說說早上還發(fā)生了什么?”

    到這兒江棲才算是正了神色,“祈太妃把詔書交給了御史,那幫老骨頭啃不動又殺不得,詔書是真的,但用蠟封過開口,玉璽蓋在了蠟上,祈太妃也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但既然先帝告訴了她一些,那立江瑞的事情應(yīng)該是她自己猜的。”

    “要是沒有你,那十成立的是江瑞。”

    但偏偏就是有了江棲。

    既然江棲胸有成竹,那江玨也不在乎結(jié)果。

    她懶洋洋窩了身子,問了句:“什么時候宣詔?”

    “明日。”

    “倒是心急。”

    至于是誰在急什么,和江玨關(guān)系不大,但說不好奇是假的。

    一眼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見江玨期期艾艾就要開口,江棲趕忙截住了她的話,“一幫人吵架實在沒什么可看的,倒是有一件事兒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蘇家的女兒受封了公主,雖說一下子從昭宓長公主變成了曾經(jīng)當(dāng)過昭宓長公主侍女的公主,但那胡人見了一眼公主,也沒什么不滿意。月內(nèi)就打算一道出發(fā)回關(guān)外去,禮部已經(jīng)忙得快打起來了。”

    江玨果然分了心,改問了和親的事,“怎么會這么急?”

    當(dāng)年她嫁給江棲也算準(zhǔn)備得匆忙,但畢竟是嫡公主,禮部早就給公主她規(guī)劃好了排場和嫁妝,淮地那邊也不敢怠慢,又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來準(zhǔn)備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但這出關(guān)聯(lián)姻,還月內(nèi)就要出發(fā),先不說排場能不能到位,連個說親的體面都沒有,對堂堂公主來說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是江珞,”知道這事也是往江玨心頭捅刀子,江棲說得盡量委婉了些,“原本禮部安排江珞出嫁的排場和嫁妝直接挪到了這次聯(lián)姻上,算是已經(jīng)超了規(guī)格了,也不怠慢了誰。江珞在睡房里關(guān)了大半日,等婢子一早上進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絞了發(fā)。”

    話盡于此,但江玨也明白了,江棲要說的是什么。

    在這宮里,她一直算是幸運的那一個了。

    也是心有所感,江玨試探著問江棲,“要是你從來就沒喜歡我──”

    江棲睨了她一眼,盯著他的雙目水潤又瑩亮,像是隨時能給他哭出來。

    嘆了一聲,還是沒打算騙她。

    “大抵是讓自生自滅吧。”

    第54章 皇位

    雖說朝堂上是真沒什么好去看的, 但畢竟是和自己相關(guān),全靠江棲轉(zhuǎn)述,指不定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江玨硬要去聽一聽, 就連天沒亮就要起來這種事都沒能攔得住她。

    按理上說,作為一女眷是不合適去朝堂上的, 但在朝堂后原本給皇帝用來做小憩的地方聽著還是可以的, 只要不是前面在說什么悄悄話, 基本都能聽得清楚。

    起初江珩還是不樂意她摻合進來,只叫她安安穩(wěn)穩(wěn)回去,這事兒他們自有安排。

    可江玨今日不知是怎么了, 冷著一張臉像是被誰得罪死了一樣, 紅妝點面冷艷迫人, 愣是讓江珩把勸的話咽了下去。

    “還在生氣?”

    身邊的人小心翼翼伸手要抱她,被她一巴掌拍了下去, 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

    江棲昨日用實話換來了冷臉一直到了現(xiàn)在,頭一回怎么哄都沒用。

    這會兒的江玨是軟的不吃, 硬的也來不了, 明明白白給了江棲態(tài)度──道理我都懂, 但我就是還在生氣, 哄不好的那種。

    被拒絕了的江棲摸摸鼻子, 陪著江玨坐在后面, 等著她消氣。

    江棲說的不錯,這上朝確實是無聊, 冗長的開篇由一個據(jù)稱是三朝元老的老臣磕磕巴巴念了許久,只為了感念先帝恩德,最后覺著快斷氣了,才委婉點了幾句先帝血脈的事兒。

    畢竟皇帝還是江珩, 萬一最后烏龍一場,這腦袋還是要的。

    可耐不住有人就是急著血濺當(dāng)場,“妖后魏憐欺君罔上,與人私通生下孽種,殺害先帝,偽造遺詔,把持朝政,禍亂江山!好在先帝圣明賢德,目有遠見,安排心腹之臣取真正的遺詔蟄伏至今,今日臣在此以九族身家性命作保,愿各位清正同僚,重整朝堂清明。”

    這話是一句都不假,只是說來實在是不中聽,要不是來聽這一遭,江玨還真不知道能套上這么多罪名。

    “別生氣。”江棲也是怕她聽了心里難過,“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江玨側(cè)目,坐著就是不動,心說現(xiàn)在最讓我不舒服的就是你。

    “我錯了。”

    “嗯。”

    她不輕不重地應(yīng)了一聲,像是終于有些松了口的樣子,但還是懶得分個余光過去。

    江棲還是沒湊上去。

    外頭已經(jīng)是吵得不行,文官罵人花樣多,武官罵人嗓門大,一幫人吵起來,一時還真分不出個高下。

    也不知道江珩是怎么能在前面端坐著的,江玨只覺得聽著腦殼疼,要是在公主府上誰敢這么鬧騰老早被拖了出去。

    知道是吵到她了,江棲伸手去幫她捂住耳朵,讓人躺在自己腿上,這回江玨倒是沒有拒絕他。

    吵架的人在動手前終于是消停了下來,畢竟重頭戲還是那張圣旨,江玨也是躺在江棲腿上豎起耳朵聽著。

    一頓鬧騰,御史請出了圣旨,那么誰來宣讀也是大有講究,首先這個人必然要是朝里的老人,不說侍奉三朝但至少要深得先帝信任;其次還不能有過派系之爭,如今江珩還沒一個能支棱起來的兒子,黨系之爭還算消停,但也難免有些對立;再來還是要個沒接觸過圣旨的,不會說早有準(zhǔn)備;最后那必然是要道德公允,不為了私心,就算有私心也得憋著的……

    說了這么半天,這人也好選,當(dāng)老雍王站出來的時候,江玨這才想起來江棲說過的,老雍王會裝傻。

    她仰面朝上,正對江棲含笑的目光,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事。

    好吧,她又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個。

    外面終于是肅靜了,老雍王的一番剖心自白,又是一幫文人涕淚沾襟,只是江玨聽著怎么都有些不對勁。

    “臣──無愧于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