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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枕邊人他狼子野心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還不曾給阿姊介紹過,這是剛剛被認了回來的寧王,老寧王出家那么久了,這小寧王可算是回來了,也算是圓了父皇生前的一樁心事。”

    江玨順著他指的看了過去,來人從昏暗陰影中攜影走出,身量高挑挺拔,肌膚白到瑩亮發光,眉眼含笑如夜月溫柔,光憑輪廓看來就是個俊美極了的男子,若是在人群中也是定然能被一眼挑出來的逸然。

    雖為人臣,可他不似尋常臣子那般卑躬屈膝,反倒是眼中絲毫不沾江珩的身影,頗有些遺世獨立的出塵姿態。

    他此時正向著江玨走來,轉眼已至跟前,翩翩然作揖問安。

    江玨瞅著那張臉,思量著要不要把手里的guntang的茶直接潑他臉上去。

    現在笑意盈盈,正打眼瞧著她,好似是頭一次見她的人,分明就是失蹤了許久的江棲。

    江玨這才想起來,什么寧王不寧王的,寧王不就是安彌寺住持出家前的地封號嗎?

    人雖然出家了,但先帝為表仁德封號和封地是一直留著的。

    這一通移花接木的cao作,江玨是萬萬沒想到的。

    江棲雖不常現于人前,但一些老臣都是認得他原先淮王世子的臉的,這相當于是在明目張膽地忽悠滿朝文武,膽子實在是大。

    但轉念一想,再瞞天過海的事情這宮里都發生過了,還有什么比貍貓換太子更刺激的事兒。

    回憶起祿公公再三催著她來,后知后覺才明白過來,感情被蒙在鼓里的又是她一人。

    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江玨抿了一口有點燙舌頭的茶壓壓驚,扭頭就走。

    江棲對著她的背影無奈笑笑,也不在此時去打擾她,一橫眼便呵住了正摸不著頭腦的宗親們,徑自回了位置上。

    正巧了在江玨對面。

    作者有話要說:  打完耳洞一周了換耳釘,耳釘插不進耳洞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和男孩子第一次找不到位置的感覺差不多

    第49章 胡人

    胡人來的使臣棕發綠眼, 瞅一眼也就圖個新鮮,漢話說得倒是不錯。

    無非聊了些結盟通商之事,至于進貢稱臣這些都有往例可依, 具體談的數量江玨沒概念也聽不懂,這會兒也只是表達個意思, 具體還是要等晚些商議后才能有個定數。

    本以為這就算是結束了, 誰知道他退開一步, 說是有個來自可汗大王子的禮物送給漢人的皇帝。

    話音落下,他身后隨從隊伍里走出一人,半漢半胡的打扮,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顴骨突出。他一上來就脫了外衣, 袒露出健碩的大半個胸膛,只是毛發旺盛實在是有些礙眼, 從腰上抽出一條鞭子。

    護駕兩個字都在祿公公嘴邊了,卻見那人一抱雙拳, 隨后便抬手揮起了鞭子。

    那鞭子也不知道是涂了些什么, 竟自然點上了火, 在他手里成了一條洶涌火舌, 揮得虎虎生風, 破空凌風, 最后火熄,贏滿堂喝彩。

    正當全場拍案叫絕之時, 使臣這才施施然站回了大殿中間,“這是我部可汗的大王子,為求親而來。”

    求親這話一出,原本還熱鬧的殿上死寂一片, 不少貴女都嚇得花容失色,膽小的已經摔了杯子。

    嫁去關外那鬼地方,真還不如讓她們在房里吊死算了。

    江珩也是皺了眉頭,這是先前沒人同他提過的,也是怕他們會借此生事。

    那大王子也不覺得尷尬,眼中幾分蔑然,他們馬背上生的男兒自是看不起這些路都走不動,還沒事兒就哭哭啼啼的嬌花。

    抬手讓使臣后了一步,自個兒一個箭步上前,單膝跪下抱拳朗聲道:“臣想求娶昭宓長公主。”

    滿場倒吸一口涼氣間,江玨下意識抬了頭,眼睜睜看著江棲捏斷了手里的一雙玉箸,自覺有些腰疼。

    “大膽!”江珩站起來差點把桌子掀了。

    這事兒不可能成,雖說大漢的皇帝和可汗稱兄道弟以示友好,通婚聯姻也是常有的,但自古以來哪有嫡公主出嫁去塞外那鬼地方的事情。

    更別提昭宓長公主還是皇帝的同胞,哪怕換了個和江玨不親皇帝來當,也是做不出這種把臉湊上去給人打的事情的,就算皇帝渾,滿朝文武也不會答應。

    但這胡人就是看不懂人臉色,炯炯有神盯著江玨不放,“我們就是喜歡昭宓長公主這種文武雙全的,那些嬌滴滴經不得碰一下子的,我們部落的男兒還看不上。”

    這話說的實在是難聽,雖說不想嫁過去,但恐怕不少姑娘都絞帕子在心里罵他。

    氣氛一時僵上了,還是江玨木著臉搬出了自己還在給夫君守寡的借口,雖然江棲是詐死,但名義上她還是個喪夫半年的人。

    “呵。”

    已為人婦,怎么都不關己事的和順長公主幾杯酒下去就來了勁,酸里酸氣地提了澹臺大人還在她府上的事兒,嘀嘀咕咕地說江玨立牌坊,聽得人想撕爛她的嘴。

    正要得意發揮,陰影里走出兩人直接把她堵了嘴拖下去,這才清凈。

    好在那胡人也是爽快,也不管這是不是什么推辭,“表示既然這是漢人的規矩,那我也能等,只求能常去府上拜見長公主。”

    好像說不定她還能回心轉意一樣。

    江玨也只好硬著頭皮應下,頂著江棲的死亡警告,如坐針氈地與他干了一杯算是一言為定。

    歇宴后江玨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公主府,洗漱完躺到床上還沒多久,房里蠟燭驟然全昏了過去。

    江玨視線里全黑,隱約聽到有人靠近了過來,她僵坐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良久,耳邊才如催命般幽幽嘆了一句,“阿玨,我好難過。”

    江玨側目,這又是個什么毛病?

    不等江玨問他怎么又成了寧王的事情,江棲他先發制人。

    “你盯著他看了好久。”

    江玨愣了幾拍子,才回過神知道他說的是那胡人。

    節目表演不盯著臺上的還盯著臺下的嗎……

    “你拒絕他的時候猶豫了好久。”

    她那不是被嚇得嗎……

    “你還答應他來你府上。”

    畢竟是友邦,她總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落了人面子吧……

    “你也不和我解釋一下。”

    你想要我解釋個啥……

    她的沉默落江棲眼里就是心虛得徹底。

    “你說你是不是饞他的rou?”江棲繼續無理取鬧,耍流氓一樣拉著江玨的手往自己腹上摸個夠,“明明我也有。”

    手下是具guntang的身子,腰窄而有力,腹肌堅實有手感,雖然早就摸熟了,但還是免不了老臉一紅。

    平心而論,江棲這小身板在那湖人大王子前面是真的不夠看,別人那是渾身累累腱子rou,他這生得實在是精致了些。

    她下手掐了一把,耳邊是一聲色氣的悶哼,還帶著點兒發飄的余音勾得人心顫。

    “咳,好好說話。”

    江棲不依不饒,“那些關外的蠻人,做事情蠻不講理,生活習慣不好,過兩年身材和臉就要走了樣,rou都垮了。關外蟲蛇多風沙大,他們不洗澡也不換衣服,身上臭哄哄,不會疼妻子,床上不體貼,沒什么倫理,丈夫死了你還得嫁給兒子。”總之就是不如他。

    這人怎么這么煩呢,還哄不好了是吧。

    “江棲。”

    “阿玨?”

    他把下巴擱江玨肩窩上,撒嬌一樣往她身上蹭了幾下子。

    江玨挪開了點兒,語重心長,“真按輩分來說,你得叫我姑母。”

    “姑母。”

    “誒,”江玨應下,伸手去摸摸他的腦袋,“真乖。”

    迎上江棲譴責的目光,分明就是在說她不要臉。

    不要臉又能把她咋滴,江玨不甚嬌柔地捂著小肚子,造作地示意他自己這還不方便。

    江棲也知道,把人猝不及防一把按在了床上,傾身而下在耳邊親昵呢喃:“阿玨,用手幫我好不好?”

    男人還真不能慣著。

    夜過三更,醉宿的大人們勾肩搭背晃晃悠悠途經長公主府,昨日陛下龍心大悅,明日沐休,四處逛逛晚些回府也無妨。正扯著嗓子吹著牛,卻見一白衣如幽影在府墻上,屈膝散漫坐那兒,墨發垂落在肩,迎寒風衣衫半解,一壺酒舉杯對殘月消愁,月朗人清。

    乍然還當是撞了鬼,嚇得那幾個大人就要叫嚷,一道森冷迫人的目光,生生凍住了他們的喉舌。定下心神再仔細一瞧,那頂著一個巴掌還不損絲毫風采的臉,不是剛剛認回了的寧王嘛。

    等江玨一夜好睡起來,外面的八卦版本已經發展到說寧王宮宴上與長公主一見鐘情,但奈何長公主心里已經安了大理寺卿,只能辜負又一良人。于是寧王愛而不得,潛進府中欲強行不軌,后被澹臺大人打退,遠遠聽著府中那兩人顛鸞倒鳳的快活,情傷之下在府墻上一夜蕭瑟。

    再讓人聯想到昨日宮宴上,胡人大王子的熱情求娶,明里是都在說這昭宓長公主當真是紅顏禍水,但暗搓搓不知怎么的,公主府墻外十幾棵桃花樹,幾天就被人剪得只剩下主桿了,連旁邊的梅花都遭了殃。

    如今市面上賣的最好價格最高的桃花木牌,必然打出的招牌是長公主府上出來的,有了這桃花木牌,招的夫婿都是人中龍鳳,再不濟也是遠嫁去當土皇帝的老婆。

    而故事里最英姿颯爽,凄涼到一早就被江棲揪起來,勒令搬出去自己住的江兆打了個呵欠,搖搖頭,這實在是無妄之災。

    從此就見寧王整天啥也不干,一天三趟往長公主府跑,白天人前是吟風弄月琴棋書畫,晚上人后是如狼似虎不干人事。

    江玨一惱,他就提了那胡人天天來府上找她的事兒。

    沒錯,那胡人的大王子是真認死了江玨,不惜夸海口說要為她在塞外建漢人的殿宇,讓她穿漢人的衣服,直到江棲陰惻惻接了句胡人過去在邊境搶漢人工匠的事情,才噎住了他。

    兩人一在場,江玨就頭大,晚上拉了江棲讓他別幼稚。

    江棲把人往懷里一抱,“你要是真跟他走了,我只能把你搶回來了。”

    至于怎么搶,江玨大概心里也有了個底。

    呸,她又不走,想這個做什么。

    江晝還是走了。

    彼時江玨正在床上讓可離捏肩,江棲從外面走進來,一言不發抱住了她,好久沒動一下。

    如今他是用這張臉在帝京光明正大行走了,既然皇帝和那些老臣都默許,認得他的人也不敢認,只能自己在心里憋著。

    出去看到他和江玨走在一塊,一對神仙眷侶的模樣,多少揣測到了些什么,至于具體是什么倒是無所謂。

    難得見他這般,江玨也不敢挪,遣散了房里的婢子,側頭問他:“怎么了?”

    “江晝死了。”江棲低聲道,“我把解藥給他了,但他放棄了。”

    江晝說他這輩子值了。

    他救不了自己尋死的人。

    江玨一時說不上話,江晝畢竟是她生父,更是早在先帝第一次懷疑的時候,江晝就救了他們所有人,但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光明正大地讓他葬在該葬的地方。

    “我會讓江楓把遺骸帶回去,他還是決定與我們一戰,即使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