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住天下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74
薛遠搖了搖頭,“不能回。” 是不能不是不想,薛將軍瞪著他,“你還和我打馬虎眼?” “既然薛將軍這么說,那我也直說好了,”薛遠放下筷子,拿起酒壺喝酒,“我是想回去,但也不想回去。圣上的事情都還沒做呢,我回哪兒去?” “這么想才是對的,”薛將軍稍稍滿意,“說吧,你回京是想干什么,難不成真的跟你娘信中的話一樣,你心里是有心上人了?” 第105章 薛遠不動聲色,“薛夫人怎么說?” “你娘讓你莫要行那等流氓土匪之事,你強行把人家當做了心上人,人家還不一定理你,”薛將軍懷疑地看著薛遠,酒杯往桌上一放,“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用強了?” 薛遠聽聞,嗤笑出聲。 顧元白那個身體,怎么用強? 沒法用的,若是敢用,他也該斷子絕孫了。 這么一聽,薛夫人只是在胡編亂造,最多也只是心中有所猜測。但他娘真的能夠猜出他心中人是誰嗎?薛遠的神情慵懶了下來,帶著凝綠玉扳指的手指圈著壺口,指腹摩挲杯口,兀自喝著酒水,不理薛將軍的話。 但酒過半程,薛遠突然想起來在年前的時候,薛夫人也曾寄給他一封信。只是那封信同圣上退回給他的東西放在一塊兒,因為太過單薄,薛遠便將其給忽視了。 他記下了這件事,等慶賀結束之后就回了營帳,找了許久才將薛夫人寄給他的那封信給找了出來。 信紙薄薄,本以為沒什么大事。但打開一看,薛夫人語氣著急,說的正是圣上進過他的房屋之后,他藏在床底下的玉勢就跟著消失不見的事。 薛遠捏著信的手指一緊,他的目光轉到自己手上的翡翠玉扳指上,呼吸一低,眼前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 薛遠總算是明了了,顧元白大概正是因為玉勢一事才會如此生氣。可天地良心日月可鑒,薛遠只是用那玉勢來練了練手,他生怕把顧元白捏疼了弄紅了,畢竟小皇帝嫩得很,一碰就紅,薛遠要是想要碰碰顧元白,他怎么能不練? 小皇帝怎么不想想,他怎么舍得用玉件去碰他? 薛遠眉頭皺得死死,后悔自己怎么沒有及時看到這封書信。要是當時追上驛站使者前看到這封書信,他完全可以換另外一番說辭,去解釋玉勢一事的緣由。 薛遠將信紙收起,在房中來回踱步許久,最后好不容易沉下了心,去想先前托付驛站官員傳到京城的那話,圣上也不會為其所動了,因為他找錯了解釋的方向。 只有等年后驛站重新送信時,才可在信中好好解釋一番他私藏玉勢的緣由了。 * 等年后驛站的官員如約前來北疆收信的時候,已經是正月初五以后。 薛遠早已準備好了書信交給他,這次前來驛站的官員換了一個面孔,應當是受了前任驛站官員的叮囑,見到薛遠后,他態度更為恭敬,堪稱誠惶誠恐:“小的會將將軍的信平安送到京城的。” 薛遠好聲好氣地笑了笑,斯斯文文:“那就拜托大人了。” 這一封書信要經過千萬里之遠的路程,或許即便到了京城,薛遠也得不到回響。看著驛站官員離開的背影,薛遠筆直站在雪地之中,黑發隨發帶飛揚,旗鼓在身邊獵獵作響。 他將目光轉到了更北的地方,如果快一點的話,如果再快一點的話,他是否可以在春風二月回京? * 邊疆的春節過得熱熱鬧鬧,而京城之中的圣上,在大年三十之前,迎回了派去行宮的太監。 太監奉上了宛太妃寫于圣上的書信,顧元白將書信放在一旁,只認認真真地問道:“宛太妃身體如何?” 若不是顧元白身體不好,更因為去年的大病而對冬日杯弓蛇影,他必定要親自前往避暑行宮,同宛太妃好好過個年。 太監道:“回稟圣上,太妃身子尚算安康。只是著實想念圣上,小的到達行宮時,正瞧見太妃在望著一疊梅花糕出神,太妃身邊姑姑道,那正是圣上年幼時最喜吃的糕點。” 顧元白感慨,笑道:“確實,朕現在也很是喜歡。” 太監便細細將宛太妃的瑣事給一一道來。 顧元白聽得很認真,時不時出聲問上幾句,宛太妃現如今一日吃上幾次飯,一次又能吃多少。他問得不嫌煩,回話的人也不敢絲毫應付,一問一答之間,便過了一個時辰。 顧元白回過神來,讓人退了下去。然后展開手中書信,一字一句讀著上方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