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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他還是活著的。”影山茂夫回憶著江戶川柯南作戰前的敘述,思考者說道,“關了店門之后遇害?” “一定是的,”赤井秀一背著狙擊槍走了進來,“脅田兼則穿著睡衣,看來是熟人來訪,或者是下屬。” “他嗓子里卡著彈殼。”江戶川柯南在檢查尸體的時候發現脅田兼則的脖子處yingying的,于是他掰開脅田兼則的嘴,才發現里面竟然有一枚彈殼,“應該是他留下的某些信息。” “死亡信息。”影山茂夫湊上去,用超能力把彈殼取出來,但是對槍具完全沒有研究的他什么都看不出來。 “伯萊塔M92F手槍。”赤井秀一這個專家一眼就看了出來。 “琴酒的配槍。”安室透馬上就有了反應,“熟人、下屬、意料之外的人,可不就是琴酒么?” “琴酒和朗姆動手?”影山茂夫一臉問號,“他們不是一伙兒的人么?” “難道是黑衣組織內部出了什么問題么?”江戶川柯南皺著眉頭思考,“安室桑,之前關于琴酒的失職……” “雖然并不知道琴酒具體受到了什么處罰,但是確實是朗姆直接下令處罰。”安室透想了想,說道,“但是琴酒這么多年,心靈怎么可能這么脆弱?” “鐵漢柔情?”影山茂夫突然接話。 “……我要起雞皮疙瘩了。”江戶川柯南不知道腦補出什么東西,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但是有一說一,真要是琴酒也不可能是因為這么幼稚的理由。”赤井秀一戴上手套拿起了那個彈殼,仔細觀察著。 “他身上還有其他的槍傷,應該是一個人所為,”江戶川柯南的尸體檢查的差不多,開始推演案發當時的事,“脅田兼則藏起來這個彈殼一定是有意義的,他想用這個彈殼留下什么信息。但不是給我們,或許是給組織的其他人。組織里還有人用伯萊塔M92F手槍。” “有,但是真正喜愛這個型號的人,就是琴酒。”安室透說道。 “琴酒一定是找過彈殼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少了的這一枚竟然被脅田兼則吃進了嘴里。”赤井秀一推測道。 “證據……”江戶川柯南作為一個偵探,自然事最講證據的人。 “這些血跡會不會有兇手的?”影山茂夫用最簡單的思維考慮著兇殺案。 “可就算喲,我們也沒有琴酒的DNA樣本。”江戶川柯南皺眉道。 “有的。”影山茂夫突然說道。 “有?!”安室透扭頭驚訝道。 “我沒有說么?”影山茂夫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言辭,似乎真的漏了這個重要的內容,“我之前和琴酒交戰的時候,收集到了他的DNA樣本,安德瓦先生把他作為證據帶去分析了,現在應該已經錄入DNA的樣本庫了。” “這么重要的消息早點說啊。”江戶川柯南無奈道。 “抱歉,我忘記了。”影山茂夫說著拿出手機,給安德瓦編輯信息,“我和安德瓦先生說一下。” “我來取樣本。”江戶川柯南說著問道,“有工具么?” “我讓人送進來。”安室透向外招呼人。 “不論結果是什么,我們今晚都算不上成功。”赤井秀一凝重道,“朗姆死了,我們的麻煩只會更大。” “計劃已經開始就沒有中場休息,”安室透說道,“我們必須把烏丸蓮耶也抓出來,否則如果被他逃了,再想找人就難了。” “貝爾摩德, ”影山茂夫插話,“不是說,她也有可能會知道么?” “但是她現在人在哪里無法確認,”安室透無奈道,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和貝爾摩德聯系了,或者說,他的身份本身就已經在被懷疑了,“貝爾摩德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發生在朗姆身上的事。” “如果真是琴酒做的,那他會不會連貝爾摩德也一并……”江戶川柯南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事淳一的話,能夠聯系得到貝爾摩德么?”影山茂夫想了想問道。 “可能性非常小,但還是試一試吧。”安室透回答道。 “還有水無憐奈,”赤井秀一說道,“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我馬上打電話。”影山茂夫走出房間撥通了渡邊淳一的號碼。 對面就好像知道他會打電話一樣,瞬間就接了起來。 “大佬,你終于打電話了,我都撐不住要睡覺了。”渡邊淳一抱怨道。 “嗯?”影山茂夫發出了疑問的聲音,“難道……” “你是要問她的位置吧。”渡邊淳一早就準備好了似的,“大佬的大佬的老板早上就給我‘答案’,讓我準備了。” 影山茂夫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渡邊淳一說的人是誰:“那‘答案’是……” “就在東京,不過兇多吉少,你們現在去也許還來得及。”渡邊淳一說著給影山茂夫的手機上發了具體的地址,“她今天想約我見面呢,拿家里的小孩子威脅我,我才沉趁機追蹤了她的地址。” 過了這么久的日子,有了那么多次的經驗,影山茂夫也算是明白了,渡邊淳一后面的半句就是外交辭令。 “明白了。” “我要現在出發么?”渡邊淳一問道。 “嗯。” 影山茂夫轉身回房間,舉著手機對里面的三個人說,“有位置,離這里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