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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戰(zhàn)勝了上屆冠軍科大附中進軍全國大賽的曙光來說,個媒體都評價“實力是個迷,但能戰(zhàn)勝科大附中也不可小視。但首輪即遭遇去年的亞軍光明中學。實在是兇多吉少,大賽經驗缺乏的他們很可能在第一輪后就打道回府了。” 只有洛陽的《高中足球》預言曙光將可能創(chuàng)造歷史。卻被其他媒體譏諷為“地方主義”,并說曙光已經創(chuàng)造過歷史了,他們終結了科大附中在河南地區(qū)十五年來的不敗戰(zhàn)績,不要在奢望這個全國大賽的菜鳥可以在強手如林的全國大賽有什么突破了。 當曙光隊員踏上八萬人體育場的草皮時,都忍不住又研究起草皮來。 光明中學剛剛結束訓練,從場上下來,看見這一幕,大部分都露出了看見鄉(xiāng)巴佬的表情,就連在場邊接受記者采訪的光明中學的教練都大談球隊的奪冠目標,進入四強后可能遭遇到的強隊,然后惋惜了一下科大附中,頗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覺,但就是只字不提他們第一輪的對手——正在他身后球場上訓練的,戰(zhàn)勝了科大附中才出線的曙光。 曙光只不過是匆匆來匆匆去的過客,在十五年的全國大賽歷史上,這種過客太多了。光明中學這樣的全國大賽常客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不把曙光放在眼里。 開幕式和揭幕戰(zhàn)將比其他比賽提前一天舉行,所以這場比賽也可以說是萬眾矚目的。梁柯害怕隊員們過分緊張,賽前晚上特意去隊員們的房間中看看,想給他們談談心,減減壓。 他推開第一個房間,沒有看到人。 第二個房間,仍然沒有人。 第三個房間,還是沒有人。梁柯站在門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第四個房間,楊攀正躺在床上看書,耳朵塞著耳機,沒有在意梁柯的出現(xiàn)。梁柯看了看,還是決定不要打擾他。然后他輕輕的關上門,退了出來。 這時,他看見了張俊,張俊穿著拖鞋,手拿一罐可樂,正從電梯間走出來。 “教練?” 兩人在樓下的大廳中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做了下來,看著來來往往的其他球隊的隊員們。有的明星球員還在接受記者的采訪。 “其他人呢?”梁柯喝了口水。 “卡卡在給家人打電話,他有點想家了。” “嗯。”梁柯點點頭,“這是他在外面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自己一個人很容易想家的。” “任煜地被安柯拉去打臺球了,他們說要爭奪隊中第一臺球高手,其他人都跟去看了。楊攀在房間里看書。” “唔唔,還有呢?” “還有?沒了。” “蘇菲呢?這些天她總和你在一起的。”梁柯意味深長地看了張俊一眼,張俊的臉馬上紅了。 “她,哦,她在自己房間里,吃了晚飯就沒出來,不知道在干什么,” “唔,蘇菲是個好女孩,你好運氣啊!” “教練!” “呵呵!別在我面前裝正人君子,我也才三十,你們的那點花花腸子我知道的很清楚。好了,不說這個了,明天的比賽,準備的怎么樣了?” “沒問題!” “呵呵!那就好,你是隊中的王牌射手,你可不能信心不足啊!” “放心好了,教練!我的目標是全國冠軍,不達目的,我是不會罷休的!”張俊稍稍提高了音量。 梁柯看了眼張俊,然后又把頭扭開了,看著大廳中來來往往的人。“全國冠軍啊……” “你們都在啊!”楊攀走了過來,“我看其他房間都空的差不多了,就下來找找。教練。” 梁柯點點頭,指指娛樂室那邊:“全在哪兒。” 楊攀順著梁柯的手指看去,然后笑了起來:“要是現(xiàn)在哪個記者在娛樂室看見他們,明天一定會見報的:曙光的隊員已經放棄了,集體瘋狂玩樂。呵呵!” 就在這個時候,果然有一個電視記者走了過來,估計是實在找不到新聞了,來這揭幕戰(zhàn)上頭號種子球隊的對手身上挖點素材。 “您好,我是上海衛(wèi)視文體頻道的記者。” “您好。”梁柯很有分寸的答道,并沒有象某些教練那樣面對記者的攝象機表現(xiàn)出很大的興奮和激動。 “曙光戰(zhàn)勝了科大附中,初次參加全國大賽,但首輪即遭遇上屆亞軍光明中學,請問教練您怎么看待明天的揭幕戰(zhàn)呢?” “我們的冠軍是全國冠軍。”梁柯只用了這一句話結束了回答。 記者愣了一下,見梁柯不再說話,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邊的楊攀,他認出這就是曙光的隊長:“楊攀同學,請問初次參加全國大賽是什么感想?” “我們的目標是全國冠軍。”楊攀淡淡地答道。 “這……”記者仿佛看見了UFO,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張俊,他并不認識張俊,但是他看見了張俊身上的運動服上有“曙光”二字。 “這位同學……” 張俊想起這預選賽一路走過的歷程。袁剛、劉鵬、那個不知道名字的陽光隊長、司馬紅欣、馬尼、范存杰和定鼎、還有帶傷上陣的李永樂……他突然覺得自己身后有這么多人,如果自己放棄了,他們一定饒不了自己吧? “洛陽其實不缺優(yōu)秀的球員,但能出線的永遠只有一支球隊。我們就是代表那些不能來的人,他們曾經是我們的對手,但是現(xiàn)在他們是我們的后盾,你說有那么多人支持我們,我們可能輕易輸?shù)魡幔克晕覀兊哪繕司褪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