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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盡職盡責(zé)的做著講解:“原本這座火山一年會噴發(fā)一次,無論我想盡什么辦法。都會導(dǎo)致世界毀滅,” 他長手一指,分口氣也好,表情也好分明都很冷靜,但不知為什么看起來十分憤怒的樣子:“但是自從我發(fā)現(xiàn)這金閃閃的,跟杯子一樣的玩意兒出現(xiàn)在火山里后。” “火山就跟更年期的男男女女一樣,按照心情冒火!” “你們知道我這個年過得有多么提心吊膽嗎!” 【還為此打翻了一個咖啡果凍!】 好的問題的根本找到了,是咖啡果凍。 唉,齊木楠雄同學(xué),你也真的是很好懂呢。 奈何立香已經(jīng)熟練的掌握了如何順毛齊木楠雄的獨(dú)門妙招,她說:“別著急,等我們解決完這件事就回去吃點甜點如何?” 原本有似乎有炸毛跡象的齊木楠雄瞬間就被梳了個水光毛亮,他點點頭,口氣恢復(fù)到平常狀態(tài)。 “可以,那我們快點解決它。” 看的舊劍在一旁,忍不住發(fā)出了悶笑聲。 作為正直的騎士,舊劍對自己的行為做出了解釋,“齊木同學(xué)你也是個很可愛的人呢。” 比他女朋友生氣的時候還要好哄。 齊木楠雄終于也感受到了土味直男的情話語錄,一時間感慨萬分:【藤丸同學(xué),沒想到你是這個口味。】 立香:我不是,我沒有。 被眾人晾在一旁的圣杯碎片似乎很不滿自己被忽視,它發(fā)出了嗡嗡的低鳴,不知道這種詭異的聲音是如何產(chǎn)生的。 塔看起來就像一個企圖獲得大人們注意力的孩子。 “你們這些人類,是想向我許下什么愿望嗎?”這聲音奶聲奶氣的和嗡嗡的低鳴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感情還真是一個孩子啊。 饒是立香見多識廣,也被眼前發(fā)生的事嚇了一跳,她見過圣杯里頭的黑泥成人,也見過圣杯吐出和活人來。 可是圣杯自己有了意識,跟人類一樣?這可都是聽都沒聽過呀! 在這方面反而是齊木楠雄的心比較大,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似乎已經(jīng)十分不耐煩了。 “不,我們并沒有什么愿望向你許愿。你也實現(xiàn)不了我的愿望。” 圣杯頗為不服氣的還嘴道:“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圣杯。” 越來越像小孩子了。 這話聽起來跟故事里的大反派似的。 好在這個小孩子也是通人性的、聽人話的乖孩子,而不是大吵大鬧的、不聽人話的,能反手把你家一整個柜子的手辦都摔碎在地的熊孩子。 齊木楠雄通過心電感應(yīng)對著立香和舊劍道,【我上一次來他可沒有給我半點反應(yīng)。】 那就是舊劍和立香的問題。 “既然你是圣杯,”立香裹緊了舊劍披在她身上的斗篷,嘗試著往前邁步。 在齊木楠雄超能力的支撐下,她往前幾步。 “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時機(jī)不對,立香可能會因為自己能夠在空中行走而興奮地大叫起來。 把心思收回來,她見圣杯對自己的靠近并沒有太多反應(yīng),于是愈發(fā)上前了幾步。 感受到人類的靠近,圣杯不安的擺晃動著自己。 離開火山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了,它身上的熱度完全消散。 在太陽的照射下,金燦燦的圣杯是散發(fā)著凜冽的冷光,似乎與周圍的季節(jié)相呼應(yīng)。 “那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jīng)快要成為特異點了呀。” 又是個自己沒有聽過的專有名詞,齊木楠雄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立香也差不多,她的世界怎么就成為特異點了呢? 反而是舊劍似乎知道點什么,作為時常穿越在不同世界線的英靈,他知道的比普通的人也好,御主也好,整個迦勒底也好,都多了那么一點兒。 再加上,同為能在不同世界穿梭的英靈——武藏并不在此,估摸著又跑到哪個世界如撩可愛的男孩子去了。 他一直都沒有個能夠商量的人。 因此與這有關(guān)的事情一直被他暗藏在心里。 “各個平行世界之間的壁壘越來越薄,是造成你出現(xiàn)在這的原因嗎?” 舊劍站在原地并沒有動。可是,包裹著立香的卻斗篷卻無風(fēng)自動,它突然揚(yáng)起,在所有人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反手一卷纏繞住了圣杯。 立香:【還有這一招嗎?!】 齊木楠雄:【如果你敢在這個時候想一些不合時宜的垃圾腦洞,我就把你丟進(jìn)火山里。】 圣杯也并沒有掙扎,它被斗篷纏住了杯子的柄,被迫往三人身前拖了拖,鏤空的內(nèi)部顯露在所有人面前。 “真粗魯,這樣也能被稱為騎士嗎?”它的智商和閱歷明顯高于正常的小學(xué)生,一眼就看穿了舊劍的身份。 舊劍點點頭,對著它行了個禮,“原諒我的失禮,我只是想快點弄清答案。” 即便是這樣,他的口氣依舊不急不緩,清風(fēng)徐徐。給人感覺溫柔又優(yōu)雅。 “是的!”圣杯嘗試著掙扎了一下,可再怎么成精,它也只是個沒化形的杯子,只能委委屈屈的看著斗篷把自己越纏越緊。 失去了小毯子的立香:我才比較委屈好吧?那可是我男朋友的衣服! “誰讓你們世界又是重來再倒帶,再重來再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