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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安全性怎么保障?還有時空躍遷該怎么定向?假如你有機會再次成功穿越,可又要怎么確保落地就是原來的世界?” 一方通行只撿了第一個問題反問我:“做什么沒風險?” 聽他這樣說,我靈光一現,恍然大悟,“懂了,那邊有你死都要回去的理由!——女人嗎?” 我不怕死地八卦起來。 “這種時候倒是腦子變得靈光了?”一方大爺瞥著我,“那家伙發育都沒完全,根本不算女人。” 我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皺起整張臉:“......原來你是蘿莉控......噫......” “你那只有核桃大小的腦子里能裝點正常的東西嗎?” “腦子只有核桃大小的人要關掉轉換裝置的電源了。” “......” 一罐咖啡見底,我們也暫定了動手時間。 后天。 今明兩天我們還得想想辦法測試一下這個腦波轉換裝置的輸出功率夠不夠用。 畢竟御坂sisters有近一萬余名,她們遍布學園都市,相當于一大張通訊網。我卻只相當于一架通訊塔。 她們構成的是一張足以覆蓋一方通行平日行動范圍的面。 而我只有單獨的一個點。 所以轉換裝置的接收范圍也得好好測量一下。 更不要說這里還是異世界,萬一存在什么另一個世界沒有的干擾物質就慘了。 剩下一方通行沒有回答的問題我沒再追問。他雖然沒有說什么“死也要回去”的話,也沒有表現得非常迫切,但我想大家應該都是知道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如此的不善言辭,多說一句溫情的話仿佛會索走他們的命。 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我會覺得那人是個傲嬌,但放在一方通行身上,我覺得這更像一種笨拙——從小就在出入實驗室的小孩可不會有什么靠譜的父母。毫不夸張地說,那種地方可是會吃人的。 只在這一點上,我們會比其他的同齡人學習能力差許多——一個許多不夠,大概還得再加一個許多。 少年拿著雞中翅的手背上可以明顯看見青色的血管,他喀啦喀啦地咀嚼著炸得金黃酥脆的面衣。 察覺我一直盯著他的視線,他揚起下巴指了指掛在對面墻上的電視:“打開。” “你要看新聞?我不覺得會有關于白蘭的消息哦。” 理說雖然我昨天的行為構成了侵犯私人財產的罪名,但通常這種被人大大咧咧順走東西的丟人事是不會放到臺面上來說的,更何況對方是那個雖然笑瞇瞇但絕對自尊心超強的白蘭·杰索——能把成為世界霸主這種志向掛在嘴邊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神經病。 “誰說我要看新聞?” “那你讓我開電視?” “吃炸雞不看電視還能干嘛?” “......” 好,是我中原深海高看你了。 第77章 077 · 第二天一早我帶一方通行出門。 坐在中華街的早餐店里的時候,我問一方通行有沒有在研究所里遭遇非人待遇。 他聞言瞥了我一眼。本來以為這就是全部,但他竟然回答了我,說沒有。 我三兩下吞掉嘴里的油條,說我不信。 他說愛信不信,端起我特地給他點的豆汁嘗了一口,立刻吐了出來,恨不得把手里的豆汁連湯帶碗甩我臉上。 然后我倆一路沉默地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工廠。橫濱有很多這樣的地方,鐵皮鋼筋搭建而成的大盒子百孔千瘡,處處透風,風吹來鳥銜來的種子扎根破土,在一片黑紅的破銅爛鐵與剝落的尤其鐵銹中生機盎然,感覺還挺廢土的。 擺兩張干凈的桌子,再做點廣告,說不定也會有人愿意來這種破地方拍照發動態喝咖啡,亦不失為一種商機。 但一方通行很快就把這里的一層地皮給掀翻了。 他獰笑。我頭疼——是真的頭疼,腦子超負荷運作的那種;而且我很難過的發現,我大腦的機能只能負擔起一個人使用能力時的演算。 這就好比一臺電腦,可以有兩個賬戶,但真正運行工作的,只能有一個用戶。 怎么回事啊這種明明沒被奪舍卻勝似被奪舍的設定?! 我有些煩躁地揪起了頭發,而與此同時,一方通行已經用我的腦子一步跳到了兩百米外。 隨后他又試著走遠了點,這座廢棄的工廠在海邊,大門正對著的就是大海。 一方通行在略有波瀾的海面上如履平地,我倒是很想直接把脖子上的轉換裝置給他關了看看他掉進水里的反應。 但我是個好人,一方通行跟我也沒仇沒怨,淹死他對我百害無一利,而且我好在意他之前說白蘭的研究所里和我有淵源的人是誰。 我這六年雖然不敢說連一只螞蟻都沒殺死(為了做實驗我用熱水禍害了一個螞蟻巢xue),但我打過的人也不過都是些連高中都沒畢業的小混混…… 高中都沒畢業的小混混怎么想都不可能混進那種科研機構,所以我著實想不出一方通行說的這個人是誰。 我一問他,他就神神秘秘地對我說:“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有太宰先生這種瓦石在前,我對這種神叨叨的男性生物簡直憤恨到了一種境地。 但轉念一想,我似乎也沒必要跟一個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殘障人士計較太多,氣出病來無人替,我沒再追問一方通行關于實驗室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