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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還在吵吵嚷嚷的中原深海立刻順勢爬上桿,樹袋熊似的掛在青年身上。她把下巴磕在青年的肩窩里,打了個哈欠說:“一方晚安。”

    她把他的名字——其實一開始只是代號,但叫的人多了,就默認成了名字——從Accelerator簡化成了Acce,發音是艾克塞。活像○谷株式會社大前年出品的全新奧特曼特攝片的主角名字。

    他冷冷地瞪著撒嬌的樹袋熊,奈何對方皮糙rou厚攻高防高不為所動。倒是那個被她作“chuya”的青年把她抱回房間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

    啊......來的路上她好像提過這人的名字來著?

    是叫中原中也?......那不是日本著名的詩人名字嗎?或者說是組織代號?

    可誰會用代號的姓給領養的小孩當名字?

    還是說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他們原來世界的那些文豪?

    一方通行像在自己家里般隨意,他走到沙發邊,鞋也不脫地躺下去。十分鐘后他聽見青年的腳步聲從房間里走出與門扉閉合的聲音。

    他對自己的“隨性”倒也沒什么表示,不過一方通行猜測,等自己走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張自己躺過的連回收的必要都沒有的沙發直接火化。

    腳步聲靠近,一方通行巍然不動。他知道自己不會被殺死的。

    只要中原深海告訴了他這個人的能力是矢量cao作;只要中原深海告訴他自己的能力需要依托她的演算——如果她愿意負責通過裝置傳輸過去的演算他就能自如地運用,如果她不愿意那么他的能力發動也會被迫終止;只要他意識到了他的價值,那么至少他的人身安全都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就像那時在白蘭·杰索的實驗室一樣。

    不過,也不能排除對方是個容易熱血上頭的白癡可能就是了。

    腳步聲停下的同時,能夠明顯感受到日光燈的光線被遮擋,陰影與殺氣籠罩在他上方。

    一方通行睜開赤色的眼睛,下一刻一只手忽然摁在他的頭上。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地卡在一方通行的額骨兩側,聲音平靜如常:“看在你和我家小孩是同鄉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下次要是被我抓到你用那種眼神盯著她,我就把你的眼球摳出來扔進橫濱港喂鯊魚。”

    “啊......你是說看垃圾的眼神嗎?”一方通行仿佛絲毫不受他的殺意影響,但施加在額骨兩邊的力量確實有加強,仿佛隨時都能把他的腦袋捏碎。

    “她的確是個垃圾”的實話在他牙齒后蠢蠢欲動,他想他大概有點明白為什么中原深海會被養成這副德行了。

    有個什么把一切擋在自己面前的哥哥,會變成什么都想要依靠別人的廢物也可以理解。

    但也只是能夠理解罷了。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算是做出了讓步。本來今晚他是不打算讓中原深海睡覺的,和已經安安心心在這個世界呆上了五六年的中原深海不同,他對新世界沒有向往,另一個世界也還有點牽掛,他早點準備得回去才行。

    雖然如何回去他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方案,不過具體計劃還是得讓中原深海參與討論才行。

    畢竟如果中原深海不愿意配合,那基本也可以宣布計劃破產了。

    而且會把他整得那么慘——連個睡覺的地方都不給直接鎖在實驗室里的人,和中原深海還有點淵源。

    不給那個人一點驚喜可不行。

    閉上眼前,他輕輕地譏笑出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顯。

    第76章

    076

    ·

    把一方通行從密魯菲奧雷贊助的實驗室里撈出來的第二天,我并沒有睡到自然醒。

    原因是一方通行很不避嫌地闖進了我的房間,大清早地往我的床沿上踢了一腳。睜開眼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中也絕對不在家。

    否則一方通行絕對不可能這么風風火火地站在我的床邊——畢竟死人是動彈不得的。

    我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為了跟十年后的自己保持距離,昨天去宴會的路上順路新買的。

    早上七點三十分。

    連上學時我都鮮少在這個時間點起床。

    但我唯恐一方通行在往我無辜的床沿踢上一腳,連忙卷著被子翻身坐起,撓了撓亂蓬蓬的腦袋:

    “擾人清夢者人人得而誅之!”

    他面無表情地垂眼睨著我,然后將手上的素描本翻開(我才發現他手里還拿著東西),抽出一支筆往上面寫到:

    【起來。】

    一方通行在這個動詞的末尾加上了句號,或許對他來說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習慣。但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我早已遺忘的素養——雖然只是學習文學或者編程時養成的習慣,但老實說,我已經隨性慣了。句尾帶逗號這種事情除非考試否則根本不會在意。

    意識到自己和他的差距,再回想昨天他說的那句“你不如我”,我有點喪。

    可我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這里過一輩子了,Level5的名號在這個世界一文不值,排名更加沒有意義——想到這里我總算是心理平衡了點。

    一方通行的字很丑。我問他:“你怎么不說話?”

    他對我翻了個好大好大的白眼,卻見我依然不解,只能伸出食指敲了敲自己脖子上的裝置。

    我“噢噢噢噢”地反應過來問題所在——我一直在無意識地幫他進行著運動能力的演算,不那么抽象地說就是幫他將自己大腦的神經沖動更加平穩正常地沿神經傳播出去,以便于更好地恢復身體的活動——再簡單來說就是,一方通行他大爺終于不用拄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