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第147頁

    我曾經因為藥物的原因有過一段非常不安的睡眠,因此小時候的我并不喜歡夜晚的降臨。

    而無論是在詩人還是散文家的筆下,雨總是憂愁又落寞的,下雨時候的那種淅淅瀝瀝的聲音,讓我總感覺像有一條狗在遠遠的地方哀哀地哭泣。

    負負得正是數學原理,現實生活中兩種討厭的東西加起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無數玻璃渣子砸在地上的聲音也有些像是雨滴落在地面。

    我不會否認自己曾經希望回到學園都市。但那已經是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事情了。

    擂缽街的日子并不好過,至少和現在比起來太差。眼下的生活美好的就像小說里的情形,我不想再回去了,于是也再沒有想起過自己的曾經。

    只是人的回憶很大一部分與其說是被遺忘,不如說是沒有勾起回憶的契機。

    夜視儀沒法看清楚人臉,我只能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熒光棒掰亮,借著不算微弱的橘色熒光,看見了一張相當清秀的面龐。“它”正覷著眼睛,還沒能適應突然出現的光源。

    摸著我大腦,我必須如實承認自己是對這張臉還有印象的!雖然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對應的名字,但我的確見過!

    而要說我在學園都市見過的同齡人......除了那次一起接受考核的御坂美琴之外,就只有一方通行了。

    記錯名字未免太遜,于是我只能抓緊時間趁面前的人還在適應熒光亮度的時候將其打量一番。

    胸很平,看不太出男女。

    四肢相當纖細,也不能當做辨識的依據。

    不過視線再往上拉,看見那頭橘色的短發,我便立刻喊出了她的名字。

    “御坂美琴?”當時我聽說御坂美琴沒能通過Level5的考核還禮貌性地為她傷心了一下,但就算沒通過考核也至少是個Level4吧?不然怎么獲得考核資格的?所以到底為什么至少是Level4的大能力者連一間玻璃房都出不去?

    我滿肚子疑惑,然而回應我的,除了沉默,便只剩下沉默。

    就在我被御坂美琴盯得渾身發毛的當口,她忽然松開了剛才一直咬緊的后槽牙,問我:“你為什么覺得我是御坂美琴?”

    “啊?因為御坂美琴是橘色的頭發啊。”

    “......你是單核生物嗎?認人靠發色?你換根熒光棒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我后悔救御坂美琴了,御坂美琴好兇。

    但或許是經年未犯的臉盲癥抽走了我的自信,總之我找她所說的拿出了另一根熒光棒掰亮。

    這次是白色的。

    于是投射到御坂美琴頭發上的光變成了最近接白熾燈燈光的顏色,而隨之,她的發色也發生了轉變,從橙色變成了......白色。

    御坂美琴......哦,不......是一方通行。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的譏諷,又多了一層。

    這下,輪到我沉默了。

    第74章

    074一條繩上的螞蚱

    ·

    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篇文章一旦出現“說起我和某人”這樣的句式,那么接下來必然會引出一段我對他們的回憶。

    但這次我得坦白的說,我與一方通行之間,真的不存在任何可以回憶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可能連自己曾經見過一次這個人的事情都不會記起來。

    立于三百萬人頂點的Level5,對于我們而言也只不過是他人嘴里能夠延長五六秒介紹的一個頭銜而已。“天才”這一素質或許確實能夠輕松愜意地解決不少問題,但是我們的煩惱卻也鮮為人知。而且與其大談諸如同類相吸之類的理論,不如回顧歷史看看那些被稱為天才的人物之間究竟有多少隔閡存在(舉例牛頓與胡克)。

    玻璃碎掉之后并沒有警報聲響起,這種松懈的警備幾乎與“不設防”無異,我更好奇他們是怎么困住一方通行的了。畢竟他的神志很清晰,可以排除他們給他注射了致幻劑之類的藥物;錘玻璃雖然不那么有力,但看那細胳膊細腿也能知道這家伙為什么沒力氣,于是肌rou松弛劑也能被PASS

    所以是為什么?

    腳下的碎玻璃被我踩得喀拉喀啦響,熒光潑灑在上面卻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星光路鉆石路之類的美好事物。橘色和白色的光線交織在一起,變成淡淡的,仿佛西柚果汁般的暖色,連帶著一方通行的那張表情不太好的臉,也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

    一旦知道了對方是誰,反而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跟他搭話了。

    這種時候顯然不應該說“好久不見”這種客套的寒暄吧?

    正當我糾結,一方通行忽然抬眼看向我。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坐在地上,尖尖的下巴揚高一點,落在脖頸上的陰影不斷上移。他脖子上綁著一根深色的Choker,鑲嵌的飾品不是寶石也不是金屬,位置還很奇怪地位于頸側。

    中也有不少Choker,但我沒在他的收藏里見過這么奇怪的樣式。再加上一方通行驚人的瘦削,我只是盯著他的臉和脖子多看了兩眼,就莫名萌生出一種他可能要被自己的項圈勒斷脖子的錯覺。

    “你到這地方多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一方通行的語氣總讓我覺得他和認識了挺久,至少絕對不止見過一面。不過交換信息嘛,講究一個直截了當。

    于是我很干脆地回答道:“如果你指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有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