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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情況比想象的更加惡劣,甚至已經出現了傷者。 很快有人攪動了因我出現而陷入沉默凝滯的空氣,藏在那團黑霧里的兩條亮光微弱的窄縫覷瞇得細——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人的眼睛,“雄英的增援?!為什么會這么快——” 噢,原來是個男的。 通過聲音我總算確定了他的性別,不過這人說的話就像他的長相一樣不太討人喜歡,我煩躁地撓了撓腦袋,“什么叫雄英的增援?出現在雄英里就一定要是雄英的人嗎?我就不能是樂于助人的路人嗎——嘖!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再走啊?!這樣很沒禮貌的他不知道?!” 空間轉移系真是煩死了! “他把自己傳送到中央區域了,你跟過去看看。”坂口先生端槍快步從門外走進來,不帶一絲讓我這個小女孩打頭陣的愧疚,甚至還在與我下達后繼的指示——但最過分的是坂口先生這人竟然連一句注意安全都沒說!就算他知道我很強很惜命也不能這樣吧!萬一對面的能力真的和太宰治一樣怎么辦! 還沒等我發表自己的意見,他便從將一顆小小的微型耳麥拋給我,旋即轉過頭朝那群學生們問到,“傷者的情況如何?做完應急處理了嗎?” 行吧,看在錢的份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更何況只要沒走到地獄門口也能把我拽回來的人在,不慫。 縱使心里不爽,我也沒有再磨蹭下去。 我一邊調試著耳麥很快聽到了坂口先生那邊略有嘈雜的聲音,一邊迅速來到USJ的中央區域。在此過程中我發現一旁海難演習區的水里還泡著三個人,其中一名與西藍花如出一轍的發型很快讓我排除了他們是敵人的可能性。 綠谷出久,在上次冰帝的避難演練中我對他堪比十萬個為什么的印象十分深刻。 我翻起水浪,把他們三個送得遠了一點。好不容易他們能給我留下印象,免去了被錯認成敵人的不幸,我可不希望等打起來的時候再把他們牽連進來。 USJ的中央區域是一塊開闊的空地。 這里的地面皸裂嚴重,躺著不少我平時根本不會在意的路人龍套臉的家伙。 而依舊立于這塊空地上的幾人立場顯然鮮明,只消一眼就能辨出是敵人還是英雄。 站立在看不出是否具有實體的黑紫色霧團一旁的,肯定是本次襲擊的敵人之一。灰色的短發像一團亂蓬蓬的干草,四肢、軀干、和臉上統共握著十四只手。他正透過指尖的縫隙瞪視著我。 想也知道那雙眼睛中必然布滿了血絲,即使他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也不難感受到有諸多惡意正在從他看上去瘦弱的身體里散發而出。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眼睛瞪那么大難道還能嚇死我嗎?! 我冷哼一聲,一邊目不轉睛地與他對視,一邊抬手隔空掀飛了旁邊另一個大腦外露、肌rou虬結的家伙——他大概率也是敵人的一員——即使面對敵人,職業英雄在非必要時刻也不會狠下殺手,可被他壓制著的人的身下卻有許多血跡,這儼然與英雄的做派不符。 在聽到巨大的撞擊聲后我滿意地重新將注意力放回面前的兩人身上,“午好,你們在玩什么以多欺少的游戲嗎?” “黑霧……”或許是見到同伴被輕松解決,那個灰頭發的青年(姑且當他是青年吧,我實在看不到他的臉,不好判斷)很是陰郁暴躁地開始撓摳自己的脖子。他本就蒼白,下手還超乎我想象的重,裸露在外的脖頸上立刻浮現出許多駭人的抓痕,“解釋一下這個鬼丫頭是怎么冒出來的?!” 老實說這個世界上敢叫我鬼丫頭的人,大多都在話沒出口前就被我打殘了。不過眼下我卻沒這么做,因為這團能力是空間轉移的黑霧的名字(或者代號),竟然還真的就是“黑霧”。 他曾經在柴田文次學生證的“記憶”里出現,被坂口先生讀取到過。 黑霧并沒有按照灰發青年的命令向他解釋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只是驟然將霧氣的面積擴大了許多——剛才他就是這樣將自己傳送走的,游戲里這種前搖過大的技能施展總會很容易被閃避或打斷,我當然沒傻到眼睜睜地放跑他,只是垂下眼瞼無言地發動重力cao作,將人體能承受范圍內的重力施加在黑霧以及站在他旁邊的灰發青年身上。 死柄木的雙膝砸在地上,繼而整個人趴伏在地面。 疼痛讓他的面部整個猙獰起來,好在“父親”的手擋去了他的狼狽與不堪。他試圖爬起來,卻發現渾身上下都被緊緊地摁實在地面上! 這股來源不明的力就仿佛是將他瞬間置于壓強遠大于地表的深海之中。 這是那個鬼丫頭的能力?是什么?增加他人的體重?增加部分空氣的壓強? ——不對......沒那么簡單......她看起來太游刃有余了,甚至在將他們撂倒之后還有閑心走到抹消英雄的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啊啊……為什么還是這么礙眼?!為什么又要像英雄一樣忽然從天而降?! 柴田文次那個廢物為什么沒有把她推下樓頂?! 為什么還會這么碰巧地出現在雄英?!明明她在上一次在冰帝她就應該已經死了! 巨大的壓強使呼吸也變得無比艱難,強烈的窒息感迫使死柄木弔中斷對面前女孩能力的探究。 逐漸缺氧的大腦中開始涌出“絕對不能死在這里”的念頭和老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