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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學姐。”綠谷出久問完便乖巧地縮回了隊伍中。他一邊向后退,一邊還在小聲絮叨著,“既然不是環(huán)形的話那么可以假設冰帝的教學樓設計屬于常規(guī)類型前后都有安全出口當然也不排除貴族學校更加注重學生安全故而增設的可能性……那樣的話在人員的安排上兩個班級的人數(shù)可能會出現(xiàn)人手不足的狀況……” 完全不顧及身邊人的目光,光顧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本著來者皆是客主隨客便的原則,我眨了眨眼,沒有對他的腦內預測作出任何評價。反正他們等下還要在校內踩點。而既然雄英的人已經到了學校,那么按照今天的行程安排,現(xiàn)在授課應該已經暫停了。 我領著雄英的各位穿過玫瑰園(跡部對玫瑰的鐘情一直是我不能理解的),沿著腳下鵝卵石鋪成的人行道進入教學區(qū)。 而在這條路的盡頭,我看見了三個人。 跡部景吾,須王薰,以及天造寺凜。 ——噢! 這下我總算知道為什么會覺得那位半紅半白的少年眼熟了! 他和天造寺無論氣質還是相貌都有七八分相像。 可別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我筆直地迎了上去。就在跡部要說話的當口,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領帶,將他的腦袋拉到面前低聲道:“我今天要是請假不來學校的話,你們是不是就打算讓別人在演習之前先走一趟迷宮啊?你們是不是想看我這個對接的負責人鬧笑話,嗯?” “不是……你先把手松開聽我解釋……”往日里跡部高高大大此時只能躬著身子貼在我的身邊,聽他這樣掙扎,反而我手上的力氣又重了幾分。 “是須王薰那個路癡自告奮勇……” “你知道他是路癡還敢讓他去接人?!” “有石上跟著。” “那你倒是告訴我石上那個社恐深度患者現(xiàn)在在哪呢?!” “咳……抱歉,這事是我考慮不周,我應該讓樺地跟著的。”跡部難得露出了愧疚的神色,他從小都是個完美主義者,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才肯罷休。 但哪有人能事事周全的。偶爾犯迷糊掉鏈子才是普通人應有的樣子。 我松開跡部的領帶,路過須王薰時從雄英各位看不見的角度掐了他一把,又聽到他將慘叫卡在喉嚨里才又露出笑容。 跡部是帶著須王薰來道歉的。將來訪人員晾在停車場這么大的失誤,完全足夠讓須王薰在跡部嫌棄的目光中度過余下兩年的高中時光。 至于天造寺凜,他是最了解冰帝的人。畢竟風紀委員的日常工作之一就是巡視校內。他甚至知道冰帝有多少個井蓋分布在哪些地方都了如指掌,仿佛學校就是他家后花園一樣。雄英要想在短時間里了解冰帝的內部結構,找他來當向導是最好的選擇。 最近我安生得沒機會見到天造寺凜。他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身姿挺拔地像是背后豎著桿標槍,筆直地站在離我們幾步距離的地方,仿佛是要與我們這邊的吵嚷劃開顯明的界限。 但是像這種冷面的人要是真的有副鐵石心腸,他就不會是風紀委員,更不可能接下這么麻煩的工作了。 然而正當我想要向相澤老師介紹本次的主要工具人——天造寺凜同學的時候,我們可親可愛的池面風紀委員,竟然側頭望向了跡部,冷冷道:“我想起還有別的事,你另請高明吧。”說完便轉身徑直離開了。 我們學生會的三人面面相覷,最后只能是我這個平時和天造寺交流較多的人追了上去。 “喂!天造寺!” “喂!!!” 他對我的呼喊充耳不聞,像個和自己生悶氣的固執(zhí)的小孩一樣,直愣愣卻又只是盲目地想要遠離。 至于遠離什么?我哪知道,我又不會讀心。 我只能拽住他制服外套的一角,悄悄發(fā)動了重力cao作,將他絆住。 差點被我害得跌了一跤的天造寺凜總算愿意回頭望了我一眼,“你吃什么長大的?力氣這么大?” “四兩撥千斤沒聽說過嗎?這是巧勁。”我又開始胡謅亂侃,“突然罷工總要給個交代吧?你這樣會弄的跡部很尷尬的!” “沒看出來,你這么善解人意。”他帶著點譏誚的語氣,被我當成了夸獎。我向他道謝,果然看見了一副吃癟說不出話的神情,“我說了,突然想到還有事沒處理。” “好啊,告訴我什么事?人多力量大,眾人拾柴火焰高,我?guī)湍阋黄鹱鐾耆缓笤倩厝ソo雄英的人做向導如何?” 天造寺凜顯然是個不會撒謊的人。面對我的提議,他再度陷入了沉默。雪白的長睫忽閃著,仿佛隨時會融化的冰凌。 “那我說實話吧。”他放棄抵抗的樣子也很冷靜自持,卻讓我覺得有點好笑。 這幅被迫坦白從寬的樣子倒像我的不是了。 “我不想看到那個叫轟焦凍的人。”天造寺凜說。 “轟焦凍?那是誰?”我努力回憶相澤老師提交過來的名單,然而縱使我的記性再好,沒看過的東西還是不可能會留有印象的。 “我表弟。” “不是!沒問你這個!你倒是告訴我外貌特征——啊!”倏忽間,福至心靈。我驟然醍醐灌頂恍然大悟,“那個半紅半白的小子對嗎?” 天造寺凜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