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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027夜路走多會見鬼 · “嘭——!!!” 光聽聲音便知道,這儼然是成功的一拳。 甚至成功到將折原臨也打出了嘩嘩的鼻血。 紅稠稠的液體帶著股鐵銹味兒,沿著他的下巴吧嗒吧嗒地滴落到衣服上。 黃瀨驚訝得失言,而我則嫌棄地噫了一聲,解除了施加在折原臨也身上將其固定在原地的重力。 剛才感到自身宛如被嵌在完全凝固的混凝土中的青年重獲自由,踉蹌著向后退去。 重心迅速的偏移令他無法再保持搖搖欲墜的平衡,折原臨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摸了摸鼻子,看樣子似乎也沒覺得多生氣,甚至還盯著之間的紅色血淋淋地笑了起來。 他坐在原地,眼神同時在我與黃瀨之間打轉,高聲問道: “他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并沒有擺出如他所愿的急切模樣,“他不知道。” “那你這么打我,就不怕我告密?” “死人怎么告密?”我眨了眨眼睛,筆直地望著折原臨也,“再說你真覺得自己知道的那點東西能算我的秘密?” “哎呀,真是嚇人。但是呢——”他捏著袖子擦了擦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折原臨也聲音清亮,仿佛像在為誰祈求主的福音一般誠摯,“我只要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就夠了——雖然不至于死而無憾,但還是會很高興,比中獎三個億都還要高興。” 他像生怕我弄不懂似的,向我類比著自己高漲的興致。 而現黃瀨已經徹底懵了,他根本不懂我們在說什么,甚至連提問都無從問起,只能茫然無助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小深海?” “怎么?” “……沒有。”他神色復雜地往折原臨也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帶著點試探的小心翼翼問我,“就……你需不需要幫忙?” “你是覺得我打人不夠疼是嗎?”我用帶著點遷怒意味的語氣反問黃瀨,自己都沒意識到哪來的這么大的火氣。于是在我看清黃瀨臉上無措無辜的神色,更多的懊悔涌了上來。 為什么這世界上除了太宰治,還有第二個能這么輕而易舉煽動我情緒的渣滓存在? 我把眉頭蹙得緊緊的。要是紅葉女士在這里,她肯定要過來揉著我的眉心,跟我說這樣做不好,何必與爛得像稀泥一樣的人置氣。 可我忍不住嘛!心底有另一個聲音在反駁。 是這團臭臭泥自己貼上來的!不然誰想主動招惹他!我真希望下次見到折原臨也的時候自己能再成熟穩重一點——哦不,還是不要再見到了。這樣折原臨也既不會被我打,我也不用為了他改變自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我一邊帶著滿心滿眼不加掩飾的嫌惡之情別過臉,一邊告誡黃瀨不要再盯著折原臨也看了,不然眼睛會爛掉。 “你這樣說就有點傷人心了吧。”折原臨也依然陰魂不散,他慢悠悠地晃到我面前,瞇起眼睛打量著黃瀨涼太,“你男朋友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見過。” “他不是我男朋友,以及如果嫌剛才那拳不夠的話我可以再隨點別的小贈品給你。”我氣勢洶洶地冷著臉與他對視,卻不到五秒就敗下陣來。 眼前這個帥氣清秀的神經病是我中二期聯系最密切的人沒有之一,可以說折原臨也的腦子里儲藏著世界上除我本人以外最多的我的黑歷史。 他就像一本書的序,一本寫滿我黑歷史的書的序,只要看到他哪怕一根頭發絲,我都會頭暈眼花恨不得他當場斃命。 不過這個愿望未免太過惡毒,我也只能想想,不可能去踐行。雖然考慮過□□,但這種做法本質上和我親自動手并無區別。 做人要有底線,中也給我劃下的底線就是不要奪人性命。 哪怕我真的想讓某個人碎尸萬段,他都不希望我用自己的手去做這些回不了頭的事情。 所以我只能向老天爺祈禱,希望某天折原臨也能出門被車撞死,又或者開游艇去海上度假遇到風暴溺死,再或者哪天在躲避平和島靜雄追殺倉惶逃命的時候失足摔死……反正只要是意外死,不論何種方式都行。 然而我大概真的低估了禍害遺千年這句話的客觀性。因為折原臨也的生命力之頑強,可能或許大概能與太宰先生一較高低。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終于,在太陽xue突跳陣痛的催促之下我問他。隨后果然在他的笑容中看見了屬于勝利者的大度。 “想知道?”折原臨也向我伸出手,“來,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給錢就說。” 我重重地往他手心一拍,“沒錢。滾吧。” “沒錢?那用這個作為交換也可以。”他的手忽然探向我的胸前,又在黃瀨的斥喝下從我的視界一晃而過。等我從呆愣之中回過神來,折原臨也已經拿著那枚從我制服外套上摘下來的胸針跳到了馬路邊的欄桿上,他像過獨木橋那樣伸開雙臂走到了稍遠一點的位置,然后對著路燈的投下的光束仔細端詳。 銀色的雕花底托上是一顆切割工藝有點奇怪的桔紅色的帕德瑪鋼玉,切面的透光讓它整個呈現出周邊亮中心黯的模樣。大多數見過這枚胸針的人都說有點像瞳孔,有點瘆人。而翻過來,背面就是NagaharaMidori,我名字的羅馬音;以及“H.B.”生日快樂的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