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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走。讓我走。

    “我……我……”少年一連我了好幾次,擠牙膏似的磕磕巴巴,“我叫澤田綱吉。是隔壁并盛中學的學生。”

    第8章

    008人設是否有不對

    ·

    我可以斷言,迄今為止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事皆是問心無愧。因為中也就是如此將我教導養大的。

    他是從那本打著精裝典藏版的旗號、厚重到完全無法被十歲孩子捧在手中的《安徒生童話》里看來的“僅僅活著是不夠的,你應該有陽光、自由和一朵小花”這樣一句話,便立刻將書放下,醍醐灌頂一般將彼時年幼的我高高舉起(現在想起來,他舉起我的姿勢非常像拉飛奇舉起辛巴),雙目明亮,聲音朗朗,起誓一般地宣布:

    “就這么定了!”

    平心而論,中也能從童話里得到育兒啟發已是福至心靈老天垂憐的結果。

    我唯一想吐槽的只有他沒能把這個故事看到最后。我一直想告訴他,他認為聽起來不錯然則過于斷章取義的話,其所來源的故事也并不是個好故事。

    里面沒有歌頌真善美,沒有詠嘆情與愛,甚至直到最后,過于挑剔且優柔寡斷的主角“蝴蝶”被做成了標本供人收藏——言而總之,是個令人唏噓的badending。像放羊的小孩說謊說到最后被狼吃了那樣,比起童話,這個故事或許更像寓言,肩負警醒世人的責任。

    但不知者無罪。中也的愿望與對我的祝福純粹,滿是私心地希望我能變得更好,卻又從不將自己的期望強加給我。于是我只能看著中也這么做,便跟著有樣學樣。我從他那里學到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幫老奶奶過馬路。

    “可是中也……”我把他的名字拖得長長的,“你明明是個Mafia啊……”還是干部,還是高層,還是管理者。

    “那又怎么了?有規定說Mafia不能助人為樂尊老愛幼嗎?”中也將狀似不經意碰到老奶奶菜籃的手收回。

    中也的重力cao作發動條件是碰觸物體。

    而同為重力使,我的重力cao作只有范圍限制。理論上我可以控制位于以我為圓心三千千米圓內的任意坐標上物體的重力——別那么早驚訝,因為這只不過是超級電腦演算預測得到的數據。

    曾經還在學園都市時我便進行過多次精確的測試與計量。三千千米這個覆蓋了四分之一個地球的范圍確實是我力所能及的,可在這個距離條件之下,我所能做到的也僅有讓一根絲線顫顫巍巍漂浮起來的程度——雖然當時我才十歲,現在十六,但我想離開了學園都市與研究人員的自己,能力上的長進估計只從一根絲線變成了一張紙吧。

    我的超能力牽涉到大量的演算,必須通過龐大的運算得到一個精確的結果,是對智力與體力的考驗。而中也的異能力所側重的,與其說是身體能力,不如說應該是像“法則”一樣更具有規律性、原則性、絕對性的存在——所以綜上所述可以推出,從小到大我基本是躲著太宰先生走的。因為他的異能無效化對我同樣管用。被他抓住哪怕一根頭發絲,我就恨不得當場躺到在地裝作草履蟲。

    中也教我與人為善,教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前提對方是普通人),還教我用自己的能力做些好事。

    我聽別人講過中也少年時期的事跡,再看到他幫老奶奶減輕菜籃子的負擔、然后老奶奶把頭巾一摘露出一張名叫太宰治的年輕男人的欠揍臉、嬉笑著說中也你真好騙惹得他暴跳、結果下次在街上又遇到這樣的情況他還是會去幫忙的時候,我就放棄追問為什么作為一個黑手黨還要助人為樂尊老愛幼的問題了。

    花會開成哪種顏色哪種模樣只取決于種子,其本身無關土壤好壞、天氣怎樣、是否有人欣賞。即使出自淤泥,他仍舊可以快然地活著。

    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我都應該好好回應這樣燦爛驕傲的人的期待才行。

    比我小兩歲的澤田綱吉就讀于并盛國立中學初等部。

    相貌平平無奇,性格目前看來能用膽小唯諾概括。無異能無個性,但有一顆撲通撲通直跳懂得感恩的好心。

    可這個在這個“個性”遍地走、異能到處有的社會中,光有一顆好心的普通男孩能做什么?

    他比我更像顆豆芽菜,估計連罵人的粗口都不會。他要是顆柿子,也肯定是最軟最軟的柿子。

    兩罐熱乎乎的年糕小豆湯被自動販賣機吐出,咚咚鏘鏘地滾落到收取處。

    我將其中一罐遞給恨不得變成鴕鳥把自己腦袋埋進地里的澤田綱吉,他囁嚅地小聲道謝——這已經是他十分鐘內說的第八次謝謝了,雙手將錫罐接了過去,“真不好意思……明明應該我來請前輩的……”

    “沒事啦,讓學弟請客我心里也過意不去。”我將拉環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不甚在意地安慰他,“還有,我的名字是中原深海,你可以不用前輩前輩的叫我。”

    這類嘴上信誓旦旦說著要請客結果摸遍口袋才發現自己沒帶錢的迷糊家伙,我見過不少,甚至隱約猜到了需要自掏腰包的結局。

    但澤田綱吉的內疚顯然無法以一句安慰便將窘迫的過往化作清風。

    聞我此言,他磨蹭著將大半張臉縮進圍巾。明明看上去是個扎手的刺猬腦袋,給人的感覺卻更像一朵軟弱的草香菇。

    某種層面上來說,不怪柴田文次會在擦肩而過的蕓蕓路人之中將他選為了欺凌對象。再者澤田綱吉是外校學生,即使想要報復,只憑一件校服與一張記憶中的臉根本無法縮小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