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關(guān)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這件事、[綜]IF御主們退休了、[綜漫]我在橫濱作威作福、[綜漫]輝夜今天又吐血了、[綜]人販子二道先生、[綜英美]蝙蝠育兒百科、足球王子、[綜漫]每次回家夫人都在異世界、禁區(qū)之雄、[綜漫]和赤總談戀愛
少女笑容淺淡,看著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少年活潑的表情很有長輩風(fēng)范地點點頭。 “所以我調(diào)查了一下他的事情,嗯……算了。”她沉下嗓音,垂眸,細密而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擋住了眼睛,“求仁得仁,也算圓滿。” 結(jié)果,有些尷尬莫名的會面在看上去和諧的場面下結(jié)束了。她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小小一張淺色名片上,留下了一朵銀蓮花樣的裝飾,“云雀凜”的名字和一串?dāng)?shù)字。 “看上去真的只是隨意看看呢。”小老虎看著少女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像朵白云一般飄走的姑娘,轉(zhuǎn)頭對自己的監(jiān)護人說。 反而是棕紅發(fā)色的青年看著名片上的名字有些出神…… “云雀這個姓氏有點耳熟啊……” ### 推開門從咖啡屋里出來,雨已經(jīng)停了。 凜收起黑色的長柄傘,從緊繃的狀態(tài)松懈下來,傘面露珠狀的雨點就順著地球引力自然成線滑落到傘頂,然后到地面形成一點一點的小水坑。 陽光透過尚未消散的烏云,細碎的灑在人身上,雨過天晴,又是踏青的好時節(jié)。 白蘭的通訊湊巧的不可思議,看著手機屏幕里欠扁的白發(fā)刺猬頭和熟悉的紫色王冠刺青,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嘆了一口氣,對這位洗白很久但依舊皮到飛起的“損友”異常無語。 “有事?”少女沒好氣地抱怨。 “凜醬,來玩嗎?” “現(xiàn)在?我在橫濱。” “欸?你真的去橫濱了!”棉花糖掉落在平面的聲音,說話都帶著甜膩的青年有些吃驚,“但和你沒關(guān)系吧,那位已經(jīng)自殺的港黑首領(lǐng)君。” “嗯,所以我只是來看看。”少女似乎不可置否地點點頭,“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 “春光爛漫,凜醬,一起踏青吧~” 青年松了一口氣,重新撕開了包裝袋,抓了一大把棉花糖。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告訴凜醬這些事情了,凜醬你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一見鐘情的狗血劇情吧——” “不是沒有可能哦。”少女的表情真實的可怕,聲音似乎還帶著些惆悵,“我可喜歡那種類型了,就那長相……” “等等,等等!你別是認真的吧,云雀君會殺了我的!” “騙你的,不過踏青是不可能的,意大利和這里不是有七八小時的時差嗎?你大清早就吃棉花糖小心蛀牙。” “我的牙齒很健康而且我在日本哦,來找你玩~”青年把手機的鏡頭調(diào)轉(zhuǎn),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并盛街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小桔梗他們都甩開了,很厲害吧~” 神經(jīng)。 少女垂眸失禮地率先掛斷了電話,倒也不算說笑,近期總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夢到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倒是把她也影響到了。 “但果然還是回去吧,白蘭那個白癡要是又隨便犯二就麻煩了……” 冬去春來,沉眠的樹木都在春雨的滋潤下冒出新芽。年老的樹葉飄零,化作養(yǎng)料,枝丫上的新綠帶著生機和活力。 人們的生活也是同樣的,生者總是會不斷成為逝者。孩子們不斷成長,伴隨著上一代的老朽,時間不斷輪回,世事變遷,這也不過是再自然不過的自然的規(guī)律。 因為一時的好奇,凜花精力調(diào)查了太宰治的事情,從白蘭嘴里套到了平行世界的故事,結(jié)合著夢見來看,應(yīng)該“那些事”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吧。 因為沒有“云雀凜”存在,對他來說,摯友織田作還好好活著寫小說的世界,只有這一個而已。 所以他花大力氣布下這個持續(xù)了數(shù)年的局,護下了這個“獨一無二”的時間線,即使代價是他自己的“死亡”,即使織田作之助可能和他素不相識,明明對他來說沒有理由關(guān)心這個世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但終究…… 這些都和她無關(guān),他和她也只是—— 素未平生的陌生人而已。 所以在清明你的墓前獻上一束鮮花,然后,再見,再也不見了。 晚安,祝好眠。 ※※※※※※※※※※※※※※※※※※※※ 今天去掃墓了,太陽居然意外的很好,但是我依舊…… 碼了刀。 這個特典世界是官方番外,當(dāng)初看得我眼淚汪汪,現(xiàn)在寫起來—— 真香! 其實我真的寫得挺開心的,甚至寫著寫著覺得正文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的白蘭和我家姑娘意外有歡喜冤家的cp感,來個人打醒我! 藏了一個彩蛋,你們可以去找找看銀蓮花的花語。 銀蓮花是一月十七號的生日花。 感覺寫得挺意識流的…… 好歹又算個放假的節(jié)日,我在評論區(qū)里再發(fā)十個紅包吧,清明節(jié)快樂! 其實不是很虐對吧,被虐到也別打我,評論區(qū)見~ 第38章 轉(zhuǎn)換1 “用幻術(shù)逃脫可不是什么好行為哦,凜。” “?” 粉色的煙霧在空氣中升騰消失,原本穿著秋裝的十九歲少女站立處,一個大致八九歲扎著雙馬尾,穿著淺紫色短袖連衣裙的蘿莉抱著兔子玩偶,茫然地左右打量著。 “你是在喊我的名字嗎?”只堪堪聽到青年句尾自己名字的小蘿莉抬起頭,帶著些許好奇的意味,打量著對自己來說有些過高的大哥哥,小奶音軟軟糯糯的,像含著塊軟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