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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菜瓜放進書婁里,韓衣人別過老婦人繼續(xù)瞎逛起來,走了好一會越走越感覺鞋底下有點不對勁,在胡同口找了個沒人的臺階坐下,抬起腳看看鞋底是不是卡著石子了,結(jié)果鞋底沒卡著石子,反倒是卡了一塊大概兩指寬半截指長,看著非金非玉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小牌子。 韓衣人一臉納悶的把牌子從鞋底下扣出來,看了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磨了個坑的鞋底,又看看手里看著挺值錢的牌子,,怎么就那么巧鞋底被磨出來的坑就剛好卡住大小合適的牌子了呢,真是都不知道該不該說幸運了。 “小兄弟。” 一條人影冷不丁的落到韓衣人面前,把韓衣人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抬頭一看,見著來人是個尖嘴猴腮一臉油滑相的男人,他想都不想的抄起放在一邊的棍子握在手里對著來人,大聲的厲喝“你是誰?!你想干嘛?!” 司空摘星被韓衣人的反應噎了一下,他也沒干什么啊,干嘛這么激動,不過想到對方的邪性,他難得正經(jīng)的說“小兄弟你別緊張也別害怕,我沒想干嘛,就是你手上的牌子是我的…”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說是我的呢!”韓衣人舉著棍子從臺階上站起來,靠著墻根站著,瞄瞄這里離巷口的距離,虎視眈眈的盯著對面的人,時刻準備著一旦對方來搶,就呼救順便逃跑。 “不是,這牌子真的是我的。我還能說出它是什么樣的 。”司空摘星看著韓衣人眼里的戒備,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過就是想試探試探這位奪運書生是不是真的這么邪門,他還沒來得及做點什么,就只是跟在韓衣人身后而已,身上的空空令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作為一個神偷,身上的東西莫名不見了那可真是砸飯碗了,他也顧不上去試探韓衣人了,在街上找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令牌從韓衣人的鞋底下被扣出來了,這可真是邪了門了。 “那你說說看令牌長什么樣。”韓衣人瞄了一眼被握在手里的令牌,雖然覺得對方不像好人可是令牌真要是他的,就算對法真不是好人,也是要 還回去的。 司空摘星描述了一番了令牌的模樣,韓衣人瞇起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騙子!令牌根本不是你的!” 司空摘星傻了,怎么就不是了呢? 韓衣人可不管他傻不傻,反正令牌確實不是他描述的那個樣,他是絕對不會給他的。這么想著,他舉起棍子作勢要打人,在對方反射性的抬手想要接住打過去的棍子時,他又飛快的縮回棍子,高喊一聲“抓賊啊!”喊完,一刻不耽誤的撒腿就跑。 說實在的,韓衣人的聲音真的是太震耳欲聾了,毫無防備的司空摘星被這么吼了一聲,耳朵直嗡嗡,頭有點暈,眼前有點發(fā)黑,等他晃著腦袋緩過來的時候,韓衣人就跟只兔子一樣跑沒影了,巷口也聚集了很多因為喊抓賊的聲音圍過來看熱鬧的人。 司空摘星可不像被這些人圍住,踩著墻頭就跑去追韓衣人了。 韓衣人一路狂奔目標明確的往衙門跑,在野外撿到值錢的東西自然是可以揣兜里的,在城鎮(zhèn)里撿到東西,那還是要上交給衙門的,他就是這么一個值得挺胸驕傲一會的正直人。 把牌子交到了衙門后,韓衣人也不敢再在城鎮(zhèn)里逗留了,出了衙門就往鎮(zhèn)外走,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萬一那個想搶牌子的人又來找他,他可是打不過的,還是先走為妙。 一路趕至郊外,回頭已經(jīng)看不見城鎮(zhèn)的影子后,疲累至極的韓衣人抖著推挪到路邊的樹墩子坐下,拿出水囊喝口水緩緩,捶了捶抖個不停的腿,抬頭看了看天時,又摸了摸有點打鼓的肚子,正想著要怎么解決午飯的時候,一聲‘噗通’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了過來。 杵著棍子從樹墩上站起來,韓衣人認真的分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什么都沒聽見,他在旁邊逛了一圈,又高聲詢問是不是有人掉陷阱里了,也依然沒人應答。他有點毛了,雖然是大白天,可是這種情況還是讓人有點怕怕的 ,他咽了咽唾沫,抖著腿離開了這里,為了給自己壯膽,還抖著嗓子高聲的念著《正氣歌》。 等韓衣人走后,司空摘星從坑里爬出來,呸呸的吐著嘴里的土,陸小鳳大笑著和花滿樓從大樹后轉(zhuǎn)了出來。 “猴精啊猴精,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笑得肚子疼的陸小鳳走到司空摘星面前,戲謔的問“掉坑里的感覺怎么樣啊?好嗎?” 司空摘星對著陸小鳳猛的拍了一陣身上的土,把陸小鳳給嗆得咳了幾聲,他沒好氣的說“這韓衣人是真邪性,奪運這名號是起對了。” “司空兄剛剛掉坑里的時候,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嗎?”花滿樓扇著扇子好奇的問。 “沒有,就是跟得好好的突然就掉坑了,所以說才說他是真邪性,這運氣絕了。就他這邪性勁,哪怕他不會武功,江湖上恐怕也沒人敢輕易動他。”司空摘星對自己突然掉坑的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之前從衙門里拿回了自己的令牌后,就和陸小鳳他們一路追了上來,結(jié)果三個人明明走同一條路,卻偏偏是走在中間的他忽然掉坑里了,其他兩人什么事都沒有。 “我好奇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怎么惹到了黑煞七絕的,這一路上都有人想殺了又是為了什么,他死了對黑煞七絕有什么好處嗎?”陸小鳳從覺得韓衣人有意思開始,就一直有意識的打聽他的消息,發(fā)現(xiàn)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書生,可卻一路上都有人想殺他,這引起了他極大的好奇,更有意思的是,這韓衣人似乎并不知道死在他面前的人是要來殺他的,他只以為人家是跑到他面前玩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