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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逗阿樂,韓秀雅坐了回去支著頭看向另一邊,讓他自己冷靜冷靜。阿樂也不敢說話,就怕一開口就控制不住說些需要消聲的話,等了好久等到降旗了,他才默默的發(fā)動車子離開。 到了舞會的時候,里面的氣氛已經(jīng)很高漲了,阿樂護著韓秀雅越過圍著的人往里走,本來是想找到阿豪和他打聲招呼的,卻發(fā)現(xiàn)他在最里面的舞臺中央和一個女的在跳舞。而這個女的是那晚他在露天舞臺泡上的馬子,而不是他的女朋友阿英。兩人跳得十分熱辣,氣氛也有些曖昧。 阿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韓秀雅,他清楚她不喜歡阿豪的作風,現(xiàn)在又被她看見這一幕,真的挺尷尬的。 察覺到阿樂的目光,韓秀雅轉(zhuǎn)過臉笑笑的說“他是他,你是你。只要他不來惹我,不帶壞你,那他做什么,是什么樣的人都和我無關。”她一不是牧師、二不是修女,家里更不住海邊,管不到那么寬的。 “你放心,我不會學壞的。”阿樂這次倒是很上道的表忠心,沒有再除了傻笑什么都不會說了。 舞廳里的大燈忽然就被熄滅了,只剩下小小的燈泡散發(fā)著丁點亮光,熱鬧的舞曲也變成了節(jié)奏輕緩的曲子,這是雙人舞的時間了。 韓秀雅一手搭在阿樂的肩膀上,一手放在他的掌心,腰被他攬著,隨著音樂起舞,兩人貼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阿樂借著微微亮光看著韓秀雅近在咫尺的臉,總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雖然已經(jīng)很努力的想要把某些沖動壓回去,可聞著她的馨香沖動就如同出閘的猛獸完全壓制不住,喉頭動了動,他慢慢探頭過去,在劇烈的心跳聲中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好一會,韓秀雅輕輕的推開阿樂,語氣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好笑的輕聲說“你又扯旗了…”這么容易激動,難道是短跑選手嗎? 阿樂難耐的不由自主的按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壓,黯啞的聲音里透著些窘迫“忍不住啊,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是絕對不會做什么的,我、我忍著忍著,就沒事的了。” 韓秀雅差點被他語無倫次又透著可憐的話給逗得笑出聲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的往下滑,他驟然繃緊了身體,呼吸都亂了頻率,然后她在他的旗上彈了一下,他差一點點,真的就差一點點就泄洪了,猛的抓握住她的手,臉紅脖子粗的看著她。 音樂太曖昧氣氛又太火熱,實在頂不順的阿樂拉著韓秀雅離開了舞池,走出去想找個地方吹吹風降降溫。卻沒想到看見阿英拿著一支高跟鞋站在樓梯間看著里面,而里面是阿豪跟那個和他一塊跳舞的女人在玩雙人運動。 氣氛尬尷又沉默,韓秀雅看了看背脊挺得直直的阿英,拽了拽阿樂,悄悄的從另一邊離開了。 離開了舞會,阿樂牽著韓秀雅往停車的地方走,因著阿豪的事,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雖然維護阿豪,但他不會覺得阿豪做的都是對的,正正是因為這樣,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雜。 就像阿豪理解不了他對韓秀雅的認真和執(zhí)著一樣,他同樣理解不了阿豪有了女朋友,還在外面和別動女人亂來的心理,尤其是今晚,阿豪明知道阿英也在舞會里,還這樣在阿英的眼皮子底下亂來,到底是因為什么? 他真的沒辦法理解。 韓秀雅沒讓阿樂像以前一樣送她去電車站,也沒讓他送回家,而是送到了她在外面的公寓。 阿樂下了車幫韓秀雅開車門,在她說了晚安準備進去的時候,握住她的手。他想說能不能進去坐坐,但又擔心她以為他別有他意,雖然他的確是想坐坐變做做,只是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她不答應,他是絕對不會亂來的,他就只是想和她多待一會。怎么說窗戶紙都捅破了,親也親了,不應該正式好黏糊的時候么。 “你不出聲,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韓秀雅笑看著他說。 “我…我可不可以進去坐一坐?我沒別的意思的,就是想和你多待一會。”阿樂鼓起了勇氣把話說出口。 “可以阿,一起進去吧。” 韓秀雅答應得干脆,阿樂松了一口氣,跟著她進了到了公寓里。 公寓里的布置是韓秀雅親自弄的,她也時不時的就會過來住幾天,是以屋里并不冷清缺乏人氣,阿樂隨意的參觀了一下客廳,在韓秀雅拿著飲料過來之后,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一個窮小子啊?”隨意的瞎聊了幾句,阿樂問坐在身邊的韓秀雅,他其實挺沒底的,他能保證自己一定會對她好,會盡他所能給她最好的,可是,她是一個富家小姐,他沒自信她會對他認真。 “我爸爸在發(fā)家之前也是窮小子,剛游水到HK的時候,粵語都不會說,找工作的時候到處碰壁被人看不起,但爸爸心里有一股氣,這股氣支撐著他努力再努力,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他。爸爸一直教導我們,不要因為別人窮就看不起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當初的窮小子會不會有輝煌的一天。所以,窮或福從來都不是我的選擇方向,我挑的是人,是人品。” 說句不好聽的話,窮或者富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事,畢竟再富的也沒她富,而且她又不是不會賺錢,看人只看窮或富真的太絕對的。 “其實我們很久以前就見過了,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那個時候我很胖,就算我家里再有錢,也避免不了在背后被人嘲笑。有一次我和那些在背后嘲笑我的人正面對上了,我罵了她們也打了她們,但過后我依然很難過,就一個人到處亂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