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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魚餌還沒扔出去網(wǎng)還沒張開,城中又頻頻發(fā)生官員被刺殺的事,皇上大怒,雨化田自然要為君上分憂,也跟著追查這事了。得知暗坊的四位坊主也動起來了,他帶著人出宮想和韓秀雅碰個頭,問問她是否查到什么。誰料碰巧遇上跟著白蛾子一路追出來的韓秀雅的屬下,于是他也不耽擱,跟著一塊找過來了。 來到荒宅的時候,雨化田正好看見韓秀雅和人動手。他會武更是和不少人交過手,和他交手的人所用的武功各有千秋,或大開大合剛猛無比或刁鉆莫測或以柔制剛等等,卻第一次見到像舞蹈一樣的武功。 清淡的月色下,荒宅中一身紫衣的韓秀雅制敵的動作妖冶鬼魅,虛虛實實的招式走位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無比的讓人賞心悅目。 旋身避過刺過來的刀尖,韓秀雅微抬手臂,露出繞著仿若透明蠶絲線的手指,正要徹底解決這些人的時候,一把暗器朝她的面門襲來,她抬手拍開暗器的同時也微側(cè)過臉避開漏掉的暗器。 暗器從她的臉側(cè)飛過,割斷了她的幾絲垂下的頭發(fā),在她白玉無瑕的臉頰上留下一道小小的痕跡。 韓秀雅用指背輕輕碰了碰臉上的傷痕,臉上妖冶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睨向?qū)γ鎯H剩的帶著一身傷的人,猛地張開雙臂內(nèi)力傾瀉而出裹挾著根根蠶絲線直直的撲向他們,無風發(fā)自動,衣裙獵獵間,被內(nèi)力裹挾的蠶絲線剛硬無比生生把對面的人戳成了篩子。 “妖…妖女!”縮在角落里的小官驚懼的看著院中唯美又可怖無比的一幕,不由得吶吶出聲。 收回內(nèi)力和蠶絲線,韓秀雅笑吟吟的睨向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小官,直把小官看得肝膽俱裂的避開她的視線,她才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院墻上的雨化田,對著他欠了欠身,柔聲說“留下的活口和這位大人就交予督主處置了。” “有勞。”雨化田跳下墻頭落到韓秀雅身邊,揮手讓跟在一邊的馬進良和譚魯子去收拾血葫蘆一樣的活口和被嚇破膽的小官。 韓秀雅瞄了一眼自己的屬下,示意她們?nèi)ヌ幚憩F(xiàn)場,轉(zhuǎn)眼看向身邊一直看著她的雨化田,卻見他看的似乎是自己臉上不及指長已然結(jié)痂的小傷口。她眨了眨眼盈盈一笑,手指在細小的傷痕上撫了一下,湊近他柔媚的說“督主如此在意這道傷口,莫不是憐香惜玉之心驟起,心疼我?據(jù)聞這樣的傷口只需人舔一舔會好得更快,督主…可要幫忙?” 雨化田微勾唇角,伸手在她臉上輕撫轉(zhuǎn)而捏住她的下巴,帶著些涼意的說“你很大膽,殊不知越是膽大妄為的,便死得越快。” 格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韓秀雅忽然大笑出聲,笑得肆意也笑得癲狂,好一會她以袖半遮面,幽幽的說“人總歸是要死的,端看死得值不值得。膽大妄為至少活得自在,于我看來,便是為此而死也是值得的。只是,想殺我的人不知凡幾,從沒成功過。若督主要殺我,我倒是挺期待的。” 人心總是善變,韓秀雅最開始咬牙活下來為的是能自主自己的生死,慢慢的她努力的活著為的是不死得那么輕易那么的不值得,到了現(xiàn)在,她在規(guī)則內(nèi)肆意妄為已經(jīng)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了,也許…是活慣了吧… 神色莫名的雨化田站在原地看著韓秀雅領(lǐng)著自己的人告辭離開,良久后他也帶著人離開此地,偌大如鬼屋一樣的荒宅再次恢復(fù)了蕭瑟的寧靜。 春天已至,不管文人墨客還是凡夫俗子都愛踏青遠足,松散松散悶了一個冬日的筋骨。 城外近郊的山上,一座涼亭矗立在高高的崖邊,坐在亭中看著茫茫白霧繚繞于四周,遠處的山頭在云海中若隱若現(xiàn),偶有飛鳥掠過云層,卷起幾縷飄渺的云霧,讓人恍覺自己已然登上仙臺之境。 衣訣飄飄的韓秀雅站在亭頂上,有風吹過讓她有種自己就要乘風而去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很喜歡。身后傳來細碎的動靜,她回身看過去,只見穿著常服的雨化田從亭下飄然躍上落到她身邊。 “見過督主 。”韓秀雅欠身和他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回身繼續(xù)看著眼前的茫茫云海。 站在她身邊的雨化田回已頷首,背著手和她一樣看向茫茫云海,須臾他側(cè)過臉視線落到她臉上,伸出手放到她的下巴上,輕輕把她的臉轉(zhuǎn)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她另一邊臉上只剩淺淡印痕的傷口。 韓秀雅美目微動,輕笑著柔若無骨的倚到他身上,手輕搭在他的胸前,嬌聲說道“督主如此關(guān)心秀雅,著實讓秀雅心動不已~” 微微勾起笑容,雨化田攬住她的腰,握住她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低頭看著她臉上嬌俏的笑容,說道“此話該是我說才對,韓坊主天姿國色動人心弦,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念念不忘。” 掙開被握著的手,韓秀雅轉(zhuǎn)身和雨化田面對面,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臉湊到他的臉近前,紅唇若有似無的在他的臉側(cè)唇瓣輕觸,眼睛滿是誘惑的看進他的雙眼,輕喃著說“督主這話說得秀雅心花怒放的。若我說掃榻恭候督主,督主可愿意做我的入幕之賓?” 雨化田摟住韓秀雅的腰,一手扣住她的頭,眉目泛著涼意,不帶感情的說“你在找死…”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韓秀雅不懼他的冷意,手環(huán)到他的脖子上,稍稍踮起腳讓自己的唇落到他的唇角輕蹭,聲音黯啞的說“教坊內(nèi)的伎子們在掛牌前,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被積年的公公幸過了,據(jù)聞這些公公們花樣繁多既能盡興也不會讓伎子們破身。如今督主也是位高權(quán)重了,難道就沒個相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