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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里荊烈是最無辜的人,韓秀雅真的想不明白老天為什么會對一個(gè)無辜的人這么視而不見不說,還一直壓制他,到底是為什么?。?/br> “……我現(xiàn)在是邪靈之主,你會不會害怕?會不會遠(yuǎn)離我?”現(xiàn)出了魔相,魔氣沖天的荊烈語氣沒有絲毫起伏的問韓秀雅。 韓秀雅被他丑到爆的魔相辣到了眼睛,眨眼又眨眼的好一會才開口說話“我認(rèn)識你的時(shí)候你就是怨氣了,我雖然剛化形但怨氣有了形體就是邪靈就是魔這點(diǎn)我還是知道的,我要是害怕想遠(yuǎn)離的話,我干嘛還要幫你。不要想太多,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會怕你不會遠(yuǎn)離你的。你可是我最最重要的朋友??!” 韓秀雅說不怕他不會遠(yuǎn)離他,荊烈是高興的,然而還沒等他笑出來,她的一句朋友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荊烈心悅韓秀雅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她是打破他千年飄蕩和孤寂的人,她是唯一不在乎他是怨氣把他當(dāng)成人一樣對待的人,是唯一一個(gè)毫無保留的的對他,甚至連精魄都愿意分一半給他的人。被背叛過又受盡苦楚孤寂千年,他很難不愛上這樣的她。兩百年的分別,他從沒有忘記過她的一顰一笑,只是每一次回憶的最后是她在天雷下狼狽的樣子,那一刻思念、心痛還有怨恨撕扯著他的靈魂,如果不是要等她,他大概早就瘋了,會不顧一切的把三界攪個(gè)雞犬不寧! 看著笑語宴宴的韓秀雅,荊烈緩緩的露出笑容,現(xiàn)在她當(dāng)他朋友也不要緊,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了他了,他有大把的時(shí)間讓她開竅來回應(yīng)他的感情。 重見天日后,荊烈創(chuàng)了一個(gè)玄天教,門下教眾無數(shù),有山精妖怪也有普通人。創(chuàng)教的目的就是想集聚力量為稱霸三界做準(zhǔn)備。做過人的他深諳人的心理和渝望,時(shí)不時(shí)的施恩讓百姓對他更是推崇備至,在這里,他絕對是一呼百應(yīng)的。 荊烈是想把韓秀雅帶回教里住的,他自信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無論是錦衣美食還是無上的權(quán)勢,他都可以給她。但韓秀雅拒絕了,她不習(xí)慣和這么多不認(rèn)識的人住在一個(gè)屋檐下,而且她更喜歡住在山上,山下偶爾住一住還行,久了就煩了。 勸不了韓秀雅,荊烈只能用法術(shù)在山上蓋了一座精致的木屋和她一起住下來。 瀑布邊上架了一個(gè)高高的秋千,穿著鵝黃色紗裙的韓秀雅坐在秋千上高高的蕩著,清脆的笑聲根本就沒停過。雖然她是花仙也會飛,可是坐秋千來回蕩的感覺和自己飛的時(shí)候一點(diǎn)都不一樣,她說不出來是因?yàn)槭裁?,就是覺得很好玩。 有鳥雀似乎被韓秀雅的笑聲吸引,猶猶豫豫的飛了過來,繞著秋千打轉(zhuǎn),她笑著伸出手,一直漂亮的翠綠小鳥落到她的手指上,拍著翅膀跟著秋千的前后晃動一擺一擺的,好一會大概是也覺得挺好玩,搖頭擺尾的鳴叫起來,繞在秋千旁邊飛的鳥雀聽到它的鳴叫,紛紛落到秋千上,韓秀雅的頭上肩膀上唧唧喳喳的跟著叫起來。 鳥雀的叫聲有點(diǎn)雜亂,韓秀雅皺了皺眉頭,松開抓著繩子的手,變出一張葉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清越的音律響起鳥雀們安靜了一下,然后跟著音律繼續(xù)鳴叫。 荊烈從山下回來循聲找過來看見的就是韓秀雅坐在秋千上吹著葉子,旁邊圍滿了鳥雀的樣子。沒有打擾她的玩耍,他安靜的站在底下看著她。 感覺到被注目的感覺,韓秀雅低頭往下看,見是荊烈回來了,停下吹奏扔開葉子,笑容燦爛的躍下秋千往下飛。 看著如同九天仙女下凡的韓秀雅,荊烈的心跳漏了一拍,飛身上前摟住她,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緩緩落到地上,荊烈沒有馬上松開韓秀雅,仍舊環(huán)抱著她,眼神深邃的看著她。 在他這樣的眼神里,韓秀雅忽然就忘了之前想說的話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兩頰莫名染上了粉粉的紅暈,心跳也有些亂了。 荊烈抬起一支手把韓秀雅被風(fēng)吹落的鬢發(fā)夾回她的耳背,他粗糲的手指碰到她雪白的耳廓,讓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清澈的眼睛緊張又無措的緊緊盯著他看。他微微笑的碰了碰她的耳朵,手指移到了她細(xì)嫩的臉上,動作輕柔的摩挲著。 韓秀雅猛的抬手捂住臉退出他的懷抱,被他摸到的地方感覺怪怪的,還激起了渾身雞皮疙瘩麻麻的。 看她像是被嚇到了,荊烈收回手無聲輕嘆。 這次之后,韓秀雅在面對荊烈的時(shí)候總是有些別扭,一直不敢看他又一直避免和他有肢體接觸,可是背過去的時(shí)候她又會忍不住偷看他,她也鬧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么別扭,可她就是忍不住別扭?。?/br> 荊烈把韓秀雅的別扭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倒是十分的歡喜,她這樣的別扭正正好表示著她對他也并非無意,只是還沒開竅才會這樣。只是他沒想到她別扭著別扭著,干脆躲起他來了,只要他在家她不是躲在房間里就是躲到外面,這就讓他不能忍了。 從山下回來,看見原本在院子里照顧花草的韓秀雅忙不迭的又要躲回房里,荊烈沉著臉攔住了她。 韓秀雅看著荊烈的黑臉也不敢跑了,扁著嘴低頭攪著手指。 見她這幅委屈兮兮的樣子,荊烈有再大的氣也發(fā)不出來,不顧她的瑟縮硬是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沉聲說“你這幾天為什么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