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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想過反抗和逃跑,只是韓秀雅也清楚那些把她養成藥人的人,有得是辦法控制她,她不想死,也不想變成沒有神智只會服侍人,對著不知所謂的‘相公’忠心,像一顆人形大補丸的活著,她只能忍,只能做出順從的姿態。 韓秀雅想著等部落里的人送她回關內的時候,她再伺機逃跑,只是沒想到意外突現,部落被攻打,她來不及做準備就被弄暈了送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 正外屋外平地練武的判官聽到開門的聲音停下動作看了過去,仍舊一身嫁衣的女人神色忐忑又帶著些好奇的從房內走出來。清醒了的她比昏迷的時候更為美麗,昏迷時的她美雖美矣卻少了一絲靈氣,清醒過來她就像一幅活過來的畫,那副傾城容貌更多了幾分仙氣、靈氣。 韓秀雅沒想到打開房門之后看見的不是畫上的雕梁畫棟亭臺樓閣,入目的還是黃沙一片,正怔愣間,身側突然傳來一陣氣息,整個人神經都緊繃著有些驚弓之鳥的她反射性的讓開身體,揮手打過去。 “你會武?!”抬手輕描淡寫的化解掉打過來攻擊,判官有些驚詫又有些饒有興致的說。他可沒聽說過藥人是會武的,不太尊重的說一句,藥人在定制藥人的人眼里,藥人不是人,就單純的只是一顆人形大補丸罷了。 只過了一招,韓秀雅就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個打扮奇怪的男人,是以她干脆的停下手不再白費力氣,只是對他的話也沒打算理會,抿緊了唇有些彷徨的往后退了退,警惕的看著他。 “你別怕,這里是天鷹幫,我是天鷹幫的幫主,大漠判官。”介紹了一句,判官有些戲謔有些得意的說“當然,也是你的相公。” 大漠判官的名號韓秀雅聽說過,或者說生活在這片大漠上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這位大漠霸主的名號的。只是知道歸知道,若是平常韓秀雅或許會對這位霸主好奇,但現在聽到他說是她的相公,她不由的往后再退了幾步,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在大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可她不想要‘相公’,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顆人形補藥。 事實上判官對藥人只知道大概,他所說的相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和韓秀雅以為的完全不一樣,所以看到韓秀雅又往后退了幾步嚴重對他的戒備和忌憚更為嚴重的時候,他是一點都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凝滯,沉默了好一會之后判官以為韓秀雅是聽不懂官話,朝外面大吼了一聲,叫進來一個身材瘦弱,形容有些猥瑣看著就很滑頭的男人,讓他用關外周邊的方言和韓秀雅翻譯一下他之前說的話。 韓秀雅聽著瘦弱男人呱啦呱啦、烏拉烏拉又嗚哇哇的說了一通,原本就抿緊的唇抿得更緊了,這人說的方言并不準確,說出來的意思不止詞不達意還有點像挑釁,而且他不止翻譯判官的話,還自顧自的哈拉起昨天去劫商隊的事。 “….你之前的方言要是對對應的部落說了,會引起爭斗的,你的話是在挑釁他們…”忍了又忍,韓秀雅還是沒忍住開口了。 語調標準的官話讓判官和瘦弱男人愣了愣,判官看了一眼說完話又抿住唇仍然一臉警惕的韓秀雅,轉身踹了一腳瘦弱男人,罵了一頓,罵完后讓他滾了。 判官罵人的聲音挺大,一開始嚇了韓秀雅一跳,然后她就滿眼好奇又有點新奇的看著他對那瘦弱男人罵還不夠順腳還踹了一下,不過并沒用什么力氣,可那男人卻就跟受了什么重傷一樣嗷嗷的叫著,畏畏縮縮東躲西閃的不住告饒,那副做派讓韓秀雅看得挺有趣的。 罵走了學個方言都學不利索的手下,判官順了順氣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原本還微微露出一絲笑容的韓秀雅頓是收斂起了笑容回復一臉戒備的模樣,把判官差點氣了個倒仰。 又互相對峙了一會,判官沒了耐心,大步走到韓秀雅面前,把一直不斷往后退,甚至出手攻擊他試圖抵抗他靠近的韓秀雅扛到了肩膀上,見她被嚇了一跳之后還想繼續動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喝到“別亂動!” 被拍了屁股的韓秀雅羞憤至極,掙扎的動作越發的激烈,然后屁股又被拍了好幾下,她頓時不敢動彈了,但卻氣得快哭了。 看人老實了,判官輕笑一聲,扛著人往議事廳走。 天鷹幫的議事廳屬于多功能場所,接待客人(盡管并沒有客人來過),幫眾聚到一起聊天打屁,幫主和幫眾聚到一起聊天打屁外加吃吃喝喝等等活動全都在議事廳進行的,與此同時,議事廳還是飯廳,大家伙吃飯基本都是在這里,要是坐不下還能坐議事廳外面的平地里,總而言之議事廳就是一個非常接地氣一點逼格都刷不起來的地方。 判官扛著韓秀雅到議事廳的時候,議事廳十分的熱鬧,一群人扛著碗吃吃喝喝的同時還不忘和那個瘦弱的男人大廳之前被叫過去發生了什么。等看見判官和被扛在肩膀上的韓秀雅時,鬧哄哄的議事廳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自家幫主扛著人龍行虎步的走到最前面的專屬位置,大家迅速的又在判官的專屬位置旁邊又空出了一個位置。 判官把滿臉通紅快羞憤至死的韓秀雅放了下來,攬著她的肩膀對安靜如雞的手下說“這是我的夫人,你們的幫主夫人!” 在山呼海嘯的歡呼聲中,韓秀雅腦子嗡嗡的,頗有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狀態,然后在判官突如其來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之后,她腦袋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嘣’的一下斷了,想都不想的抄起桌上靠得最近的一盤菜,二話不說就糊到了他臉上,然后撩起裙擺,抬起腿用盡全力踹到了他的肚子上。